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只要不和玉柏玄扯上瓜葛,且不去管她。让你查的事如何?”
“已有眉目,正待罗城传来消息。”
“皇帝与韶阳公主愈加亲密,似乎已忘记先帝,作为臣下应适当提醒。”
“是。”
时值入夏蚊虫肆虐,玉潇瑶的寝殿内每日扫洒驱虫,夜里果真不再叮咬,皇帝赏赐了内侍,随口问道,“今年蚊虫甚多,用了何物竟如此奇效?”
内侍答道,“回陛下,用雷公藤煮了水,擦拭地面,有驱虫功效。”
皇帝坐在榻旁,看着熟睡中的玉潇瑶,听了内侍的话后,抚摸着玉潇瑶粉嫩的小脸,神色变得莫测。
南江再度泛滥,送走皇甫霏迟,玉柏玄心急如焚入宫面圣,皇帝下旨委派玉柏玄监察水情,次日启程。
玉柏玄回到公主府,交待下去便准备行装,离悦本想同去,被玉柏玄劝止,“此行路途遥远不比淮城,且事关重大,带着你惹人注目多有不便,将养了数月,我的身体已好了许多,你不必担忧。”
离悦取出药瓶交予玉柏玄,“这是我制的药丸,每日一粒,够吃上两个月,那时若你还没有折返,我再去给你送药。”
玉柏玄接过药瓶放入怀中,俯身一揖,“遵命。”
离悦撇了撇嘴,斜了她一眼,“嬉皮笑脸,哪有......”
“大家闺秀的模样,”玉柏玄接过他的话,“南方女子多娇小秀美,待我找机会给你寻一个门当户对的,准保让二老满意。”
“你还是专心政务,莫要辜负陛下的嘱托,我的事你不用操心,我自有主张,”离悦冷下脸,不复方才的殷切担忧。离悦的性子阴晴不定,玉柏玄并不介怀,照样热情殷勤,还承诺给他带回南方的奇珍异草。
瞧着他脸色稍霁,玉柏玄才离开去找甯蔚羽,“蔚羽,你要好生照料自己,不要再去东厨,若再烫了,以后我就再也不吃甜糕。”
甯蔚羽大眼中噙着泪,脸上却带着微笑依依不舍,“要不还是让离公子与你同去,或是夜公子随身保护也好。”
玉柏玄拉着甯蔚羽的手,“我此行公务,自有护卫跟随,你不必忧心,不要哭了,哭得我好心疼。”甯蔚羽连忙擦去落泪,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玉柏玄掏出手帕为他拭去,又夹了一片菜放入他的碗中。
哄好了甯蔚羽用过午膳,玉柏玄踏进霜雪阁的花园,本以为夜有霜在练功,却看他破天荒地坐在石凳上,盯着门口,看见玉柏玄进门,一言不发地抱起她飞身上树。
两人坐在树杈上,茂密的树叶遮挡了刺目的日光,蝉鸣此起彼伏绕在耳畔,午后的热风穿过树叶变得清凉,扑打在脸上分外爽适。
“怪不得你喜欢爬树,树上果真令人神清气爽,可惜不是冬日,枝繁叶茂的看不见景色,”夜有霜惊飞一只鸣蝉,躺在一处枝丫上。
玉柏玄不比夜有霜,树枝虽密但不甚粗壮,如今盛了两人,她唯恐树枝难以承受断裂开来,一手抓着树枝一手搂着夜有霜,“你这叫爬树么,没有‘爬’,便没有其中的乐趣。”
夜有霜装作不经意地晃动,玉柏玄似乎听到树枝“吱嘎”作响,吓得抱住夜有霜,“你不要乱动。”夜有霜看着玉柏玄惊慌地模样甚是满足,“怕什么,有我在还能摔了你?”
玉柏玄感觉脖颈一阵温热,甜腻的细吻袭至耳畔发间,游走吮吸留下湿漉漉的痕迹,风吹过引起丝丝颤栗,一只手抚上她的腰封解开了带勾,米色的外袍如蝶翼飘飞落入草丛。玉柏玄紧紧搂着夜有霜生怕自己跌下去,手忙脚乱中才发现外衣被他脱了,“师父的轻功便是用来做这些的?”
枝间的蝉鸣叫的愈发激烈,夜有霜随手摘下一片树叶凝气飞射出去,一大片鸣蝉来不及逃走便跟着枝丫一同扫落,树缝间看到两名守卫惊诧的目光。
“师父不仅轻功卓绝,摘叶飞花更是不在话下,可否请师父顾及一下徒儿在府中的威信,这样衣衫不整实在是有碍观瞻。”
叶缝间射出的目光犹如利箭,两名守卫慌张地离去,“去那边看看......”
夜有霜抱起玉柏玄飞身而下,几步进入房中,三两下将玉柏玄剥个干净利落,一阵狂风暴雨般的吻倾泻而下,在玉柏玄如玉的肌肤留下星点的红色印记,甘甜如蜜的气息在唇舌之间流转,情思纠缠十指交握,腕间的金链相护碰撞,发出婉转轻灵的金鸣。
夜有霜吻去玉柏玄鼻尖的细汗,又在唇上啄了一口,然后将她紧紧搂住。
“白日宣淫实在有伤风化,从此韶阳公主英名尽毁,”玉柏玄扭动粘腻的身体,想从夜有霜的怀中透口气,不成想让他搂得更紧,酸软之中又升起一阵颤栗。
“你若再动,信不信今日教你下不了地。”
玉柏玄乖乖的不再动弹,窝在他的颈间,“你想闷死我,好改嫁么......”
夜有霜用手指勾勒她脸颊的轮廓,“你若死了,我亦追随。”
“那你可是亏了,若没有你这大醋坛,我就再寻十个美男,不,二十个,到时温香环绕软玉入怀,岂不快哉?”玉柏玄一脸坏笑,去啃夜有霜的下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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