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慎远没理会她的冷嘲热讽,只是瞧着她淡淡地道:“看见她的时候我在想,你这五年过得也不会好。”
不会好,也会被各种各样的人欺负。像她这样富贵人家养出来的千金大小姐有朝一日流落街头,住没有安保的出租屋,吃最廉价的食物,什么人都可以踩一脚什么人都可以让她流泪让她哭……在他身边怎么宠也宠不过来的女人却要在外面吃这种苦,每每想到这里,简直像是有人在拿刀子在戳他的心。
她发觉他看她的表情有点复杂,那目光看得她颇不自在,于是清了清嗓子,“所以?”
什么叫看见纪颂就想起她……她跟纪颂的共同点似乎也只有交往过富二代男友这一点吧。
他睨着她,“所以你蠢,有男人不知道依靠。”
“……”
男人一只手摸上她的脸蛋,指腹是微凉的触感,声音是艰涩的微哑,“也是我无能。”
辩解就是狡辩,没保护好心爱的女人就是男人的无能。
“所以这就是你在别的女人面前脱衣服的理由。”
姜慎远:“……”
她抬眸对他笑了笑,“我饿了,我们去吃饭吧。”
周慕姜全程安静如鸡,到此时偷偷觑老母亲一眼。
看吧跟前男友在一起的潇洒眼睛里果然有星星呢。
带孩子吃过了饭就回了家,这几天幼儿园正在为期末表演做彩排,周慕姜是主舞站的又是C位,舞蹈量格外的大,在回去的路上就睡着了。看着男人停了车把崽崽抱出来,周潇洒一阵的失神。
曾经想要的幸福,也不过是如此。
他往前走几步,发觉身后的影子渐渐地拉远没有动,转身时看她眉头微微地蹙起,“潇洒,”
“过来。”
语气是熟稔的命令式,不经意地居高临下。
……也像是从前。
他抱着孩子,开门的自然就只能是周潇洒。又因为他抱着孩子,她又不能不让他进来。于是就只能眼睁睁看着他往自己的卧室走去——同样因为他抱着孩子,连卧室的门都是她给他开的。
请神容易送神难。看着他把崽崽安置好从卧室走出来,她有些坐立难安,视线交接时表现更是不自然,几度欲坐又起身,最后垂下脑袋快步地走向厨房,“……我去给你倒杯茶。”
敷衍的客套话。男人高大的身形却已经拦在了前头,低沉的嗓音洒落下来,“倒茶?”他的声线里潜藏着似有还无的笑意,手勾上她软绵的腰肢,“倒茶是为了留客,潇洒。”
“……什么?”她显然是懵住了,连要开灯的手势都尴尬地悬在了半空。于是姜慎远拨下她纤细白皙的手腕,俯下身在她耳垂边清晰地咬字,“你要留我吗?”
鼻尖是他的气息,她楚楚的眼眸里满是他的倒影。他没有等她回答的耐心,低头吻住她的唇,客厅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关掉了。残存的理智也一点点像雪融化般被这般的热情蚕食得干干净净,无月的夜晚灯光也寂灭,背脊压上柔软沙发的时候,她慢吞吞地睁开了双眸。他已经开始动手解衬衫了,动作极其斯文而有条不紊,衬托着看她的眼神更加地炙热。
竟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不行……”他再要吻下来,她一根细指挡住了。男人声音微哑而镇静地叫着她的名字,“潇洒。”
她难为情地避开他灼灼的视线,“在这里……慕慕会知道。”
他的嗓子覆着薄薄笑意,“那你要去哪里。”
即便夜色晦暗亦能看出是灿若桃花的一张脸,不知因为是羞涩抑或是难堪闭上了眼眸,手指往另一间卧室的方向指,他便低笑了一声,“我没有上别人夫妻床的兴趣爱好。”
“……”
血花在脸蛋炸开,她索性紧闭着眼装死不再说话。腰被拦着抱了起来,她有些茫然地睁开眼睛,发现他走向的方向是浴室时脸像是烈火燎原地烧起来了。“潇洒,”听见他叫她的名字,她疑惑地偏转了脸,于是不休不止的吻又再次落下来,像花洒的水般泼洒在身体的每一处。他的嗓子沉而蛊惑,“一个男人想要睡一个女人,有一百种借口。”
“女人想要拒绝却只有一个理由。”他徐徐地贴上了她,“潇洒,如果你第一次没有说不要,后面说的每一句不要,我都只会当作是欲迎还拒的接受。”
夜还漫长。
五年的思念尽数宣泄在了这一晚。她开始还有力气推三阻四,然而愈是到后来意识便愈是涣散,只记得情.欲登顶时他魔怔了般一遍遍地叫她的名字。
潇洒,潇洒。
有了心爱的男人她还潇洒得起来吗潇洒。
睡裙将她美好的身段完全地包裹起来,洁白的颈间胸前却还可见青紫色的痕迹,深深浅浅,配着她那副想叫又不敢叫细得跟猫似的喉咙还真是……
可口。
晦暗的色彩散落在男人的眼眸。他低头吻了吻她的唇,又把毯子搭好在她肩膀。点燃了一支烟却也并不去抽,只是这样静静地睇着她温静的容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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