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子,康定南全明白了,指不定今晚殿下带王妃出去,遇上什么不该遇上的人了。所以不放心,毕竟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那个,殿下。这人都是您的了……”还在担心什么?
“防范于未然。”一个都不能放过,最好查清楚登徒浪子是谁。要让他知道真有这么个人,哼!
“还有,给皇叔公传个话过去,请他老人家明儿一大早务必去上一次早朝。”
“现在?”已经很晚了呢!我的殿下。康定南愁死了。
可江玦已经等不及了,再等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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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清然一觉醒来已巳时过去一半了,江玦早已起床,消失得无影无踪。
头很痛。
坐在床上揉了揉,忽的猛然记起什么。
昨晚……昨晚她怎么回来的?
司清然只记得商建行告诉她父亲的死不是因为她被太子看上了,而是太子早有预谋。
随后听着他说话,九殿下便递给她一杯酒。她不好意思拒绝,所以又喝了一杯。再然后……
司清然有些断断续续的记忆,比如被谁抱着,比如听见了江玦的声音,再比如……
她缠着江玦……
呃,昨晚她干了什么呀?
江玦不会以为她骨子里是个……
所以一大早就不见人了?
司清然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紧张,甚至都没留意到有人替自己换了衣衫。起床穿戴好,刚打开门就见到罗妈妈站在外面。
司清然眼巴巴地看着她,竟不知说什么好。她……她不会是江玦让她来……
“司姑娘,您终于睡醒了。”罗妈妈难得见到她一惊一乍的样子,也吓了一跳,回过神才笑嘻嘻走到她身边。
司清然小心地问:“您,是在等我吗?”
罗妈妈点了点头,仔细看了她两眼问:“头疼了吧?今儿一大早,殿下去上朝,还特地过来叮嘱了一声。说您昨晚饮了不少酒,夜里也叫不醒。让老奴准备点儿醒酒汤给您。还让老奴转达一句话。”
“是……是什么?”司清然有些害怕。
罗妈妈也不知今儿这孩子是怎么了,怎么看上去好似很担心什么似的,笑着握起她的手安抚:“殿下说,让您好好在家等他的好消息。”
“好消息?”司清然怎么也想不明白是怎样的好消息。
但听见江玦不是要她走,整颗心都安宁了。乖乖喝完醒酒汤,本打算接着给九王妃的女儿做衣衫,可想起昨晚的事,司清然做不下去了。
她应该积极改正才是,所以放下手里的活,回到了铜镜前。
江玦在宫里耽误到午时快过了才出宫,回到府里便兴匆匆进屋去告诉清然好消息,连水都顾不得喝上一口。
刚迈进房间便大声说道:“清然,你父亲的冤情……”
已经昭雪了,这五个字生生卡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这丫头怎么了?
不仅将自己穿得里三层外三层的,像个小粽子一样,还低着头规规矩矩地站着等他回来。
难道不知道越是这样越能让他想起昨晚她风情万种的小模样?
“咳嗯。你怎么了?”江玦打算先将别的事放一边。
“殿下,我……我昨晚……”她原来的样子不是这样的,司清然心里一急,眼眶发涨,差点儿哭出来,不管不顾地跑过去抱住江玦的腰,没忍住,真的流下泪来,“殿下,清然往后再也不饮酒了,也再也不那样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将我当成那样的女子?”
“咳嗯。”江玦凝滞一瞬,抬着手再次干咳一声,很认真地说:“那可不行。”
司清然哭着哭着缓了下来,缓着缓着在他怀里愣住了,“殿下,您……您方才说什么?”
江玦故意低下头,在她耳边呢喃轻语:“我是说,我喜欢你那样。挺好的。为何不了?”
司清然的小脸刷地一下子红了,赶紧一把推开他,跺脚转身。早知会是这样,她紧张什么?
“清然,”听着这声呼唤,一双大手伸了过来,从后面紧紧将她拥进怀里,低下头轻轻亲了一下她的脸,“听我说,无论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而且应该很快就能娶你了。”
司清然这才想起他方才进来时说着她父亲的冤情,讷讷转过身问:“您今儿怎么去上早朝了?”
跟了江玦这么久,司清然很清楚他的性子,没什么事他根本不会主动出现在朝堂之上。
江玦顺势又亲了一口她的额头,微笑着说:“自然是去替未来岳父大人洗雪沉冤了。而且,幸不辱命。父皇已下旨命人拟旨,替你父亲正名。清然,你终于可以抬起头做人了。往后再不许将头低得那么下去。”
“皇上……他同意了?”司清然有些不信。
江玦松开她,负起手骄傲地说:“这个自然。有我出面,什么事办不成的?”
司清然看着他眼下得意的样子笑了,故意嘟囔:“殿下确定这不是商公子的功劳?”
江玦干咳一声,差点儿把这茬儿给忘了,“说说吧!登徒浪子是谁?今儿不说清楚,有你好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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