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魂令瞬间发出炙热的红光,宝贝终于恢复了法力!马繁多从震惊中清醒过来,连忙催促谛听落到地面,手举追魂令,高叫一声:“李桂花!”
桂花婶站在马繁多面前,眼神愣怔着,脑袋有一瞬间的眩晕,在听明白马繁多的意思之后,笑呵呵道:“多多,你是想问我那幅画在哪儿吧?”
马繁多点头:“是啊,你到底把画藏在什么地方了?我好让墨邪赶紧去找来。”
桂花婶指了指马繁多的衣服:“不就缝在你衣服里面了吗?”
马繁多纳闷道:“啊?我说最近怎么这么怕热,原来你把那么厚的东西缝我衣服里了,可我除了有些热,怎么没别的感觉啊?”
桂花婶看着马繁多,一脸的怒其不争:“你啊,这些日子就光想着你那三哥了,光想着怎么才能说服马百里,顺利把自己嫁出去,我就是给你衣服里塞上些棉花,你大概也感觉不出来吧。”
马繁多脸一红,这桂花婶,平日里一副温柔贤惠的样子,没想到嘴巴也这么厉害,
马繁多连忙绕到一块黑石之后,脱下衣服拆下里面的血画,再次穿好衣服,果然感觉凉快了许多,举着血画冲着龙霄飞喊道:“三哥,这是刑天那大脑袋的封印,你接好了。”
龙霄飞这边还在鏖战,只是气势照最开始的时候,已经弱了很多,刑天的脑袋现在已经旋转自如,战况怕是很快就要逆转。
听到马繁多的喊声,龙霄飞应了一声,一个转身,将血画接到手中,墨家三兄弟立刻命众将士攻击刑天下盘,他们三个则默契地站成人梯,龙霄飞一个飞身站上墨邪的肩膀,将手血画一抖,直接拍在刑天的脑袋上。
刑天被从天而降的血画砸到,突然觉得头重脚轻,一脑袋栽在一块黑石上,把石头撞了个粉碎,整个头就象一头种在地里的大蒜,全都扎在土里,只有脖子还露在外面。
刑天用力拱了拱,血画应声迅速长大,变成一层染血的金黄色泥土,把刑天的脑袋永远封印在了下面。
刑天原本是想趁着天帝修炼之时,找回自己的头颅,毁灭六道轮回,让世间无生无死,颠覆上古就一直执行的天道,最终目的是冲上云霄,在天帝出关前毁了天庭,砍了天帝的头以报五千年前的仇怨。
刑天毕竟只是个莽夫,没有多少计谋,学着精卫填海精神,靠着两膀子的蛮力,用了近五百年的时间,劈一绝山填了百里沼泽,造成一条通往一绝山的康庄大道。
只是在最后的十八年里,他突然想起自己一个人根本完不成这项任务,这才想起收徒弟,让徒弟在人间和天龙国两处招兵买马,准备今天的计划。
幸亏刑天运气好,他收的徒弟个顶个精于计谋,这才帮他筹划出如此大的一盘棋,此次行动由他亲自指挥,果然又是漏洞百出,大概是因为这家伙没了脑袋,智商也不在线罢了。
马繁多等一干人,眼看着刑天的身体挣扎得越来越慢,终于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半晌,化作一块巨大的黄色石头,估计以后只能留在这六道轮回之中,永远也无翻身之日了吧。
龙霄飞见大局已定,立刻牵起马繁多的手:“这次还真是悬,如果让刑天真的回到天上,法力全部恢复,估计就算是天帝,也只能和他走个平手,一切都是天意,所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吧。走吧多多,我们回家。”
一阵狂风吹过,龙霄飞和马繁多回头,就见一只巨鸟站在他们身后,金色翎羽,白色羽毛,一双翅膀几十米长,达达鸟已经变回鲲鹏,威风凛凛站在那里。
马繁多不由得勾唇笑道:“达达,有机会带我去看看你那八百岁的鸟母,不知生出如此儿子的鸟儿,会是个什么样子。”
达达面露忧郁,有些气馁地道:“可惜你看不到了,她离家出走了,前些日子昆仑山来了一只年轻的赤尾鸡,我那鸟母老毛病又犯了,跟着赤尾鸡私奔了,连我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马繁多吃惊地张着嘴,顿觉无力,这还真是一只让人不省心的鸟,鸟老心不老。
龙霄飞听到一人一鸟的对话,恐怕马繁多眼里没有自己,立刻挤在马繁多和达达鸟之间道:“多多,你要是爱看鸟,三哥家里养着一只七彩鹦鹉,长得漂亮还能说会道,没事就给大家唱歌讲故事,你要不要去看一看……”
马繁多白了龙霄飞一眼:“我急着回去看星哥的伤,七彩鹦鹉你还是留着自己玩吧。”话落,马繁多拍了拍谛听的大脑袋:“听儿,咱们走。”
龙霄飞脸色立刻白了白,早就发现这星哥不简单了,刚才多多可是拼了命要救他,难道几日不见,多多已经开始转移目标,看上星哥了?
龙霄飞心里咯噔一下,瞬间觉得天地都暗了许多,眼见着马繁多跨上谛听风驰电掣般飞走,回头冲着达达一瞪眼:“就你话多,你看,多多已经走了,咱们……”
达达无奈地冲着龙霄飞摊开双翅:“三爷,那还不赶紧上来,你再不上来,就谛听那速度,我可就追不上了。”
墨邪见自家爷要走,立刻阻拦道:“三爷,出门前老夫人有交待,让您办完事马上回府一趟,她有要事相商。”
龙霄飞此时的心思全在马繁多身上,这丫头不肯跟他回天龙国,非要去看星哥,这事可不能由着她的性子,必须把丫头拐骗回家,至于怎么拐骗……不如先抢了再说。龙霄飞纵身跳到达达鸟身上:“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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