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已不复当初的奢华优雅,变得狼藉,几乎都成了废墟,游赦的状态可谓是非常之不好,头发凌乱,面容扭曲,衣衫不整,裸露在外的皮肤结出无数的包,掺着血丝,流出了点点的脓水。
吴少棘战战兢兢地走进来,望都不敢望,垂着眼睛说:“敢问大王,您有何吩咐?”
“去!再去拿一百二十坛的火云烈。”
烈酒汩汩地浇在挠破了的脓包上,游赦的身体剧烈地抖了抖,他游走在在痒与疼的边缘,龇牙咧嘴,扭曲地笑了起来。
火云烈,酒如其名,酒性非常地浓烈,才饮一口入喉,酒液便如烧刀子一般割入了肺腑,在腹中如火焰般熊熊燃烧。因其材料珍贵,炼制不易,可谓是千金难得,纵是游赦有天大的神通,也不过搜罗了这百余坛来。
如今,为了止痒,游赦也是豁出去了。
管它浪费不浪费,且今宵有酒今宵醉吧。
吴少棘这回不敢再废话连篇了,点头后便要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