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菟与覃安华相处的画面冒了出来,覃安华与她不同,而这样的他突然闯入了她一个人的生活。他帅气开朗又热情,虽然有时做事有过分之处,但他是想对她表达好意,
白菟一咬牙,决定过去看看他。她没有覃安华的家的钥匙,只能跑去对面敲门。
“叩叩。”白菟不自然地站在覃安华家门口,手里握着两瓶跌打药,不由得收紧。等了一会儿,没有任何要打开门的迹象。
没人吗?不可能,昨晚确实看到他回了公寓楼。
显然,白菟着急了,敲门声加重,敲了很久的门。门终于打开了,白菟一见覃安华全身一抖,他的脸很肿,一片青一片紫,嘴唇发白,丑得差点认不出。他略有些惊讶,一会儿若无其事地抿嘴一笑,声音沙哑虚弱。
“小白兔?你在担心我吗?”
覃安华说着,眼前一片黑暗,恍然间,重重倒在白菟纤瘦的身上,白菟接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她脸色吓白,身体僵硬,她应付不了这突发事件,立刻费劲地推开身上这个人。
白菟很害怕,恨不得现在就逃回家,可她不能走。
她走了,他怎么办?
覃安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额头冒出了冷汗。白菟稳着自己的慌张,靠近一点点覃安华,手刚好轻放在他的额头上,仿佛水碰到了火,她立刻收回,眉头拧得更紧了。
覃安华发烧了,还是高烧。
听说凉敷可以减轻发烧带来的难受,白菟慌忙地扫过四周,没有找到比较低温的东西,毫不犹豫地把自己的手放在覃安华的额头上,随后立刻掏出手机拨打120,电话很快接通。
他必须要去医院。
“你好,这里是120,请问有什么紧急情况吗?”
“……”白菟刚想开口说话,但听到对面传来陌生的声音,她瞬间回到了原来胆小的自己,舌头僵住了,一时失去说话的能力。
不要怕,说出来就好了。白菟盯着高烧的覃安华,越紧张越说不出。
要救人,快说话……
“打了没声音又不挂,恶作剧吗?真是烦死了,120电话能随便打的吗?还有很多紧急的电话等着呢!”
白菟至始至终一言不发,对面不耐烦的挂掉了电话。她心一沉,无力地放下手机。她为什么那么蠢,明明只需要说话就能救他了,明明会说话,在电话里一句话都不敢说。
她绞尽脑汁地想其他行得通的办法,。
燃眉之急之下,白菟只能硬着头皮,背起沉重的覃安华一步步艰难地下楼。走到楼下后,她已经拼尽全力,头发被汗水浸湿粘在脸上,紧促的呼吸都跟不上来。
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对无亲无故的覃安华做到如此。
小区门口正好停着一辆黑色的保时捷,里面坐着一位穿着整齐笔挺的黑西装男子。白菟看到他,仿佛看到希望,加快了脚步走近小车。
男子从车里出来,看着白菟和背上昏迷的覃安华,急忙大步前来,帮忙扶住覃安华,疑惑地问道:“发生什么事?”
白菟低闷闷地“啊”了一声,心脏猛地收紧,看都不敢看地垂着头,唇角下压,还是不敢见到别人。
“我明白了,快上车吧,你知道附近的医院吗?”看到覃安华的伤,男子似乎懂了白菟的意思。
白菟尴尬地摇摇头,汗水在凉风中干释,她不知道哪里有医院,很少出门,上过街却未曾观察周围有什么。
“没事,我导航就好了。”
覃安华和白菟坐后车门,加速前往最近的医院。一路上白菟不自在地坐在陌生人的车里一句话不发,也许是好奇,男子偶尔通过后视镜看看覃安华的情况,没有多问。
覃安华被推送去治疗,白菟没有跟去,对男子鞠躬感谢后,仍站在车旁不安的脸上带着犹豫,右手紧紧地扣着左臂。
“我这就离开了,你也快上去看看吧。”
男子正要离开,白菟前了一小步,胆怯怯地扯了扯他的衣角,后背绷得直直的,楚楚可怜地看着男子,那是有求于他的眼神。
她可以判断他是个好心人,她还需要他的帮助,尽管自己这样做很厚颜无耻。
男子很有礼貌的微笑,主动问起白菟:“还有什么事吗?”
白菟唇瓣动了动说不出话,眼睛开始躲躲闪闪。
“你不能说话吗?没事,不用紧张,你可以在手机上打字告诉我。”男子语调柔和沉稳,声音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安全感,没有让她产生害怕,反倒平静了心。
白菟点头,拿出自己的手机打字,不习惯用手机,打字很缓慢,打完了畏畏缩缩地递给男子看。
“能不能再帮我一下,我没带钱……”
“当然可以。”男子没有一秒犹豫和为难的表情,直截了当地应允了。
白菟心底一顿,答应来得意想不到的快。
“我们一起上去吧。”
白菟静静地点点头,目光朝他瞄过去。他的皮肤白皙、沉稳有神的眼睛和鼻梁高挺,拥有帅朗而不轻浮的长相和完美身材比例,完全就是女性心中理想商业男士的形象,与覃安华是大不同类型的帅哥。白菟回了神,赶紧收回目光,这才意识到周围的女士都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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