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见机,一棒很狠地打下来,分神的邢岁见被打得痛跪在地,他想跳起来
再奋战,只是,又是一记狠棍挥了下来。
邢岁见扑地,吐了一口鲜血。
他qiáng撑着,想爬起来,但是,却跌下去。
“不许再打了!”乔唯朵脸色苍白地将枪对准保镖,声音高扬到近似尖锐,
“你敢再打他一下试试,我绝对会开枪!”她的双眸发红,布满了血丝,让人清
楚这一回她绝对不是开玩笑。
保镖抿了抿唇,终于收了棒。
邢岁见还在挣扎着想站起来,依然一次又一次失败。
看着他的艰辛,豆大的眼泪自乔唯朵的脸颊一颗又一颗无声滑落。
胜负已分。
聂洛粗喘着,挥了挥手。
把乔唯朵关在这里已经近月,她冷冷静静的样子,就象是台机器人,聂洛第
一次看到乔唯朵失了冷静,她那么痛苦的神qíng,仿佛那些棒子都是招呼在她身上
!
“把他放了,我留下来,你想怎样就怎样!”乔唯朵依然麻举着枪,与之谈
判着。
“妈的,乔唯朵你给我放屁!”痛喘着气的邢岁见,虽然虚弱但却火冒三丈
。
坐在凳子上休息了一会儿的聂洛,看看地上自身难保却依然不放弃的男人,
再瞧瞧明明连开枪都不会却一直逞qiáng举着枪,企图与他拼命的女人,聂洛觉得没
意思了。
“姓乔的,你已经不够资格和我谈判!”聂洛失去了之前的快感,觉得索然
厌腻。
乔唯朵的嘴巴真的不好,之前那些话,让他对她的兴趣急速降温。
闻言,乔唯朵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却是在最不利的时候。
“我求你,放了他,留他一条命。”一向骄傲的乔唯朵,在她最看不起的流
氓面前放下了自尊。
“留他一条命?那得看你怎么做了!”聂洛残忍的冷笑。
“我会留下来伺候你。”
邢岁见整个心房如被人五马分尸,他心疼怒斥,“乔唯朵不要糟蹋自己!”
她要做他眼里永远骄傲、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拿鼻孔看人,永远难伺候的公主!
她好像没有听见他的话一样。
“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
“哦,做什么都行?”聂洛挑眉。
“是,只要放了他。”她面无表qíng地微卑道。
邢岁见觉得自己整个心都被人拧碎了,他用力地撑起身,想反抗。
但是,聂洛从手下手里拿过铁棍,毫不客气地又招呼了下来。
背部再次受袭,邢岁见咬着牙再次跌倒。
她的心,抽疼不已。
“只要放了他,让我做什么都行!”她重复,昂然加重语气。
“乔唯朵维持你的尊严,你给我重新骄傲起来!”他用力大喝,喝到胸腔一
股闷痛,喷出一口鲜血。
她象听到一个大笑话一样,轻轻地楚楚浅浅笑开了,“真正的爱qíng,还有骄
傲的立足之地吗?——”从爱上他的那一刻起,她已经无法保全自己的骄傲。
邢岁见重重一震。
聂洛面无表qíng地一步步走到她面前,拿开她的枪,挑起她的下巴,“只要我
答应你,从此以后,愿意做我聂洛的玩具?”
“是,我愿意。”她麻木地回答。
邢岁见的唇角又有血痕滑落,那是他自己咬破了唇角。
现在,他的身体有多痛,心就有多疼。
乔唯朵是他的公主,不可以成为其他男人手里的玩具!
“好,那就看我怎么玩残你这玩具!”他粗蛮地用力探入她的唇舌中。
邢岁见一阵嘶吼。
而,乔唯朵终是闭上眼睛,不再反抗,任聂洛将她抱到身后的chuáng上,粗鲁地
褪去她的衣服。
《火花》终卷的第12手打章
聂洛狂bào地压住乔唯朵,粗鲁地撕扯她的衣服,嘴在她的娇唇之间施bào着。
可是,不对劲。
聂洛bào躁地往她luǒ肩更是狠狠咬下齿印。
而她一动不动,仿佛没有痛觉般,没有一点神采,也不发颤、更没有惊恐的泪水
,她只是将整个灵魂都抽离了般。
和一个没有生命、不会一丝挣扎的玩具(做)爱,真让人觉得烦躁,怎么“尝”
都觉得肃然无味,聂洛准备扯她胸罩的魔掌,突然之间失了继续下手的yù望,
“聂洛,少装得一往qíng深,搞得她死了你有多痛苦一样!”聂洛悚然一抖。
乔唯朵之前轻蔑的话语,老是不断在他脑海里回放。
妈的,他爱他老婆,老婆死了,他是真的很痛苦呀!可是,他居然无法反驳不出
乔唯朵的嘲笑。
胸腔更闷了,像被人灌了阳(萎)药一样,觉得所有的女人都没劲透了,很厌腻
,特别是眼前这一个!
聂洛低咒了一声。
就在这时,一股力量从后方冲了出来,一记狠棍重力十足的招呼进聂洛的后背。
后背传来锥心刺骨的疼痛,聂洛吃痛到难以置信地瞪瞠双目,他回过头来,只见
邢岁见用最后一份力气,狠狠地将弓身忍痛的他摔到一旁。
邢岁见忍着剧痛,将自己染血的衬衣脱下裹住乔唯朵近半luǒ的身体,他一个纽扣
一个纽扣帮她扣好衣服,这才整个人跪瘫在乔唯朵的身边。
这场面,让所有人都怔愣住。
因为,以邢岁见方才的伤势,根本不可能再爬起来攻击人才对,但是,他却就是
做到了!可见,这需要多大的意志与愤怒。
而且,邢岁见现在手里依然握着从地上捡起的铁棍,喘着粗气,不让任何人靠近
乔唯朵一步。
乔唯朵这才从“变身”玩具的状态里回过神来。
“邢岁见,你真的不要命了?!”她的语气很差,双目通红。
“乔唯朵,不想我早点死的话,你什么也不要做,听我一次话,站在我身后就可
以了!”他粗喘着气,jiāo代。
乔唯朵红着眼,捏了捏拳心,终于,还是拥住他,让他的肩膀为她挡住风雨。
一群爪牙们包围了他们,但是,他们视死如归,毫无惧色。
聂洛亲眼目睹着玩具“变活”的一幕,揉着后背的剧痛,他举举手,制止手下们
上前动手。
“邢岁见,你清楚我这个人说到做到,别太骄傲,只要你忍了这一回,你可以平
安的从这里走出去,我们的生意也可以照旧!”聂洛对他们冷哼。
闻言,邢岁见却虚弱的闷声笑开了,朗朗的笑声,笑到大家一头雾水,笑到聂洛
敛起了胜利的姿态。
几秒后,他收起笑容,神色严厉,“聂洛,你从一个街头混混到今天的位置,难
道从来没有经历坎坷与风bào?”
他的明知故问,让聂洛觉得无聊,但是,邢岁见下一句话,却让他勃然大怒。
“遇见困难,难道你就让你老婆出卖ròu体来帮你渡过难关?”
“cao!不许提我老婆,你们俩再敢提我老婆,我跺了你们!”聂洛很bào躁,彻底
被激怒,抢过手下的枪,就想一枪毙了邢岁见。
他不许旁人说一句他老婆的坏话,但是,这两个家伙一个质疑他对他老婆虚qíng假
意,另一个居然敢质疑他曾出卖老婆!
邢岁见没有被那黑dòngdòng的枪口吓住,他继续讲声音昂扬,“我问你,你会让别人
碰你老婆吗?!”
“谁敢碰我老婆,我杀了谁!”聂洛冲口bào吼。
两个大男人,都用杀人般的眼神,怒瞪着对方。
邢岁见冷然迎向他,“同理!想碰我老婆,先从我尸体里踏过去!”
他斩钉截铁的话,让乔唯朵心间一dàng,伸臂更加牢牢拥住他。
拥住她的“大山”。
聂洛震鄂了。
好一会儿,聂洛没有了bào怒的神色。
“你真的不怕死?”
“比起自己的老婆被人蹂躏,死有什么可怕?!”邢岁见反问。
聂洛与他对视几秒,明明邢岁见已经快不行了,但是,现在的他就是有一股qiáng大
的气场,不容人小窥。
这股气场就是传说中的气概。
“死不可怕?行,那我就让你生不如死!”聂洛笑了笑,最后对属下低语几句,
属下点点头出去,一会儿,属下拿着一个针管进来。
察觉到了邢岁见瞬间把她挡得更牢了,乔唯朵觉得不妙,“那是什么?”
邢岁见抿嘴没有回答。
聂洛拿过针管,yīn狠地说,“邢岁见,你一向很有原则,从来不碰这东西,对吧
?”
乔唯朵美目一瞠,意识到针管里是什么后,整个人更加紧绷了。
“这是新型粉剂,我们都叫它‘闪电’,因为它威力非凡,只要一管下去,2—3
小时后,整个人就会出现前无所有兴奋、cháo热、快感,这种粉剂很容易成瘾,只
要上瘾以后就会疯狂依赖它、离不开它——”
“不要!”没听完,乔唯朵已经大叫。
但是,邢岁见却松了一口气。
至少,他可以肯定这玩意是用来对付他,并不是折磨乔唯朵,他从来不碰这些,
也不许身边的兄弟们碰这东西,因为他清楚只要身陷毒潭,从此以后就会身不由
己,难以自拔。
“乔唯朵,快走!”邢岁见推推她。
但是,她却凝着他一动不动,“又要赶我走吗?”
邢岁见皱眉。
这种qíng况,怎么能叫赶?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难道英雄气概,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她静静地问,“为
什么,你从来没有想过,我要还是不要?”
他被问鄂了。
“如果我刚才被聂洛(qiáng)bào了,你还会要我吗?”她继续问。
“我怎么可能不要你!”他想也不想就回答。
“但是,如果你真的成瘾君子了,你会再次抛弃我。”她惨淡地笑,“你的爱qíng
,总是有很多男人的借口,连骄傲也放不下。”为什么,她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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