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他就像不知道累一样,压着她这样那样。傅眉哭着求饶,求他今晚放过她,以后再来好不好。
秦丰好不容易抽出空,还是没有停下,只是放缓了动作。吻去她脸上的泪,亲了亲她的眼睛,沉声道:“我忍不住,太想你了,憋的太久停不下来。”
傅眉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控制不了,可是她怕了,抱着他哭,“不要了,好难受,你放过我吧。”秦丰一双亮亮的眸子隐在剪影之下,底下的暗欲浓的化不开。
“再等一下,一下就好。”他耐心的做,耐心的哄。傅眉哭的打嗝,在他的安抚下,慢慢又投入进去,屋里一声高过一声的吟哦,在被人努力压抑。
可是丝毫压不住,身上的人就像一头豹子,精力足的吓人。等到他停下的时候,傅眉都觉得自己小死了一回。
懒洋洋的没有半分力气,浑身软的成了一滩泥,她哭的一抽一抽的。秦丰逞完了兽.欲,开始心疼了,抱着她亲吻,“对不起,是我不好,要是还难受就打我几下。嗯?别哭了,好不好?”
傅眉是叫他吓着了,那样激烈的事情,让她现在浑身还过电一样,抽搐个不停。脸埋在他胸口,抽抽搭搭的抹眼泪,秦丰抱着人,刚开始还安慰来着,后面就笑了。
傅眉狠狠的掐他腰间的软肉,秦丰捉住她的手,拿在嘴边吻了一下。揶揄般的嘲笑,“你怎么这么没用啊,就这样就哭了,我明明还没用力来着。”
很是遗憾的语气,傅眉脸红了个透底,睫毛上还挂着泪。他还没用力,她都要叫他弄死了,气的骂人,“你混蛋,明明那么用力。”
刚才她的感觉就是秦丰一定是恨她的吧,恨不得把她做死那种。要不是他每一下都紧紧扣着她的腰,她都怀疑自己会飞出去。
秦丰眸子暗了一下,把人往怀里一拖,手在她腰间摸索。傅眉有种不好的预感,才抓住他的手,就又被压在了身下。
身体里还残留着刚才他留下的浓稠的东西,叫他很容易就又进去了。傅眉大惊失色,抗议声被堵在唇齿之间,然后又被他弄的小死了一回。
第二天,窗外的白雪折射着阳光照得田野亮堂堂的,屋里暖香的气味里有一股靡绯的味道。床上的人还睡的熟的很,秦丰把傅眉抱在怀里,长手长脚的跟她交缠。
就像两根藤蔓,互相缠绕,谁也分不开。他缓缓睁开眼睛,望了一眼窗外,虽然天光大亮,但根据他的判断天色应该还早。
怀里的人睡的很乖巧,贴在他胸膛,呼吸很匀称,脸颊边还有干掉的泪痕。秦丰就这么默默的看了好一会儿,脑海里不由回荡着她昨晚哭的梨花带雨求饶的样子。
让人恨不的把心都掏给她,秦丰动了动腿,他的腿还叫她夹着。这么一动,留在她身体里的东西眼瞧着就苏醒了。他忍了忍,最后觉得没有必要,翻身把人箍在身下。
心随意动,享受美妙的早晨、喜欢的人美妙的身子。傅眉睡的很不好,梦见自己上了一艘船,开始还好好的,后来就越来越颠,简直要把她甩出去。
尤其身体很难受,酸软的没有力气,下面麻麻涨涨的。在梦里她都不由自主叫出声,一声一声就像猫叫,嗯嗯啊啊。秦丰听的心头火起,加大力道,然后她就醒了。
还有些懵,反应过来就想打死他,可是现在她没力气,只能由他欺负。抽抽噎噎的推搡他,“秦丰你混蛋,我不要。”
秦丰抬起她的腰,叫她两条腿攀在自己精壮的瘦腰上,一边磨一边笑,“你撒谎,你明明就要,吃的这么开心……额啊,好紧,我要被你榨干了。”
然后傅眉就在他的取笑声中又哭了一早上,起来的时候嗓子干的快要冒烟。穿好衣裳险些没有站稳摔在地上,秦丰终于良心发现,觉得折腾过头,小声跟她保证,“我一定好好跟你练习,争取你能跟上我的体力。”
傅眉磨牙,咬在他耳垂上,秦丰闷闷的笑。早上吃了饭,秦保山就出去逛去了,傅眉本来今天也有出门的计划,可是现在腿软的走路都难,只能在屋里闷了一天。
大冬天的没有什么事情可干,农活都停下来,队里收了工。先前大队还不时举行什么政治大会、农业大会,后来上面下达政治指令把牛棚的知识分子都放了回去。
村里也就不想开那些没用的会了,高考结束之后,好多人在家里等消息。这次是恢复高考后的第一次考试,上上下下的都很重视。
尤其柳树屯自傅眉在婚宴上被送来了通知书,不知道多少人眼红着,又暗暗期待着。可是注定大多数人要失望,景洪镇底下十几个村子,参加高考的足有上千人。
可是榜上有名,收到录取通知书的一双手都数的过来,赵燕燕在家等了几天,哪里也不去。她害怕会错过,可是直到最后考上的准备收拾东西去上学了,还没有通知书到她家。
隐隐约约知道这次落榜了,可是她有些不相信,她明明那么努力的复习,怎么就没有她哩。一个人闷在家里哭了一场,赵燕燕失望极了。
好在村里没考上的大有人在,柳树屯只有傅眉跟一个教师考上了,大家得知录取率这么低,慢慢就释怀了。六月份举行第二次高考,很多人暗暗攒劲,准备到时候大显身手,然而更多的人却是放弃了这条独木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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