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生我们可不可以不忧伤3_乐小米【完结+番外】(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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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苦着一张脸,摊开手中的报表,然后又苦着一张脸,抬头看着莫chūn。我说,我要是跟你说,我去他办公室里真没有做坏事,我只是帮着程大BOSS管理他的“开心农场”,你信不信?

  莫chūn很诚恳的摇摇头,我不信!

  她说,你还不如告诉我,你和程大BOSS穿越到五台山看雪看星星看月亮,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呢!

  终于,我忍不住了1

  “摘花门”刚过,他又弄出新花样来整我了吗?

  不请自入,冲进办公室,我对程天佑说了四个字,我要辞职!

  是的!

  这些日子,这么多的事端,我都忍下了,什么扣工资,什么女朋友,什么莺莺燕燕,什么乱七八糟。

  可是,今天这件事,是不可不可rǔ!

  程天佑依然没有看我,低着头看文件。半响,他嘴角微微一扯,极美秒的弧度,他说,这事儿你该和永安的直接领导说。

  这几天,他难得跟我说话。

  一般他都是将文件扔给我,对于语言吝啬至极,不是“嗯”,就是“嗯”,或者还是“嗯”,最多是“嗯嗯”。偶尔他会顺手扔给我一杯咖啡,还是说多弄了的某某某不喝了,扔掉可惜,不如救济你。

  我一时语结。

  他说的很对,我该跟永安的人事部递jiāo辞呈。

  他依然低着头,看着手中的文件,似是在思索着什么一样。

  末了,他又扯了扯嘴角,说,怎么?一时得不到我的关注你就这么难受?我就说,你退换房子!还退还花店!来到我公司!又要离开我公司!到现在,你还不承认,你是在吸引我的注意力吗?哼,既然你做了,又何必自恃清高!我可爱的前女友!

  说完,他抬起头,看着我,眼眸之中是极其不屑的冰冷的笑。

  我直觉的脸上火辣辣的红,可我也知道,辩解起不了任何作用。我叹了一口气,说,你当初用激将法将我留在永安,是什么意思?

  激将法,程天佑冷笑了一下。

  他慢条斯理的说,对你用激将法,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说着,他将手中的笔扔在桌子上,双手抱在胸前,说,我说过,我们两人没有任何关系!我会对你用激将法,就为了把你留在永安吗?你的感觉不要太自我良好了!你不会认为我在永安设立一个办公室,也是为了接近你、看着你吧?跟那些痴qíng的言qíng剧港台片中对前度不舍不弃的深qíng男主一样!我告诉你,姜生,你错了!我真的是为了工作!我到这里,和你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啊不!没有半分钱的关系!

  说到这里,他冷哼了一下,说,你做我在永安的秘书,也不是我要求的,是陈总指派的。难道我要在那么多人 面前拒绝吗?那样的话,你是不是更会觉得我有意跟你过不去!

  他说的义正词严,让我不由的自我检讨,是啊,他一直都是冷眉冷眼,更不曾对我有半分特殊,可能是我自作多qíng的诸多认为了。

  好吧,至于那盒避孕套,都是成年男人,时刻准备着也没什么不该!

  可能,我和程天佑之间,谁都没有错-----我是不知,错来了这个公司;他是无奈,因为模特大赛,来此公司安营扎寨。

  唯一的错,就是往事太痴缠,让我们总是会错了彼此的心。

  这时,程天佑的电话突然想起,他一边忙于工作,一边按了下免提键,扩音器里是宁信的声音,她有些焦虑,说,喂,天佑。

  我站在一旁,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天佑一边将一份方案扔到我眼前,一边应了电话一声,嗯。

  宁信的声音突然不如往日宁静,他说,凉生和我妹妹明天举行婚礼!

  程天佑直接呆住了,他的身体微微僵硬,停住了手中的笔,抬起头,望着桌边的手机,这个消息仿佛闪电,撕裂了他眼前的天空。

  宁信的话,断断续续的从手机中传出。她说,天佑,你告诉我,程家不知道对不对?我就知道,未央肯定过不了程老先生这一关。可凉生那么冷静的人,怎么会连外祖父…未央现在在我的会所举行婚前单身派对,凉生听说是在岚会馆举行派对…天佑…天佑…

  宁信的声音从手机不断的传出。

  程天佑的眼眸缓缓的抬起,仿佛从一种混沌中清醒。他看了看我一眼,突然,冷笑了一下,眼中是种顿悟后的恨,嘴角是明了后的苦。

  他看着我,眼眸中含着几乎碎裂的bào怒。他缓缓起身,一步步地向我bī近,字字锥心,他说,我懂了!姜生!我终于懂了!现在,你还要对我装无辜吗?凉生要结婚了,所以,你寂寞了,想起我这个旧qíng人了!你敢说,你去小鱼山!你来我公司,不是有意的!你还敢说吗!城市那么大,你还敢说这是巧合?哈哈哈!姜生!

  我茫然后退,不该如何解释,或者说,我如何解释,他才肯相信?他愤怒的表qíng让我觉得恐惧,我生怕他一失手将我从窗户里扔出去。

  程天佑几乎麻木,大步上前,一把拉过我的手腕,眼睛里不见任何光彩。他冷笑,却并不说话,qiáng压着怒火,想要将我拉出办公室。

  我踉踉跄跄的挣扎着,却挣脱不出他的牵掣。我惊恐地看着他,说,你……你这是要gān什么?

  他不说话,jīng美如雕塑的脸,yīn郁冷冽的眼,一字一度的说,参加凉生的婚礼派对!

  我拍打着他,竭力挣脱,可手腕被他牵掣得生疼,泛起了红痕,我摇头,说,不!我不去!

  程天佑冷笑,眼眸泛起了寒光,他说,这可由不得你!

  说完,他一把将我抱起,扛在肩上,大步流星的走出了办公室。

  格子间,众目睽睽之下。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我忍住眼泪,却忍不住顿生的耻rǔ。

  在一片哗然之中,我一边骂他一边讨饶。

  他冷着脸,将我扔进车里,转身到驾驶室一侧,打开车门,迅速的发动汽车。

  汽车飞速驶向市区。

  他不说话,嘴角抿起的是决绝的弧度,眼中是冰雪燃起的熊熊火焰。他一声不吭,手握着方向盘。

  汽车驶到岚会所的时候,我整个人缩成了一团。

  程天佑下车,飞速的给我打开车门。

  我努力靠后,躲在车厢里,不肯下车。我看着他,满眼哀求,我说,不要这样!求你!天佑!

  程天佑的眼睛里是释放不掉的晶莹和冰冷,他握住我的手腕,不肯放开,报复一样的口吻冷笑着,说,你当初有为了他而杀掉自己孩子的胆量,今天就该有去接受这个派对的胆量!你不是很爱这个男人吗?爱到可以为他去死!怎么,她要结婚,你却舍不得祝福?

  我拼命后退,哀求甚至威胁他,我说,你就这么想让我难堪嘛?我会恨你的!

  恨?程天佑冷笑,说,哈哈,好!我该感激你还肯赐我一点儿恨。太贵重、太奢侈了!是的,我就是想看你多láng狈、多难堪!我想看看,我曾视若珍宝的女人,为了一个她自以为值得付出的男人连孩子连命都不要了,这个男人回报以她什么!

  我躲在车里,不敢看他悲凉的眼睛。我硬起心肠,说,这是我的决定,我自己的事qíng,与你无关。

  程天佑冷笑,说,我就让你知道,到底与我有没有关!

  说完,他一把将我从车厢里捞出来,不顾我的反抗,再次将我整个人扛在肩上,关上车门,快步走进岚会所。

  第十章 婚礼

  【64.你不想知道,你为他付出了那么多,到底值不值】

  夜很黑,灯火迷乱。

  岚会所包厢外,隐隐的笑声和 音乐声,夹杂着听不清的祝福与玩笑的话。

  我孤单的躲在岚会所的走廊前,吞声抹着眼泪。天佑就站在我的身边,身影里也是我会心疼的孤单。

  是的。

  最终,那个冷酷的男人,在我的挣扎与哀求下,停下了他的脚步,沉默了半天,他将我放了下来。

  我缓缓的蹲在了地上,整个人已经jīng疲力竭。

  他迟疑了很久很久,仿佛在同自己的内心做了极大的抗争一样,像是要瓦解掉某些我不知晓的坚硬心防。他缓缓的俯身,蹲了下来,眼眸逐渐变得柔软,他伸出手,试图触碰我的发丝。

  这是,突然传来了天恩的声音,他喊了一声,咦,哥。

  那一瞬间,天佑停住了手,抬起头,仿佛一种心事被人撞破的尴尬。

  那些伪装了的坚qiáng,到头来全部都是yù盖弥彰。

  天恩冲天佑挑了挑眉毛,眼角是意味深长的笑,那是一种偷窥到别人内心的暗慡表qíng。天佑收回手,脸上的表qíng从尴尬变回了冷漠,他迅速起身,仿佛刚刚那个眼神温柔的男子不是他。

  从不是他。

  这时,我发现宁信居然和天恩在一起,她大概是刚刚联系不到天佑,就联系了程家的二少爷,两人应该是为了凉生和未央明天的婚礼而来。她看到我们的时候,先是一愣,然后问天佑,凉生在里面对吗?

  就在宁信话音刚落,房间里传出了酒瓶碎裂的声音。

  然后就听到有男人哭的声音,那么浓重的醉酒后的鼻音,熟悉到不能再熟悉,那是北小武,他在声嘶力竭的喊着,小九,小九,你个妖jīng!

  那一刻,我知道,北小武压抑了太久的qíng绪,被凉生的单身派对上那种喜悦和祝福给刺激了出来。他不是忘记了她,只是不再像年少时总是将她挂在嘴上。因为太爱了,放到哪里都不舍得,只好将她狠心的种在心底。每个暗夜里,自己偷偷对着记忆中那个晃动的影子,悄然的说着,小九,我很想你。

  还有很多人开始拉扯的声音,隐约有人说,小武,你醉了,醉了。

  这是,宁信将门推开,因为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醉酒后开始高歌《huáng土高坡》的北小武身上,没有人看到门前的我们。

  房间里的音乐流淌,北小武的“才华”更是流淌,凉生的单身派对瞬间变成了他的诗歌朗诵大会。

  他摇摇晃晃的对不了天空,只能对着时而昏暗、时而闪烁的霓虹灯,唱完了《huáng土高坡》之后,就开始仰头,一口酒喝下去,他大吼了一句---问马问路,问鱼问水,问谁问我的小九在何处?

  然后,他就开始哭了起来,抱着一个女人就哭,说,小九,小九,你要是觉得你配不上我,我就去做两年的鸭子,回来陪你!特殊商品,专供小九。要不要!

  那个女人就吓得jī飞狗跳的躲开了,八宝在一旁终于看不过去了,小脸通红,上期一巴掌扇在了北小武的脸上。她说,北小武你不要脸!你要当我是死人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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