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你是故意落在他手里,还故意不还手的是吗?”看着男人现在中气十足的样子,一想到她刚才的揪心紧张,她就忍不住的想发火。
“我...”
“你什么你?你是故意想看我慌不择路的样子?很好玩儿?”白君音是真的生气,从来都没对人发过火,这一次她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这么窝火。
她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因为男人的欺骗,还是因为霍庭深的不理解。
“没有!阿音,我没有!”乔朗快步上前抱住白君音,生怕女人会突然消失一般,声音里是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紧张和在意。“在押运司徒的时候有人半路劫车,一开始我们只是想利用他引出幕后的黑手,所以才故意被俘,可谁知道你突然出现了....”
“呵~”白君音被乔朗的一席话给气笑了,“说到底还是我的错,是我耽误你们引蛇出洞了?”
“嫂子,这个你真不能怪四爷,我们差点儿都被他骗了!”卫青打了个救援电话后,屁颠屁颠的走上前强装着笑脸。
“是啊,嫂子你可别气四爷了,这半个月四爷去找你却总被你哥哥给拦着!四爷见不着你茶不思饭不想的都瘦了好多!”李二牛还是这么傻气,说话直来直去,一点儿都没见乔朗逐渐沉下去的脸色。
“这半个月我们为了抓司徒熬了好几宿!刚上完军事法庭就出了这事儿,连个缓冲都没有!”
白君音望了望天,她说为什么好半个月没有见到乔朗了,原来是被霍庭深给挡回去了。
“这荒郊野岭的适合秋游怎么的?站在这儿舍不得走?”
看了眼面色凝重的几个人,白君音也实在为难不起来,说他们对司徒哲的死不在意那是假的,出生入死这么多年,他们纵使恨司徒哲可也从未想过让司徒去死。
虽然强颜欢笑,但还是抹不掉心里的伤痛,就像乔朗一样,这些人把所有的难过都埋在了心里。
“走走走,这就回去。”
几个人心照不宣的不提白君音是怎么过来的,也不问司徒哲口中的秘密是怎么回事,都像是商量好似的都选择了遗忘。
回城的车里,睡过去的乔朗紧握着白君音的手久久不愿松开,直到车子开进医院大门时,白君音才抽回有些僵硬的手。
折腾了一晚上,虽然乔朗身上没有重伤,在白君音的强烈要求下,还是住了院。
再一次回到自己病房时,只见一道模糊的背影坐在沙发前抽着烟,昏暗的房间里没有开灯,月光照在男人刚毅的侧脸上,脚下一地的烟蒂证明着男人一晚上的煎熬。
“舍得回来了?”男人抽过烟的声音显得无比的沙哑,眼眸里冒着血丝。
白君音扑进男人烟味厚重的怀里,或许是受了司徒哲的影响,白君音心里始终有一根刺钉在心口,闷在男人怀里小声说道:“我们明天回云市好不好!?”
“好。”霍庭深看着怀里的白君音,没有片刻犹豫的回道。
白君音单手掐灭了霍庭深手里最后的一根烟,在霍庭深怀里缩了缩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沉沉睡了过去。
以前她从来都不知道家是什么,因为有白君影的地方在她眼里就是家,有他在,就够了。
霍庭深把睡过去的白君音抱到床上,看着女人熟睡的容颜,心中堵着的那口气,所有的郁结似乎都消散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对怀里的这个人儿始终都恨不起来,哪怕他前一刻恨不得想杀了她,想杀了那个男人,最后却因为她的一句话,所有的怒气都消散了。
“你还真是我的劫数!”
白君音还在梦里的时候,就被霍庭深马不停蹄的给带回了云市,一觉睡醒白君音看着熟悉的床单,熟悉的卧室差点儿以为自己眼花了。
“醒了?”霍庭深一手一杯热牛奶,一手一盘刚出炉的煎蛋走了进来。
“这是我家!?我们不是还在盐市吗?”白君音狠狠地掐了把自己大腿,痛的直呲牙咧嘴。
霍庭深放下饭后,毫不客气的赏了白君音一脑瓜子,“吃饭!”
白君音伸着手,朝男人撒娇道。“我还没洗漱,你抱我去~”
霍庭深正打算弯腰抱起赖床的白君音,却被女人用力一拽,整个人栽在了床上。“我的床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睡的,看你辛苦了一晚上,允许你补觉!”
说完,不管霍庭深愿不愿意,透着粉红气息的被子往霍庭深身上一裹,自顾自的起床洗漱去了。
霍庭深认命的躺在被粉红色包围的床上,困意一阵阵的来袭,刚才强撑着给白君音做了顿早饭,这时早就困得不行,躺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这房间里的一切还真的不能怪白君音,当初布置房间的时候,苏荷一个劲儿的嚷嚷要按照自家小公主的房间布置,从书柜到床头柜,再到床上用品,几乎全都出自苏荷小公主的手。
放满档案袋的书桌上还摆放着两个小巧精致的音乐盒,床头还放着两个大大的小棕熊,床上躺着的人似乎格外的出戏。
白君音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看着这样一副画面,差点没忍住笑出声,霍庭深是真的累了,直到日落西沉才慢慢的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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