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儿,你只要听母亲的话,就不痛苦了!”
……
“啊!”
“海女,您怎么了?”小鱼听到南鸢的声音,赶紧掌灯而来。
南鸢一头虚汗,撑着自己坐在床头,手紧紧的抓着被子,近来一这两个月,她一直在做噩梦,每每到夜里,这些梦就像真实发生一般,生动在自己的梦境中展现。
就连那红衣少女对她身体的迫害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让她不知道这到底是梦还是曾经的记忆。
“海女,您喝点水吧,可是做噩梦了?”小鱼一脸的担忧。
南鸢点点头,“最近精神不大好,总是做噩梦。”
“都做了什么噩梦呢?”小鱼轻声问,并细心的帮南鸢拭去额头上虚汗。
南鸢伸手抓住小鱼的手臂,“我梦见有好多饿鬼,我好怕呀。”
小鱼轻轻的拍着南鸢,“海女别怕,定是最近海女去海辰楼多了,那些说书的说着神神怪怪的东西,才会如此的。”
南鸢点点头,继续躺下来,“小鱼,你去休息吧。”
小鱼应下,临走时有嘱咐道,“海女若是梦到什么,一定要与奴婢说,别自个害怕。”
南鸢笑了起来,“好。”
小鱼慢慢的走出厢房,只觉得南鸢终于回到了以前好相处的模样。
“啊!”
小鱼刚出门,便见一个人直直的站在那里,“奴婢给王子请安。”
“海女可还好?”星禹尘眉间皆是担忧。
“海女又做噩梦了。”小鱼如实回答,“近来总是夜夜噩梦,幸好白日里去海辰楼,否则又要显瘦了。”
“可是说了做什么噩梦?”
“说是梦到饿鬼,海辰楼素来喜欢讲鬼怪故事,所以才会如此吧。”
“海女可有按时吃药?”星禹尘眉间的担忧之色愈剧。
“都有按时服用,白玉镯子也从未脱下来。不知是为何?”
“明日请太医来看,不可耽搁。”星禹尘嘱咐一句,才离开。
小鱼看着忧心忡忡的星禹尘,叹息了一声,以前星禹尘从来不会如此,可自从爱上海女之人,却全然忘了自己,龙宫之人,以前都不喜欢冰月成为王妃,可如今人人都愿意冰月成为王妃,南鸢对鲛人的恩情,已不足以让龙宫之人欢喜的期待星禹尘迎她过门。
“星禹尘来过吗?”
“海女!”小鱼被她身后突然出现的南鸢吓了一跳。
“王子格外的担心海女,身型都消瘦了不少。”小鱼帮着南鸢拉紧了披风,她真的不希望南鸢生病,南鸢若是病了,最心疼的便是星禹尘。
“小鱼,星禹尘以前不是这样的吗?”南鸢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问小鱼。
“海女何故这样问?”小鱼一激灵,紧张道。
南鸢不用看她,也能猜得出她现在的模样,这一个多月来,南鸢已经慢慢的记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一些恍惚的片段会在脑海中出现,虽有些飘渺,但也只这是自己的记忆碎片,她实则一直期待星禹尘与她说实话,可刚刚她却分明听到星禹尘让小鱼继续让自己服用丧失记忆的汤药。
她好像等不到星禹尘说实话了。
“为何这么惊慌呀?难道被我猜中了?”南鸢继续道。
小鱼摇头,轻咬嘴唇,“不是的,只是奴婢不知道海女为何会这么想。”
南鸢拉她坐到身旁,“这海宫每日进进出出的人的脸上都是这样表现的呀,还有王后,也是如此的,你们的脸上分明对星禹尘表现出了失望,对我则是越来越厌烦。”
“不是这样的海女,我们怎么会厌烦海女呢,海女是鲛人族的救命恩人,王子之所以可以好好的活着,就是因为有海女。”小鱼解释道,她说的这些话都是真心的,海瑶王子若不是有南鸢相救,便一直被人折磨。
“你们不希望我和星禹尘在一起,对么?”南鸢索性将话挑明。
“王子对海女用情至深!”小鱼脱口而出。
南鸢笑了起来,只觉得地上有些凉,赶紧起身,顺带拉了小鱼一把,“小鱼,答非所问。我都明白了。”
南鸢走回厢房,小鱼追上想要做解释,只见南鸢伸手纤纤玉手,“不必多说。”
小鱼知道,事已至此,心中格外的懊恼,不希望她们在一起时真的,可小鱼也知道,没有了南鸢,星禹尘定当痛不欲生,否则,王后也不会屈服,不好再提星禹尘与冰月的亲事。
……
龙宫的龙王宫内,一个高贵的夫人对月叹息,即便是深夜也不能安睡。
“王后,歇息吧,可别伤了身子才好。”一个老妇在她身旁劝道。
“我如何能睡着,即便是深夜,星儿依旧守着她,我曾以为她是鲛人族的希望与彩虹,如今才明白,是摧人的大雨,与翻覆船只的海浪。”王后看着月色,心中郁结。
“王后,哪有这么夸张呢,海女即是我们鲛人族的恩人,又怎么会摧毁我们一族,如今也只是因为王后放心不下,不答应她们的婚事,才让王子这般执拗。”老妇劝慰王后,只望她不要这般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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