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将至,不仅置办年货的人挺多,准备趁此新春佳节祭祀祖先的人也不少。
徐飞安排了一辆马车跟着,一路小心地保护着王妃的安全。
司清然买了一些祭祀用的东西,眼看着江玦也快回府了,正打算招呼徐飞将买的东西放到马车里。不经意瞧见人群中一抹熟悉的身影,赶紧招呼那人:“商公子。”
商建行是奉母亲之命出门来采办年货,他在京城仅仅呆了三年,因此府上积蓄不多,下人没几个,所以很多事还得自己亲力亲为。听见这声熟悉的声音,商建行转过头才见到与他差不多境遇的司清然。
“清然小姐?您怎么也……”她不是跟着十殿下吗?怎么也要做这些粗重活?
商建行在侍郎府住过,自然知道司清然从前十指不沾阳春水。十殿下也太欺负人了,真的以为清然无依无靠了吗?
司清然没有留意他在说什么,想起之前替父亲洗雪沉冤的事,赶紧对他说:“商公子,您对父亲和清然的大恩,清然无以为报。可不可以让清然请你吃顿饭,就当是酬谢。”
商建行原本想推辞,可想起方才的念头,犹豫了,“这个……其实都是我应该做的。恩公对我有恩,我只不过是报恩罢了。不过已许久没与清然小姐聊天了,这样吧!吃饭就免了,不如我们去前面的茶楼坐坐?”
司清然想了想,晚回去一会儿江玦应该不会生气,至于吃饭的事,往后再说好了,于是欣然点了点头。
将手里的东西交给徐飞去张罗,司清然跟着商建行来到一处茶楼。
这会儿街上人虽多,但茶楼里还算清净。二人在一楼大厅找了处角落里比较安静的地方坐下。
点过茶,待伙计去张罗的空档,商建行终于忍不住了:“清然小姐,您怎会与十殿下在一起?他……可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呢!”
江玦在朝里口碑不好,司清然一早就知道。别说是商建行,就是从前父亲也对他有些不太好的看法。所以司清然一点儿不生商建行的气,只是低下头,小声地说:“他……救了我。”
其实心肠挺好的。
这事商建行最近也略有耳闻,却依旧很担心,试探着问:“清然小姐是为了报恩?”
所以愿意以身相许?
“不。”司清然摇摇头,有些害羞,头低得越发下去了一些。
正如江玦所言,无论是为了报恩,还是恕罪,都可以有很多种方法,不一定要搭上自己的终身。
那就是被逼的了!
商建行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原因,司清然会这样做,一股气上头,终于没忍住,几乎是冲口而出:“清然,如果您觉得不愿呆在他身边,您可以告诉我,我……我其实挺喜欢你的。”
大不了他再触怒一个皇子,这官不做了。为了清然,他愿意。
司清然瞬间抬起头,瞪大眼,尚未解释,却听旁边一阵冷笑。
“司清然。你果然是水性杨花呢!毁了你与我哥的婚约,如今又出来勾搭别人了?”
听到这把异常愤怒的声音,司清然呆呆地转过头,看着说话的人有些不敢相信,“家晴姐姐?”
“别叫我什么家晴姐姐。那日你牵着那男人的手出现在我和我哥面前的时候,我俩的姐妹情就已经结束了。”孟家晴今儿也是与京中一班贵女相邀出来置办年货的。走着走着就见到了司清然在与一男子搭讪,心里气不过就想过来看看。谁知竟让她无意中听见了这么一桩事。
真是天都在帮她。不出这口恶气,孟家晴实在不舒坦。她也是后来才听母亲说,大哥已劝父亲当没这回事算了。还说什么或许一直以来他都只当了司清然是妹妹,所以才保护她。
“婚约?”商建行听着有些懵了,见这女子身边还带着几位身份尊贵的小姐,不想司清然难堪,赶紧问:“姑娘,您是不是搞错了?在下在清然府上借住了几个月,从未听恩公说过什么婚约。”
“那你问她是不是咯。”孟家晴理直气壮地说,“还有,她之前那个男人呢?怎么?被人嫌弃了?所以又出来勾搭别的男人了?”
孟家晴看看商建行,啧啧两声,又道:“还真是一个不如一个。如今是不是有些后悔了?可惜我哥绝不会再要你了。”
“这位姑娘,您最好留点儿口德。是我主动对清然说喜欢的,还有,她即使悔婚也是被逼的!”商建行相信司清然的为人,实在有些生气。
司清然实在不想再听他俩为自己争吵了,眼里含着泪水,柔柔地问:“家晴姐姐,您真的是这样看清然的吗?如果是真的,清然很伤心。”
隧又转头对商建行说:“商公子,您误会了。殿下他没有逼我。”
作者有话要说: 香香接档新文--《一顾永年》
文案:
爱情的离离合合很多种。
他们也只不过是最普通的那一种。
因为误会,因为巧合,因为一些很难解释,却很简单的原因,
从此天涯相隔。
九年时间,他练就一身钢筋铁骨,
九年时间,她沉溺于故步自封。
九年后他回来了,究竟是为初恋找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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