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肉麻,好肉麻,绝对不比父王母妃差的肉麻。江月宁赶紧躲到一边去,他还小,这种事听说看多了会长针眼,很影响他世子殿下的光辉形象。他才不要!
为了让自己在知书识礼的环境中健康长大,他提议说:“阿姐,你还是赶紧嫁了吧!”
别留在府里毒害他了。他可是立志要做文武双全的谦谦君子的。就像谨之哥哥一样。
江月篱真真是恨不得将他一脚踢下马车去,咬牙切齿转头,问唐晟:“时辰尚早吧?我们要不要干脆掉个头回去?”
将这臭小子丢给父王母妃好了,让他们也好好管管他们的儿子。比如扎上四五个时辰的马步什么的,她最喜欢看他晚上半死不活,惨叫连连的样子。解恨!
唐晟看上去甚是无奈,左右为难。
江月宁闻言,却道:“谨之哥哥,算我求你,你赶紧将她娶回家吧!此女子简直恶劣至极。”
江月篱问:“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谨之哥哥哪里像捡破烂的?”
唐晟看着她,“嗯?”
江月篱一笑,说:“我当然不是破烂。是最金贵的瓷器。”
所以你赶紧收了我吧!
江月宁头一回感觉乘马车也会头晕,不是给颠的,而是马车内气氛憋死人,扶着门框一阵干呕。阿姐,你还要不要脸?
好在这段颇为折磨的马车之行,只用了约摸半个时辰。
江月篱一下马车便问善堂门前的小厮:“不知清韵兄可在?”
小厮记性不错,可虽记得她来过,但却不知她身份,回话说:“小姐,我家公子今日许是有些事耽搁了,尚未到来。不知您有何事?若是前来探望,可里面请,若不是……就只能稍等。”
说着他看了看她身后,目光停在江月宁身上,不经意地又皱起了眉头。
江月宁就奇怪了,这人看他作甚?莫不是觉得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
江月篱正好回头,见这小子神色,噗一声笑,故意对那小厮说:“别误会。这是我弟弟,不是送来善堂求收留的。”
果然,小厮顿时一脸了然,心道:他就说嘛!这小公子一身锦衣,收拾得如此精致,怎么也不像落难之人。赶紧抓抓头,呵呵笑说:“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江月宁这才知道这人看他绝非因为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而是将他当了……
哼!什么眼神?他可是堂堂定南王世子!!!
还有他那秉性恶劣的阿姐,居然笑得那么开心!那么开心!
胡闹一阵,江月篱这才说起正事,要带人出去,这事小厮做不了主,唯有请他们先进善堂休息。又叫了人去找孟青韵。
在善堂的倒座厅坐下,江月篱便看着唐晟说:“看吧!我就说事先知会一声比较好。”
这下还得浪费时间等。
唐晟淡淡道:“不急。左右没事。”
言下之意很明显,他宁愿等,也不给任何人准备的时机。
江月篱实在想不明白,他为何最近越来越小心翼翼,虽说京里的局势的确越来越紧张,据说弹劾太子的奏折已快堆积成山,皇伯父早朝时甚至震怒不已,已勒令太子禁足东宫反省,但毕竟庆城县山高水远的,太子未必就会盯上最近风平浪静的定南王府。反倒是他那位同窗,姑且算作是他好友的十堂兄吧!那人不该才是风口浪尖上么?只怕太子要除掉他的心比定南王府强上不止千万倍。这几年太子的罪行甚少不是被他亲手翻出来的。
莫非唐晟收到什么消息?
江月篱试探道:“你离京之后,巡防营由谁负责?”
唐晟似乎没有隐瞒的意思,淡然答曰:“孟家戎。”
父王带兵二十余载,朝中上下武将之家,江月篱不谓不熟,却独独未曾听过此人的名字。不觉有些狐疑,问:“太子的人?”
这点唐晟似乎也不确定,只说:“孟太尉之子。随他父亲,立场应该中立。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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