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你们在说什么?”慕飞掣感觉自己受到了忽视,“你们在打什么暗语?”
“对你说了也没什么益处,你还不如不知道。”宦子实懒得理会慕飞掣。
“是啊,飞掣,不是什么紧要的事……”穆庭君有些小心的看了一眼宦子实,宦子实果然是个聪慧人,这才几天,就已经发现朗冰心就是无妄了?
“我咋觉得你们这两人,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慕飞掣找了处舒服地方躺好,“罢了,费脑子的事我也不想做,我睡会。”
慕飞掣很快就发出了鼾声,看样子是睡熟了。穆庭君见状长舒一口气,却发现宦子实正在看着她。
“子实……”穆庭君想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你决定的事,你要自己承担后果。”宦子实冷淡的说道,“如果你将飞掣置于危险之中,我会毫不犹豫的舍弃你,带飞掣离开。”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穆庭君勉强扯出一个笑容,“你不用管我,我也会拼死护你们离开。”
“希望你说到做到。”宦子实闭上眼睛,不再去看穆庭君。
“此日之言,日月可鉴。”穆庭君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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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厉害,这就回来了?”南乔给无妄沏了杯普洱,“尝尝,才托人从云南带回来的。”
无妄抿了口茶,茶香浓郁,口感温厚,是品质相当好的熟沱。“不错,这段日子别提茶了,水都喝不到好的。”
“我以为你要和廷尉将军浪迹天涯去了呢,当初帮她帮的那么果断,我想你是红鸾星动了,钟情于廷尉将军呢!”南乔伸手摘了颗葡萄塞进自己嘴里,“没想到你竟自己一人回帝都了。”
“你应该知道的,我不能拘泥于儿女情长这些琐事。”无妄脸冷了下来。
“你这几年的样子,我以为你已经放下了,想要做个江湖游医清闲度日呢。”南乔叹气,“现在看来,你始终放不下。”
“如何能放下?”无妄手摩挲着紫砂茶杯,“这十几年来,没有一刻放下过。”
“可是这几年你并没有什么行动,我以为……”南乔欲言又止。
“之前我是没有机会,但是也许是老天垂怜,让我能够碰上落难的廷尉将军。”无妄喝下一口茶,感受着那温暖坠入腹中。
“唉,可怜的廷尉将军,看来是被你利用了。”南乔故作惋惜的语气说道。
“何为利用?我助她起义,既是帮了她,又是帮了我,两全其美之事,何乐而不为?”无妄很是不满‘利用’这个词,觉得十分刺耳。
“虽然我之前不知道廷尉将军是个女子,但现在知道后,总觉得你让她以女子之力来推翻整个朝廷,实在是太强人所难。”南乔说道。
“……”无妄喝尽茶杯里的茶,不再言语。
“在客栈的时候发现了,你故意亲近廷尉将军,是想让她钟情与你?”南乔追问到。
“是又怎么样。”无妄淡淡说道。
“那你就是个混蛋你知道吗。”南乔起身抢走正欲倒茶的无妄手里的茶壶,“我这上好的茶可不能给你这种人喝!”
“罢了。”无妄站起身,“本来以为你会理解我,看来我想错了。”
“我理解你,我理解你从小就背负血海深仇的痛苦,我理解你想要手刃仇人的心情,但是我绝对不能理解你这利用他人达成目的的手段!”南乔难得的正色了一回。
“你以为我这样做,我就很坦然,毫无感觉吗?”无妄一把揪过南乔的衣领,逼着他凑近自己,“我在她身边每一天都是煎熬!你以为我是为什么要回来!”
南乔被这么一吼,愣了半晌,道:“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真的喜欢上廷尉将军了。”
无妄闻言,松了手,缓缓坐下,说道:
“情不知所起,发现时,已一往情深,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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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冰心出生在一个很小的边陲国家,朗是这个国家的国姓。他是这个国家的二王子,在他前面有一个比他大三岁的姐姐。
国家虽然小,但是矿产丰富,国家还算富裕,那时候也无战事,国内百姓还算安乐幸福。朗冰心的母后是个精通医术的女子,从小教他识百草,医杂病,虽然他的父王对此嗤之以鼻,总觉得学这些还不如学些武艺来得有用,可又迫于王后的yin威不敢说什么。
其实朗冰心从小也向往的是大将军那种人物,可是他也怕母亲,只得老老实实的学医术。他的姐姐倒是野,不跟着母亲学医术,还跟着矿工下矿挖石头,她说她喜欢那些宝石,母亲没办法,也就随她去,而把朗冰心看的更紧。
朗冰心刚满8岁时,戚国派来使者,要求朗国每年向戚国献6成开采出的宝石,朗国自然不愿意,于是战事一触即发,原本和平安乐的朗国战火连天,百姓纷纷逃亡别国,朗冰心与母亲躲在宫内,每天都提心吊胆,战战兢兢。
就在这段时间,朗冰心的姐姐不愿躲在宫内,请缨上了战场,一连砍杀了十几名敌军,却因为气力不支被一箭射杀,身体坠落马下,被敌军的铁骑践踏的尸骨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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