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没有男人会不乐意接受这样的抱怨,他温温淡淡地开口,“只对你一个人频繁。”
……
提起过去这茬周潇洒也觉得羞耻,那天她跟姜慎远虽没发生实质性的关系,却也胡闹了一整天。当时她还年轻,以为他这样做了就是关系有突破了。然而从小岛回去一切又回到了常规。
他仍然跟这个演员那个流量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他们之间仍然聚少离多,而他对她则仍然礼貌仍然疏离仍然客气。——仿佛在岛上的那一天一夜都是她平白做的一场春梦。
她那时候就觉得姜慎远并不怎么爱她。虽然她还是很自信,因为她年轻貌美且分外有钱,论容貌的美丽论身份的匹配论事业的助益,她自认他身边没有哪一个女人能够与她相比。只要能得到自己喜欢的东西,用利益去交换也没关系。况且来日方长,她这么有魅力,总有一天他会喜欢她的。她等得起。
然而她终究没有等到所谓的总有一天。
等来的只有空空落落的过去的这五年。
沉默如无法跨越的深渊横亘在彼此中间,同样无声无息却又无处不在的还有消失的那五年。周潇洒静了静,想起了什么陡然理直气壮起来,“你脱衣服干什么?”
姜慎远看着她淡淡地道:“洗澡。”
“洗……”她这回没再问他为什么洗澡了,只是下意识地把被子盖得更紧,恼怒又有些警惕地道,“庙小容不下大佛,我这里恐怕不是姜公子洗澡的地方。”
“潇洒,”男人有些委屈,“尹秘书说你发烧,我连生意都不谈就直接赶来了。”
他说的是实话,从dk大楼到剧组这边的酒店,总也要半小时的车程。
周潇洒抿抿唇,“我没让你来。”
何况看病人跟洗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按他的说法全世界的医院都该配备多个淋浴间。
“嗯,是我犯贱,主动关心你。”
周潇洒:“……”
五年前姜公子跟她摆事实讲道理她无法反驳他的理由,五年后姜公子厚起脸皮不讲道理她同样不是他的对手。
跟他争辩耗费了她大量的精力,周潇洒有些疲倦地扶着额,另一只手腾出空来按住了他解皮带的手。
男人眼底燃起熊熊的两簇小火苗,“你帮我脱。”
“……”周潇洒有气无力地瞥他一眼,“你洗澡之前先去帮我买卫生巾。”
型号什么的就不说了,反正男人嘛也分不清……
生理期是个好东西,能拿来敲打敲打他给他提个醒。
“提前了七天。”
“……”
他不理会她的讶异,低头轻柔地吮吻着她柔软的嘴唇,又问,“还是275毫米纯棉,牌子也跟以前一样?”
周潇洒:“……”
说他是变态那都是夸奖。周潇洒温凉地笑,“能记住交往过的女人的生理期,姜公子你真是体贴又心细。”
她不无恶毒地想:那么多女人的都要记,姜公子肯定私下里下了不少功夫。
他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脸正对着自己,随后低沉地笑了,“潇洒像个小妒妇。”低头吻她一口又说,“就记了你一个的。”
况且五年时间这样漫长,记得住的记不住的,最后都成了记住。
果不其然他说要洗澡意思就是要留下,周潇洒侧身背对着门的方向,听见浴室的门开了,数秒后床吱呀着一声响,头隐隐地胀痛起来。而身后的男人长臂一圈,轻轻松松地就把她的身子抱到了怀里。唇落在了她的耳垂,渐渐地从秀丽纤细的颈子下移,睡裙细细的肩带被拨落了肩,周潇洒极轻声地道:“我今天不能陪你。”
他一语不发也不再有更深入的动作,只是环着她的腰把她更深更紧地带到怀里去,就着她圆润的肩头咬了一口,“忘恩负义的小东西。”
她实在犯困,听不清他在说些什么,只知道他一直在深深浅浅地啃着,隔了会儿手不老实地被她打掉又爬上来。她睡得迷蒙犹然不忘记骂他,只是带着鼻音,连骂腔也是娇娇软软的像是在调情。
更不用提她身上那几片可怜的小碎布全部被他很有技巧地褪去了。脱的时候她一直乖巧巧的像是怕冷还直往他怀里钻,等完全地脱干净了的时候她倒有了反应,大抵是睡糊涂了以为做噩梦,周潇洒边抽泣着边阻挠,“不许脱我的衣服……不许脱!”
姜慎远垂眸看着怀里像只炸毛的猫般张牙舞爪的女人,耐心地哄劝,“出汗了不换衣服感冒会更厉害,听话。”
“那也不许脱!”她卷起小被角迅速缩到角落里,埋着脑袋一双眼睛怯怯地探出来盯着他。他叹口气,伸出手像拎小鸡仔一般轻巧地把她提溜回来,看着她憋憋屈屈地抽搭着嗓子,还不忘躬着身子隐藏关键部位——其实她哪里他都看过了也吻过了。
只是好像有些地方有了明显长进。
喉结上下滚动着,他揉了揉她的脑袋哑声地道:“潇洒,我是姜慎远。”
她懵懵懂懂地打量他半晌,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姜慎远……”她的意识有片刻的宕机,旋即怒火烧得更烈,抬起手就是绵软无力的一巴掌,“姜慎远也不能脱我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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