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容一转头,就看见陆鹤年站在办公室门口,目光淡淡的看着她和张崇明,她笑着道:“二哥,赵崇明买了我两张平安符。”
张崇明就没有云容那么淡定了,他只觉得总裁看他的眼神都透着杀意,不由的抖了抖,下意识后退好几步,和云容一下子拉开了五米远的距离。
“总裁,我还有工作没做完,我,我就先回办公室了……”张崇明结结巴巴对陆鹤年说了一句,又扭头对云容道:“云小姐,那个符咒就麻烦你了,我先走了。”
说完,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还没说完呢。”云容看张崇明跑远了,嘀咕了两句,又转头问:“二哥,你怎么出来了?”
“今天脖子有点不舒服。”陆鹤年看见张崇明走了,眼神瞬间柔和下来,他随口道,总不能说是工作到一半想看看小姑娘才出来的吧。
云容一听,顿时想到是自己睡觉压到陆鹤年了,心里有点愧疚,连忙走过来摸了摸他的脖子道:“是这里吗?总裁,都怪我压到你了……”晚上还是直接去酒店吧。
小姑娘的手柔软的好像一团棉花,陆鹤年眸色暗了暗,低低的嗯了一声,才道:“是我自己睡落枕了。”
他本来只是随口说的,现在却不想解释了,还下意识的抬手揉了揉脖子,做出一副不舒服的样子。
云容一看他这个样子,心里顿时更加过意不去了,想了想道:“二哥,我给你揉一揉吧。”说着不等陆鹤年回答,就拉着他进了办公室,
云容拉着陆鹤年坐下,一边伸手在他的脖子上按,一边道:“二哥,要是不舒服你和我说,我以前也没弄过,不过脖子痛一般就是气血不畅,我用灵气给你疏通一下就好了。”
陆鹤年从坐下开始就浑身紧绷,感觉到小姑娘的手轻柔的在他的肩膀上捏着,不知道是不是用了灵气,总觉得有一种热乎乎,又酥酥麻麻的触感。
他深吸了几口气才放松下来道:“你捏的很好,很舒服。”
云容一听,露出笑容道:“那就好。”
十几分钟后,陆鹤年看了看时间,怕小姑娘累着,就道:“好了,我好多了,就先回自己办公室了。”
云容点点头,送走了陆鹤年后刚准备关上办公室的门,就看见走廊尽头一个中年妇女一手拿着拖把,一手提着水桶,弯着腰走过来。
她认识这个女人,是负责顶楼卫生的保洁人员,姓周,她的办公室就是周姐打扫的。
云容皱了皱眉,觉得有点奇怪,平时周姐都是早上八点来拖地的,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来打扫,等到周姐走近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双眼红肿,好像刚刚哭过。
“周姐,你怎么了?”云容走过去问,周姐平时特别勤快,打扫的又干净又利落,碰到她总是用慈祥的目光看着她,所以云容对周姐的印象很好。
周玉凤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被云容一叫,猛地回过神来,还没说话眼里的眼泪就滑了出来,她连忙伸手去擦,慌慌张张的道:“没事没事,云小姐,你有什么事吗?”
“周姐,你哭了?”云容第一次看见认识的人流眼泪,有点紧张道:“出什么事了吗?”
小姑娘一句温柔的询问,让周玉凤好不容易压下去的伤心事又涌了上来,她用手捂住脸,低声哭起来,本来瘦小的身子更加矮了下去,显得可怜极了。
“周姐,你别哭,出了什么事跟我说说,总有解决的办法的。”云容看见周玉凤哭了,顿时手足无措起来,连忙拉着她进办公室坐。
云容拉着周姐在沙发上坐下,又给她倒了杯水,才道:“周姐,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玉凤也是实在没地方说,开水冒上来的热气让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她搓着手沉默了一会儿才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周玉凤有个女儿,今年刚好十八岁了,出落的很是漂亮乖巧,学习成绩还好,今年高考考上了海市大学,海市大学可是华国排名第三的大学,能考进去的都是尖子里的尖子,所以女儿是她心里最大的骄傲。
周玉凤在海市拼命工作,就是为了这个女儿能生活的更好,她本是小山村里出来的,十几年前因为生了个女儿,伤了身体没办法再怀孕,被婆家嫌弃,所以离婚了,说是离婚,那种思想落后的小山村,其实就是被赶出来了。
周玉凤也硬气,把女儿带回娘家,自己孤身一人来海市打拼,十几年都没想再找一个,几乎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女儿身上。
本来想着过完暑假,女儿来海市上学,母女能好好团聚,没想到意外发生了,前几天女儿去县里打工的时候,走山路从山上摔下来,摔到了头,虽然很快就醒了,可是耳朵却听不见了,医生说伤到了脑干,暂时不能确定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脑子里的毛病,以现代的医学很多都是无法医治的,医生话说的模糊,明眼人一听也就明白,这耳朵想重新听见声音,难!
一想到自己女儿可能一辈子都听不见声音了,周玉凤觉得天都塌了,但是工作还要继续的,不工作哪来的钱看病,所以她今天早上大哭了一场,还是来公司上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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