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体得犹如刀削般的脸,神色肃静,剑眉微蹙,在眉心汇出细微的川字。阴郁的双眸中带着极淡的温情,一双卷翘的羽睫偶尔舞动,将原本直挺的鼻梁衬得多了一丝生气。
目光刚停在那两片热情似火的薄唇上就见到它们微微启开一丝距离,放出一声轻微的叹息:“不是生气吗?再看下去,我如何写字?”
这丫头的目光就是一种诱惑,撩得他心都乱了。还有什么气?
柒月抿出一道弧线,嘴角微微扬起,趁他不备在他脸上留下一抹唇温,很快就躲开了。
秦槊很无奈地丢开手里的笔,皱着眉头闭上眼睛,沉默片刻。忽然就将人扳倒在自己怀里,一侧身便压了上去,狠狠咬住那对顽皮的樱唇,吮吸。探出舌头与樱唇下的那抹丁香搅在一起。将它诱进自己嘴里,含住不放,舔过它的甜蜜,又再次滑过湿润的双唇,深深摄取只属于她的香甜。然后苦笑,“我真是疯了。”
没待柒月有何反应,他已将头埋进她白皙的颈脖,发现一抹昨晚留下,尚未消散的吻痕,即刻疯了似的再次印上去。辗转好几处缠绵,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瘫倒在她纤瘦的躯体上,秦槊将脸放在她身侧,静静的,也近近的看着那张因为激动而微红的俏脸,伸手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几缕发丝,连自己都感觉到了目光中掩藏不住的宠溺。
是的。不这样宠着,还能怎样?大不了宠坏了,只能做他一个人的。
“柒月,有你在,我想我会做昏君的。”连公文都看不下去,还怎么做藩王,更别说皇帝,还是不要祸害百姓比较好。
柒月赶紧抽身坐了起来,“殿下,臣不想成为祸国殃民的妖姬。请殿下自重。”
秦槊轻笑,这丫头还挺会装。祸得还浅吗?殃得还少了?
“少跟我来这套。”秦槊一把就将人重新拉回了身边躺着,未免她又逃走,干脆直接管住了手脚。然后撑起自己的头,半躺在床上眉尖一挑。
柒月很冤地说:“殿下你引诱我。”
“哦?”秦槊邪笑,坏坏地,“好吧!是我引诱你的。既然做不了良臣,不妨做个佞臣好了。奸、邪、谄、媚四个字,我要求不高,只要后两个。赶紧说点好听的谄言哄哄我。”媚嘛!不用做已经很成功了。
“殿下。你真要听我说谄言?”柒月很为难,愁苦极了。
“嗯。”秦槊的回答是毋庸置疑的。
柒月长叹:“臣何以落得这般田地?殿下是你一定要我说的。”
秦槊轻挑右眉,似乎暗示她不要挣扎了。
柒月无奈说道:“其实……臣想做第一个字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个。”
秦槊愣了下,整个人都木纳了。只感觉自己不受控制地膨胀着。这丫头太可恶了!
待要收拾她,她却趁他不备再次溜掉了,而且这次溜得挺远的。都躲到门边去了。
“你……你给我过来!”
“是你自己要我说的。我说了你却生气了。不和你玩了。”
秦槊真的想就此疯掉算了,不然迟早也是会被她折磨疯的。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因为家里和工作的事更新时间很乱。
请大家谅解啊。
不过一定不会坑。
☆、72
头一天送去陵王府的公文,乐正枫是第二日午饭前收到的,在此之前,第二批已先送过去了。
乐正枫打开其中一份仔细阅读批注,竟发现如晦贤弟的字写得不错,美中不足就是有点女子的娟秀。不过想想初见他的模样就笑了。
贤弟本就是个斯文得带着女子气的人,写出这样的字也是情理之中。见字如见人啊!
不过乐正枫就此联想到的却是殿下对贤弟的态度,他已好几次见到二人手牵手了。虽然男风在卫国贵胄中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但乐正枫还是觉得应该要提醒一下贤弟,不可误入歧途。像他这样有才的人,不能被自己的美色耽误了。
虽然迎合主上的确是条捷径,但终归到头来不会有好收场的。
的确。乐正枫觉得如晦太美了,美得不太像个男子,有些妖气,很容易令人想入非非,尤其是殿下心智不成熟,却又到了该熟的年纪,难免会做出一些荒唐的事。误人误己就不好了。
想完这个,乐正枫又看了看批注的内容,没想到贤弟竟然如此高见,自己想到的想不到的,他都想得太周全了。这哪里是个博士之才?根本就是大材小用了。说句实话,乐正枫甚至觉得这位杜贤弟之才辅国都绰绰有余。
等忙完流民之事一定要约他促膝长谈,和自己分享一下他这些高见。
随便看了一些,有人进来通知他粥已经准备好了。乐正枫放下手里的公文,赶紧带着人去派粥。
一连好些天乐正枫都没能见到自己新结识的这位杜贤弟,因为他所担心的事正在无休止地发生。
那日秦槊会那么生气是因为柒月不仅回来晚了,超过了他限定的时辰。还有一点很重要,这丫头为了避开他竟然和她玩“不辞而别”。
因此秦槊说了,柒月若是要出去,必须到他房里汇报“行程”。可真去了,没有一次走得掉。稍稍折腾一会儿公文就已经送来了,柒月也找不到别的理由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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