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秦槊后悔自己没有早一点欣赏,整个脑袋随着那股无法抑制的热流燃烧起来。控制不住地肆掠自己的激情,好像要把她吞进肚子里才甘心。
柒月感觉到一点不对劲,他……他竟然……
“槊,我错了。错了。我以后不敢了。放开我,放开我好吗?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
“你要准备什么?”秦槊沙哑地问,想自己就这样放过?做梦呢?
柒月心里一急,说道:“我会痛。会痛的。你……你又没有经验。”想到这个,柒月真忍不住了,眼睛一热竟真的流下眼泪来。
秦槊一直都在欣赏她的每个表情,满足自己心里原始的占有欲,可一见她流泪,又于心不忍了上来。
的确。秦槊没经历过这些,这十五年也没有人和他提起过女人会痛这回事。不确定,却又不由自主地去相信。总之若是会给她带来伤害,他都不愿。
不过她说他没经验。秦槊真的是欲哭无泪,有经验她还会喜欢他?鬼才信。
忍下心里那股无名火,秦槊决定先自己弄明白。不能让她痛,这是底线。
“你别骗我哦。”不然有你好看。
柒月原本真的害怕,可他真的停下,她又莫名有些感动。她当然知道秦槊是心疼了,都到这份上了,他还能抑制住自己,柒月难免也有些心痛。
“我……我没骗你。真的会痛。”
秦槊见她不像说谎,深深吸了口气,却又吻住了她的嘴,不过这次温柔了一些,好似狂风之后的微雨,让人感觉温润。
分开后,他在她耳边低语道:“你真的好美。柒月,你美到我不忍就这样摧残。”
放开她的手,秦槊坐了起来,想起方才自己那股子劲儿不觉一声轻笑。
“那个,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
秦槊故意岔开话题,说:“我当然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不过我不在乎。他们折腾得越厉害,离死也就不远了。”
柒月见他主动说起这个,赶紧给他提个醒,“你二哥不止带了一百人回来。他手下的人伪装成平民,已经陆续来到京城,都住在京城的各家客栈。好像太子还有一个别院,里面也住满了他的人。我让初夏去跟着打探,希望能找到太子的落脚点。”
秦槊没想到她居然会带回来这样一个消息,不觉一愣,看来自己和战太尉的确忽视了这点。如果仅仅是北军那一万人,的确稳操胜劵,但若是对方不止这一万人……
“我得去找外祖父谈谈。”秦槊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出门。
柒月也趁机将自己身前的衣服稍稍整理了一下,不至于太过狼狈,问道:“圣旨上的那个人……”
秦槊抿嘴一笑,原来这丫头还是在意的,故意轻描淡写地说:“你也见过。兴许父皇不希望我身边的人太有机心,太有势力。那人正是你推荐给我的那位四品将军的女儿。不过因为我的缘故,他如今已不用戎边,职位也由四品直接升作二品,不日就可调回京城。不过我不打算等他回来。”
“啊?是她?”柒月忽然感觉有些难过。一开始她对那女子印象不错,如果是她,自己的存在岂不是……
秦槊瞥了她一眼,见她那妇人之仁的表情,有些好笑,不过还是安慰了一句:“先顾好你自己吧。她将来如何,在我,不在你。何须你来内疚?”
说完迈开步子走了,“还有一年,大婚之期在明年。”明年什么境况还不知道呢!何必提前烦恼。
柒月想想也是,不觉自嘲上来。等秦槊出了门,才爬起来重新整理衣衫。担心别人还不如先担心下自己,从今天秦槊的举动看来,自己怕是拖不了多久了。他根本不会给自己太多时间。
其实柒月也不在乎这些,只不过的确没经历过,难免有些矜持。要知道给狼开了荤,自己还能有渣剩?
施欣的仇还没报,自己还不想这样退下来。这个时空又没有有效的避孕措施,万一真中了招,到时候秦槊一定不会让自己再操劳,或是抛头露面,那还怎么查?
柒月暗暗下定决心,不能再循序渐进地去做这件事,一定要尽快查出究竟是谁在护城想要秦槊的命。
柒月从秦槊屋里出来,径直回了自己房间,再次拿出纸笔开始回忆之前的事,还有这段日子对各人的了解。
却怎么也理不出头绪来。
不是太子,不是怀王,那么秦振与秦郃也被排除在外。这两人由始至终都有一个人依附,当然是要听太子和怀王的指令做事。
那就剩下秦尚。是这样吗?
可是秦尚虽然风流荒唐,真的也觊觎皇位?他的那些表相难道只是为了掩盖?还是另有其人?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来不及更,今天更早一点,
☆、59
秦振够阴的,秦槊这是第一次发现他那外表刚毅耿直的二哥居然也会使这一手阴招。
待太尉府的探子查探后回来禀告。果然,自一月多前就有不少外地人入住京城各处客栈。但这些人住上三五天便会退房离开,以至于即便是太尉府严密监视了各方动向也未能及时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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