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霍庭深连忙冲上前将白君音拉到身后,用力的牵制住想要继续上前的白君音。“阿音,我们说好的,不生气!嗯?”
白君音看向郝启明的眼睛里,淬满了狠毒,要不是双手被霍庭深牢牢的钳着,她恨不得将眼前的老家伙五马分尸。
同时不忘警告在一边看戏的郝梅,“如果你们不想死!从今天起,我不想从你们嘴里听到任何关于他的事情!他不敢对你们怎么样,我敢!”
男人震耳欲聋的惨叫声,传遍了整个楼层,听着直让人心肝儿胆颤,离得最远的茶水间,正在煮咖啡的汪敏听到男人凄厉的叫声,手不由自主的抖了抖,差点再一次烫伤自己。
郝启明咬着牙丝毫不肯服输道,“他当然不敢对我怎么样!他跟我女儿有婚约在身!白纸黑字他父母都承认的婚约!你算什么东西!”
郝启明活了一大把年纪,再加上这么多年来一直在霍家的庇佑下作威作福惯了,如今却栽在了这么个黄毛丫头手里,心里的恨一点不比白君音少。
白君音怒极反笑,扫了眼在一旁如高傲的孔雀开屏的郝梅,“想联姻你就没有别的女儿拿的出手了?就这干扁的豆芽菜似得小太妹也好意思拿出来推销!?”
闻声,霍庭深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扫了眼白君音的胸前,情不自禁的笑了出来。
白君音侧身恶狠狠的瞪了眼男人,真不是她恶毒,郝梅那一身黄红配的混搭风,再加上浓重的烟熏妆,妥妥的几十年前的青春疼痛非主流!就这样的能入霍家老两口的眼,怕不是瞎了!
“我早就说了你笑不到最后,我跟霍总的婚约那可是我们两方家长二十年前亲自定下来的,你要是不信让霍总去问问他父母呗~”
郝梅却对白君音的话不以为然,反而以一副胜利者资态高傲的回视着白君音,看向霍庭深的眼里更是有着毫不遮掩的势在必得。
“呵!”白君音不由的呲笑一声,“二十年前你都还没出生吧?有你这样的孙媳妇儿,霍家祖宗的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郝启明肩膀上的痛意似乎缓解了不少,瞪着白君音道,“今天我们来就是通知霍庭深,选个日子两个人把这婚事定了!”
不等白君音说些什么,霍庭深将女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无动于衷的说道:“婚约我没听说过,也不想知道,更不会履行。”
“你想背信弃义?你过不了多久就要满三十三了吧?没有我大伯,你能挺得过去?”郝启明对霍庭深的话嗤之以鼻,“我们郝梅肯嫁给你可是担着做活寡妇的风险,不要给脸不要脸!”
“我看你是活腻了?!”
听到郝启明欠扁的声音,白君音体内的暴虐份子就忍不住的跳动,作势要上前再卸郝启明一条胳膊,却被霍庭深活活给架走了。
“汪秘书,送客!”郝启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终于惹恼了霍庭深。
一开始不过是念在郝大师一直以为的帮助,对郝家人的所作所为都再三包容,可他就算再瞎也看出来郝启明是在故意挑衅。
本以为郝启明只是想跟他多要点钱,却不曾想这头豺狼的算盘居然打到了他头上!
闻声而来的汪敏看着一地的狼藉,再看着被男人强行带出去的白君音,和狼狈不堪的郝启明再傻也看出来这里曾经发生了什么。
郝启明来着一趟,活受罪不说还算盘落空,暴跳如雷的朝两人离开的背影吼道,“霍庭深!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那贱蹄子是死在我手上!”
汪敏极其公式化的对郝启明道,“郝总,霍总下午公务繁忙,无法招待你,请回吧!”
郝启明正想给这碍眼的秘书一拐杖,却被身边的郝梅抓住了胳膊。
“还不嫌丢人?还是你想右手也被人卸掉?”
“你跟老子说话这什么态度?”
郝梅轻蔑的看了眼郝启明,“老子?你也配!?弄死人家之前,先想想你断掉的胳膊怎么装上去吧!”
说完,拎着包包就走。
汪敏见郝梅已经走了,见着这半残的郝启明也作不起什么妖,叫来了清洁员后,也懒得再管郝启明。
霍庭深直接将人带到了白君音之前跟苏荷约好的地下车库里,他怕再把人带回办公室,万一她又不受控制的冲出去把郝启明的脑袋给拧了。
苏荷大老远的就看到了满脸写着不爽的白君音,“嗬~白爷,这杀气腾腾的样子?没分成尸?”
“闭嘴!”白君音没好气的就是一巴掌招呼了上去,斜了眼身后的男人。“你什么时候想清楚了,再来找我!”
“霍总,需要过来人支招吗?”苏荷看了眼女人身后一脸阴沉的霍庭深,戏谑道:“有什么事做一顿不能解决,那就拖回去做两顿!”
“开车!”苏荷从没见过白君音这么大的火气,撇了眼一边欲言又止的男人,递了个保重的眼神给霍庭深,麻溜的开车闪人。
霍庭深望着绝尘而去的车辆,转身拨通了电话,“妈,是我。晚上我回老宅吃饭。”
“嗯,没什么,一个人,好,挂了。”
霍庭深摁住跳个不停的太阳穴,似乎白君音出现以来,他的情绪才开始变得多了起来,从小他就对那个所谓的父母没有多少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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