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可别说风凉话了,为我想一想吧。”
“行,我帮你打个电话问问。”何谣君会跟他提分手,江漓真的一点都不意外。
夏启渊反复来回地踱步,“先别,你在哪儿?我来接你,我们几个找个地方商量一下,不然我真的玩完了。”
“算了,你把地址发给我,我开车过来。”
“好,我马上发给你,我先挂了。”
夏启渊最后包下了一间咖啡厅,订座之后把地址发给了江漓。
江漓理解夏启渊有多着急,第一时间就赶了过去。等她到了才发现,夏启渊不只是向她一个人求助,几乎是把几个玩得近的朋友全都叫了过来,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在开座谈会。
夏启渊眼尖,她刚进门他就发现了,快步走上前接她到卡座上坐着,“快过来,等你好久了,我的祖宗。”
“你刚失恋,还有兴趣开party?”
夏启渊爱热闹是众所周知的事,只是江漓没想到他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这么闹腾。
“我求您可别挖苦我了,我真的要哭给你看了。”夏启渊摁住她的双肩,推她坐下,“今天来的也都是些老熟人,这位是周总,咱们也见过好几次了。”
周清让对她点了点头,他不仅没病,还有闲心在这里装腔作势,想必什么问题都没有,完全是她自己在吓自己。江漓当场就冷笑了一声,没给他好脸色看。
夏启渊根本坐不住,在他们面前走来走去,苦恼地问:“江漓,你快说说,你说君君这是闹什么脾气啊?”
江漓总觉得他脑子不灵光,谈个恋爱没头没脑,连何谣君为什么生气都弄不明白。“不如你先回想一下你最近有没有做错什么事儿。”
“没有啊,我早晚跟她请安,规规矩矩的啊我。”
何谣君的生气毫无征兆,夏启渊真是一点理由都找不出来。
“总会有原因的,我打个电话帮你问问何谣君。”
“快问快问!”江漓拿出手机拨通了电话,夏启渊耳朵立即贴了上去。
江漓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动作,又挂断了电话,“算了,我找个安静的地方打电话,你们人这么多,被她发现我在帮你,我也会跟着被迁怒。”
“去吧。”
夏启渊颓废地倒在沙发上,无力地摆摆手。
江漓嫌弃地睨他一眼,走去了母婴室。夏启渊包下了咖啡厅,母婴室无人进出还算安静,正是个打电话的好地方。她估算好时差,坐在洗手池对面的沙发上,拨通了何谣君的手机。
“喂?阿漓,怎么了?”
何谣君心情丝毫不受影响,接电话时的声音还如往常一样轻快。
咖啡厅里还有五六个人在等她,江漓直接挑关键的话说:“听说你和夏启渊分手了?”
“吱呀”的一声,周清让推开母婴室的门,进门再关上,悄声走到了江漓身旁。他不顾江漓眼神中的抗拒,同样也坐上了小沙发,把她挤进角落,紧紧地挨着。
何谣君问:“噗,你是怎么知道的?”
“当然是夏启渊来找的我,他快急死了,说你们马上都要办婚礼了,问你为什么这么想不开。”江漓推了推周清让,示意他出去。
周清让没有听话,几根手指在她腿上缓慢地划圈,最后轻浮地拧了一把,再抬手把她圈进怀里。她今天没穿丝袜,周清让似乎不甚满意。他吻了吻江漓的头发,压低嗓音对她说:“今天没穿?”
“当然是夏启渊告诉我的。”
江漓不敢发出多余的声音,抬脚踩住周清让的鞋面,用尖尖的鞋跟碾他。可周清让似乎一点也不疼,眉头都不皱一下,想摸的想捏的都玩个尽兴,一处都没落下。
何谣君听出一丝不对劲儿,起了疑心,问江漓说:“我怎么听到了点奇怪的声音,别不是夏启渊在你身边吧?江漓我告诉你,这事儿你可不能帮他啊,你得站在我这边。”
“没有,我旁边什么人都没有,只是我在外面,风有些大,你可能听到的是风吹的噪音。”
江漓胡诌了一个理由,站了起来。
何谣君反复地重申:“这次你可千万别出卖我,我警告你啊。”
“不会的,你总要告诉我原因吧,免得我也跟着担心。”
江漓一边说一边往外走,但周清让却抢先一步堵住了门,怎么都不让她出去。江漓打着电话不方便跟他吵,于是又往回走。可他还是寸步不离地跟着,拉拉扯扯地把她逼进墙角。
“江漓,我怎么感觉你心不在焉的!”
江漓突然后悔刚刚对何谣君撒了谎,“我还要看路的,你说吧,我现在找了个地方停下来,能听你讲。”
周清让埋首在她颈间重重地呼吸,热气全部扑在她身上,江漓往后躲,他就托住她往前送。
“我这么做也是没办法,夏启渊太讨厌了,他太爱玩儿了,热恋的时候还天天不着家,以后结婚了更不会好。”
江漓躲不开他,干脆不争了,强装镇定地与何谣君通话,“那你不早些决定,你们婚礼的事都办得差不多了,这个时候闹开,多不好收场。”
52书库推荐浏览: 糖橘喝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