马繁多火气顿时上来了:“好啊,是星哥啊,我说怎么听着声音有些耳熟,赶情你屡次帮我救我,就是为了接近我,最终抄我这杜二酒馆啊!”
马繁多气得厉害,好几个黑衣人都拉不住,拼着命地要踢星哥要害,马百里想要上去阻止,却被黄袍人拦在一边:“马百里,你要是听话,我就任由那丫头闹也不会把她怎么样,你要是不听话,我现在就让手下废了她。”
笑话,马繁多的作用之一就是牵制马百里,怎么能让他们父女聚在一起找机会逃跑呢?
马百里止住脚步,喊了一声多多:“多多,这位就是你说的星哥?”
马繁多点了点头,冲着马百里叫道:“老爸,我被捆着施展不开手脚,你替我教训他!”
马百里看了一眼星哥,眼神飘忽不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多多,爸知道你生气,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你乖。”
黄袍高手稳定了一下情绪,任马繁多胡闹了这么久,脑瓜子嗡嗡的,也不想再和马繁多打嘴仗,更不想看再引起什么骚动,高喝一声道:“马繁多!”
马繁多停下来:“干啥?”
黄袍人也不再耽误时间,一句话步入正题:“马繁多我问你,你妈临走前,给你留下过什么东西吗?”
马繁多歪头看着黄袍人:“我妈?你说孟娘吗?她给了我这一对玉镯。”马繁多把手腕上玉镯冲着黄袍人晃了晃。
黄袍人皱了皱眉:“我不是说孟娘,我是说你亲娘。”
马繁多立刻愣在那里,我对亲娘也没印象啊,想了一会儿,终于回道:“你说我亲娘啊,给了,她给我一样防身的东西。”
黄袍人立刻来了兴趣,整个脑袋凑了过来:“你告诉我,到底给你的是什么?”
马繁多有些沮丧道:“追魂令啊,那东西可好用了,可惜被我弄丢了。”
黄袍人一跺脚:“谁说那个东西了?我是问你,她可给你留下一幅画,一幅看上去挺特别的画?”
马繁多连忙摇头:“没有,绝对没有!”
黄袍人挠了挠头,就目前来看,那画不在风雨楼,就应该在马家后人手中,马家后人只剩下马繁多一个,既然她没说谎,那画到底在什么地方?
黄袍人想了想,又问道:“如此,那就换个说法吧,有一幅很特别的画,在你们杜二酒馆,有可能是马百里带来的,或者是其他人带来的,或是一直存放在杜二酒馆未曾动过,你知不知道这画放在哪里?”
马繁多心里一紧,想起星哥给的那幅血画,本不想对此再多说一句,可最终那说实话的东西起了作用,她还是忍不住开口道:“不知道!”
黄袍人眼睛直视着马繁多:“真不知道?”
马繁多肯定地点了点头:“杜二酒馆的一切事情,我都一清二楚,可是你要问一幅画放在哪里,我真的不知道。”
马繁多心里这个怕啊,现在自己这张破嘴可是没了把门儿的,幸亏黄袍人问她的话有些绕,要是直接问见没见过这画,马繁多肯定是实话实说,那就是见过了,可他问画在哪里,当初把画交给桂花婶的时候,马繁多无意中嘱咐过一句,就是让桂花婶把画好,藏画的地方连马繁多也别告诉。
马繁多庆幸自己还真是料事如神,当时她已经对着血画研究了好几天,却什么也没有发现,可就是隐隐觉得这画是个宝贝,期间必然有秘密,那种感觉让她有些提心吊胆,生怕这画落到坏人手里。
现在想想,当时对桂花婶说的话还真管了用,马繁多是真不知道画被桂花婶藏去了哪里。
第238章 第二百三十八章
马繁多悄悄瞥了星哥一眼,星哥稳稳地站在那里,看都不看她,这也是奇怪了,既然星哥是黄袍人的手下,又是他亲自把画给了自己,现在却不和黄袍人说实话,难道是他失忆了,忘了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黄袍人站在那里想了想:“既然这画已经找不到了,就当它已经毁了吧,我们走!”
话落,马繁多和马百里被黑衣人押着,跟在黄袍人身后,上了一辆军用大卡车。
卡车走远,丑鬼和三个小鬼从后院走了出来,丑鬼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长吁了一口气:“幸亏那几个去后院搜查的家伙没有阴阳眼,不然还不被连窝端了,现如今杜二酒馆被抄了家,还得赶紧去找杜二和孟娘,赶紧商量个办法。
出了杜二酒馆的大门,丑鬼带着三个小鬼直奔奈何桥,见了杜二和孟娘,丑鬼让小鬼帮着赠汤,扯上杜二和孟娘进了孟娘酒馆,压低声音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杜二沉吟片刻,转身对孟娘说:“老婆,这事看上去不简单啊,说不定,天地间有大事要发生了。”
孟娘回道:“老头子,你说得不错,可是咱们只是两个鬼,轻易也不能离开地府,该找谁拿个主意呢?”
正商量不出个办法来,牛头马面手下的小鬼,从魏金山的住处赶来了,见着丑鬼,立刻急着报告:“迟大哥,今天魏金山别墅可是来了不少的人,还抓了两个人,一个是阴阳速递的老板马丫头,另一个是住在杜二酒馆的马百里,你看这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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