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组建了最尖端的团队,力求要以最优的价格并购这家公司。中国企业收购海外公司往往要面临更大的压力,外国对中国企业的收购行为总是带有审慎与怀疑的态度,所以这个过程中有大量问题需要沟通,延长了整个周期。江漓拿出了最大的诚意,年底两家公司终于达成了并购的意向。
并购的工作达到一个新的阶段,后来在团队的通力合作下,有条不紊地走完了所有境外并购的程序。江漓并没有懈怠,继续与几家知名的研究所合作,抢占先机研制新的产品,打算借着旧有的品牌重新占领市场份额。
这场精彩的收购案一经公开,业内人无不津津乐道,时常见诸报端。看客的目光逐渐从收购案转移到背后的领导人,个个惊讶这么年轻的女总裁可以如此老道地收下这家公司。财阀、权势、智慧、美貌,公众只要想起江漓,就绕不开这几个关键词。江漓配合着媒体造势,参加了财经杂志的专访,股民闻见利好,盛江股价一涨再涨,她也总算能真正坐稳在盛江的位置。
解决完这个案子,江庆余又立刻着手让江漓多与宋家人接触。因为宋禹安于江玥的结合,盛江与宋氏的合作结成了一张紧密的网,江漓无论如何也躲不开,所以江庆余为了长远着想,有意调解她与宋禹安之间的关系。之前但凡是牵扯到宋氏集团的事务,一律都是交由江庆余与副总处理,如今江漓解决完收购案,正好腾出手完全接任所有的业务。
江庆余怕江漓会拒绝私人场合的聚会,于是就和宋氏高管安排了一场闭门会议。
江漓清楚他们的用意,顺着台阶走,应允去宋氏参会。
会议只是个形式,到场的只有江家父女和宋家父子,没有谈什么紧要的问题,大多是寒暄拉家常,江漓与宋禹安面对面地坐着,气氛还算和洽。会议进行到一半,突然有个娇滴滴的声音打断了谈话,一个年轻的女秘书为大家送上了咖啡,偷偷打量了大家几眼,不经意地蹭了蹭宋禹安,又恭敬地退出会议室。
她走后,江庆余没发话,江漓却笑了一声。宋至诚的脸面霎时有些绷不住,诘责地看了宋禹安一眼。
裴禾走出会议室,耀武扬威地走进了助理办公室,把权限卡扔到了陈助理的桌上。
“不好意思,刚才用了一下你的卡,我去给宋禹安送了一杯咖啡。你说这江家人也是够讨厌的,话说个没完,烦死了。”
陈助理这才发现自己把会议室的权限卡给弄丢了,闯了大祸,震惊地问她:“裴禾,你疯了?”
裴禾自从爬上了宋禹安的床,就借着他的名义横行公司,许多人敢怒不敢言。陈助理在宋氏工作了五年,没见过这样无知无畏的女人。
裴禾觉得她大惊小怪,开解说:“你别紧张,我只是去送了咖啡。”
陈助理冷哼一声,揶揄道:“你这是在送命,而且你这样做还害了我!”
“怕什么,有宋禹安在呢,我就是想去亲眼看看江家人,”裴禾不屑地说,“我看也不过如此。”
陈助理惹不起裴禾,换了个语调说:“你刚刚看到江漓了吧?江家的女儿都长得跟天仙似的,江玥还要清纯一点,怎么宋总还要出来乱/搞?”
裴禾以为她不生气了,贴近她的耳朵悄悄地说:“还能为什么?估计是江玥生了孩子下面松了呗。”
……
裴禾自导自演这一出,宋家父子都觉得难堪,所以找了个借口结束了会议。宋至诚与江庆余默契地先离场,让出会议室,留他们两个继续谈。
空旷的会议室只剩下他们,宋禹安率先开了口:“阿漓。”
时隔三年,这是他们这几年来唯一一次独处。
江漓还是决定坚持到底,纠正他的称呼,“宋副总,以后在外人面前,你要么随江玥叫我姐姐,要么称呼我为江总,最好不要有任何失礼的行为。”
宋禹安不死心地问:“那不在外人面前呢?”
“首先,我并不认为我们还会有任何独处的机会。再者,既然没有外人,我就不想再跟你演戏,你要有一点羞耻心,都不要来招惹我。”
“今天我留下来,不是为了同你叙旧,就是要提醒你,我愿意跟你和平相处只是为了公司。希望你以后工作的时候,不要有任何个人情感,不然场面会很难看。”
江漓言辞绝情且周全,彻底说清了她的态度。
“阿漓,都这么久了……”
“我还很忙,宋副总还是好好在办公室里享用咖啡吧。”江漓嘴角扯出一个假笑,明明是笑容,却莫名的讽刺。
宋禹安名声已经丢尽,但还是想为自己辩白:“今天那个秘书,不是我安排她进来的,我没有要侮辱你们父女的意思。”
“不管你是不是这个意思,你都打了两家人的脸。”
“我觉得江玥说得很对,你是真的配不上我。”
他出声挽留:“阿漓。”
“宋禹安,你最好不要让你的小秘书再出现到我面前。”
“江玥可恨,但不代表人人都能欺负。”
“尤其是你。”
江漓不介意说得再直白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成了,全员上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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