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让到家迅速做了几道家常菜,两个人慢慢地享用完,又各自洗澡换了身睡衣,再一起坐在沙发上休息。中途周清让接到了一通电话,谈论的是非常棘手的公事,他一时抽不开身,就让江漓先上去睡觉。
江漓顺着楼梯上了楼,去到他的房间。她从主卧走到衣帽间,看了两眼,发现里面并没有多少衣服,可见这里也不是他常住的地方。江漓朝里走,推开门又是一间更大的衣帽间,里面的衣柜空空洞洞,背后还附带一小间雪松木围成的小房间,是专门备来存放皮草的恒温室。
江漓丢了他五年,周清让一句抱怨的话都没有,连“我在等你”这句话都说得湮没无音。她在这个屋子里,无论置身何处,都能看到他想念的痕迹。
江漓坐在衣帽间的沙发上,凝视着镜子发呆,最后周清让上来找人,她才回过神来。
“睡觉了。”
那通电话耗费了周清让许多精力,他不再事事征求江漓的意见,不容反抗地把她抱上了床。他关上灯,躺到她身边去解衣扣。“这样可以吗”
“不可以。”
江漓闭上了眼。
周清让没有听从她的意愿,卸下了所有碍事的衣物,把她抱进怀里。
“这样呢?”
“不可以。”
周清让依旧没有听她的话,就压着江漓睡觉,让江漓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掌控里。这一夜两人睡得并不安宁,周清让中途惊醒过好几次,每次醒来都要把江漓死死地揉在怀里,靠此获得一点稀薄的安慰。江漓觉得难受,但这都是她欠下的东西,她知道周清让也不好受,所以从不抵抗,每次都闷声忍下。
第二天江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睡到了床边,她起来又重新挤进周清让怀里,吻了吻他的额头。
她一吻落定,周清让突然睁开眼,痞痞地笑着说:“阿漓,该起床了。”
江漓觉得尴尬,愤愤朝他胸前拍了一掌。“装睡。”
“我今天去上班,你就在家里休息?”
“你先去洗簌,然后过来换衣服。”江漓没回话,伸伸懒腰,赤着脚走去衣帽间为他挑了一身西装。
“好。”
周清让冲了个凉水澡,很快就走回了她身边。他回来的时候,江漓已经穿戴整齐,一副随时可以出门的样子。
所有言语都很多余,江漓一直没有多话,娴熟地为他换衣服、系领带。
周清让等了许久,等到最后变得面无表情。
他深深地看她一眼,平静地问:“你还是决定要走?”
江漓手中的动作停了片刻,领带的结没有系工整,于是她就解开领带结重新系一遍。“你查了我的航班?”
“没有。”周清让拦截住她的手腕,“我只是了解你,知道你每个举动的意图。”
“既然你了解我,有的话也不用我多说。”
“我身体状况你已经清楚了,我没有办法为你孕育一个孩子,你不能单凭喜欢决定这件事。”
“为什么不能?”
“我不想耽误你,我妈都尽量给我介绍有了孩子的男人,她觉得这样的话,我会少受一点委屈。”
“江漓。”
周清让咬着牙,很笃定地说:“你只有跟了我,才不会受委屈。”
“不会的。”
周清让推开她,认真地再问一遍:“你要走吗?”
“周清让……”
周清让不接接受任何他不想要的答案。他顾不得那么多,直接抽出皮带,粗暴地把她摁倒在地上,跨坐到她身上。他扳住江漓两只瘦弱的手腕,交叠扣在床腿上,用皮带一圈一圈地缠紧。
江漓还没反应过来,双手已经交叉着被他绑到了床腿上。
周清让绑江漓的时候用足了力气,无论她怎么挣扎喊疼,他都没有停下。直到她没有力气抗争,周清让才起来蹲到她面前,颤抖着抚摸她的脸,
“对不起,阿漓,我不能放你走。”
“周清让,你年轻多金,外面有大把的女人等着你,你何必要这样?”
江漓手腕被勒得生疼,勉力撑着跪坐起来,毫无尊严可言。
周清让没有直接回答这个问题,用剪刀去剪她的衣物。冰冷金属边缘触碰到江漓,圆钝的那一面伤不了她,却在她的肌肤上划下许多道恐慌和羞辱。
周清让剪掉所有衣服,还没有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他突然隐约听到江漓的手机在震动,没有任何慌张,坦荡地把它拿到了手上。
他看了一眼,扔下剪刀,把手机举到她耳边。
“是你父亲打来的。”
“这样正好,我给你两个选择。”
“你要么让你父亲发动警方派人闯进来救你。”
“要么就永远留在我身边。”
他轻轻扯起嘴角,点下了接听。
第48章
江漓呼吸急促,瞳孔陡然睁大。她很意外,从未意料到他会有这么疯狂的一面。这哪里是当初那个对她言听计从的周清让,分明是一头吃人不吐骨头的、野心勃勃的狼。
来不及等她叫住周清让,江庆余拨通电话先在对面开了口:“阿漓,是今天上午的飞机吗?爸爸今天让老郑来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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