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岁见的胸膛翻江倒海着。
不想被他亲?这真心话,真好听呢!
“除了亲呢?”他面无表qíng地问。
连亲都不想被他亲,那还有更过分的事qíng呢?!
“不要,我宁可和狗做,也不要和他做!”她用力摇头,胡言乱语。
宁可和狗做,也不要和他做!
如果这一刻,他还能继续保持镇定,不被气到的话,那他就涵养实在太好。
可惜,他是流氓,不是圣人!
“乔唯朵,那你就当自己被狗咬吧!”胸口堵着一团气,他将自己高壮的身
体压向她。
他原本就是没耐心的心,早*和那书生“眉来眼去”,已经让他很没有耐心,
更何况再加上晚上这“打击”。
他报复似的用大手毫不迟疑的将她上衣的钮扣解开,她雪白的肌肤及白色的*
包裹住的浑圆,都*在空气里,他的手覆*的浑圆,*过去,从她的脖子开始吻起。
“呵呵,好痒。”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她,笑出声音来。
他的大掌摸索到她的胸扣,利落解开,恣意的揉捏着她的贲起。
这么激qíng四she的一刻,没想到,她笑了。
“小弄,饿了吗?”她轻问。
他愣了下,动作顿住。
她将自己的rǔ捏住,竟主动送到他唇边,“饿,就吃吧!”壮士割脉一样的
口吻。
他又愣了愣,但是,他并没有任何犹豫,张开口就含住了她浑圆处那*的红梅
,狠狠的*。
这可是她邀请他来品尝的哦!
而她,竟很奇怪地哼起了摇篮曲——
“睡吧,睡吧,我亲爱的宝贝……”
音乐很柔和,柔和到他僵了僵,再也啃不下去了,她还真的把他当成了小弄
啊?
邢岁见眼角抽了抽,他抬起头来,正想“恐吓”几句,让她清醒点,但是,
在见到她此时的表qíng时,他却呆了。
此时的她,双颊驮红,有一种他从没见过的柔美与艳丽。
不需要任何挑逗,他全身的血液已经全都凝聚到某一点。
再也克制不住,他伸手滑到她的*,撩起了她的短裙,来到了她的腿间。
摇篮曲开始哼得有点断断续续。
她一惊,朦朦胧胧中见到一个巨婴俯在她身上。
那是男人!她喘着气,急急想推开他,但是,酒jīng的作用下,她全身都瘫软
无力。
好难受,好难受。
唯朵(呻)吟了一声,整个身子拱起,全身都逐渐泛出艳丽的玫瑰色。
喝醉酒的她,比平时配合多了。
她特有的幽香传入他的鼻间,不断撩拨着他的*。
他体内的*,更加难以忍受了。
他马上低下头,火热的*狂烈的翻搅、*、舔弄。
半梦半醒之间的她,觉得自己被一股热cháo吞没,就象离岸的鱼几乎要喘不过
气来。那种感觉,象是坠入五更云雾之中,但是,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苏麻*。
她有微微意识,她在被人侵犯。是谁?应该是陌生人吧。
好,那就这样吧,让她对思源彻底断了念头,以及——
邢岁见不是把她当成所有物?她要给邢岁见狠狠的一个羞rǔ!
酒jīng的作用下,她的每个念头都很糊涂。
他捧住她的脸,对着她涣散的眸。
她又把他当成谁了?他顿感不慡。
“记住,你的男人叫邢岁见,在chuáng上,只可以叫这个名字!”
话音刚落,
qiáng势的宣言后,他分开她的腿,悍然冲入了她的体内。
一定是梦一定是梦!她拼命安慰自己。
可是,好痛,痛的同时,在他猛烈的冲刺下,身上有某种不知名的电流在不
断流窜,一阵qiáng烈的*又矛盾地袭向她。
“别,好痛。”她终于喊出声来,嘤嘤哭呢。
他这才缓了动作。
一下又一下,义勇军激进曲突然变成了摇篮曲,象身体慢慢地触电,一下又
一下。
她难受的不断摇头。
太慢?他跟着身体的意念,马上又加快速度。
这个梦,好刺激,她整个人象被拍在了海làng尖上般,被卷起抛下,又卷起,
一次又一次……
卷二『火花 & 游戏』 第十八章
腿间有些酸痛。
唯朵扶着额,迷迷糊糊地坐起来。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好似经历了一场令人疲惫的运动以后,酣然入眠。
这两个月里,她每日每夜的失眠,已经很久没有试过睡得那么香沉了。
只是——
她的发丝有些凌乱,还有,她竟一丝不挂!
唯朵的脑袋当机了,花了很久很久的时间,她才缓慢回过头来,看向横在枕畔旁
的那只qiáng壮臂膀,接着,是他qiáng壮的肩膀,再接着——
他趴在被子上,结实的臀*在空气里。
她的记忆,很混乱,但还是一点一滴回归。
昨天的她,感觉很绝望很失意,于是,她喝了几瓶啤酒,接着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般的醉了。意识混乱间,她好象被店内的某一个“陌生人”带走。
最后——
自己说了什么,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但是有人亲密地*她,一次又一次捣入她的
体内很深、很深的地方,彷佛要深扎在她的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灵魂、
每一条神经般的记忆,浑浊又清晰。
唯朵靠向chuáng背,心凉凉的。
完了。
她居然和邢岁见上chuáng了……
“邢岁见!”她气急败坏地推他。
他还是人吗?居然趁她喝醉了……
双腿间尚存的涩酸感,真实而深刻的反应着即定的事实。
“别吵——”他用手推开她,困意很浓到还想继续睡觉。
但是,她哪肯放过他。
啪,一记很响亮的耳光,他硬朗的脸上,迅速的留下五指掌印。
睡梦中的他,被这耳光打醒了,他睁开眸,凝视着她的目光冷冰冰的。
“下手可真重,我看起来很好打的样子?”他眸眯起,危险的火焰,在窜窜燃烧
。
她真的是越来越过分了。
“你这*,你对我又用qiáng!”又恼又羞,她整个怒火都升了上来。
她才是有资格生气的人吧?!
就再她再次失控到扬手时,他拽住了她的臂。
“用qiáng?看来,我昨天晚上真的是太善待你了!”他的目光冷冰冰的,让人看了
发寒。
“你要gān什么?”唯朵马上警惕起来。
因为,她裹在身上的被子被用力扯开,丢在地上。
他铁青的脸色让她明白他在发怒的边缘。
完了,她应该先穿好衣服再打他!
她知道男人在生气的时候不该再去刺激他,但是,受了很大打击的她,又怎肯服
输,咬牙切齿,“放开我,你再对我用qiáng,我就大叫,告你*,让你再关进去蹲十
年!”
她分明是找死!
如果不是从来不打女人,这刻的他,也真想回抽她一个巴掌。
“你叫啊,这房子隔音设备很不错,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他冷冷道。
他就当她(叫)chuáng好了。
反正,他还没听过她的(叫)chuáng声,正遗憾着。
“你!”唯朵被他无所谓的反应气到头顶差点冒烟。
真是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还有告我?想再告就告吧!”话一说完,他突然抱住她,用力的把她按在chuáng上
。
他想gān什么?
“只是,你要告的话,也得让我‘落实’罪行!”话音刚落,他qiáng行吻住她的嘴
,让她连*的机会也没有。
她大清早就吐出来的话语,令他很愤怒。昨天晚上,久旷的身体,他根本还没有
得到满足,第一次的*已经来得又猛又凶。
接着,她累极马上沉入梦乡,而他却才刚释放过的**又滚烫起来,折磨万分。只
因为她眸下深深的yīn影,他很努力才不去唤起她来满足自己。
但是,他的这份难得的“体贴”,竟换来她一个巴掌!
呜呜呜。
她伸手死命地推他、踢他。
但是,他根本象座山那么沉。
他压住她扭动翻滚的身子,让她无法动弹,几乎没有任何前戏,分开她的腿,挺
起腰,他就狠狠地刺入她的身体。
体内那撑实感是如此清晰鲜明,唯朵膛大目。
他动了起来,那猛烈的进出,娇躯顿时遍体发麻,有如电击一般。
“放开我!”她全身不由自主的颤栗。
但是,他象根本没听见一下,继续无qíng的*着她的身体。
“混蛋——”她恨吼一声,用力咬住他厚实的肩膀,企图想制止他的胡来。
肩膀一阵刺痛。
这只母狮子!她咬得还真狠,邢岁见觉得自己肩膀上的肌ròu象被撕扯了一块般。
冲击了几下,他停住动作,因为,感到明显的不对劲。
她咬就咬,他怕她不成,大不了彼此攻击而已,但是,她颤什么颤?他明显能感
觉,她发颤得不止是身体,连牙关也是。
一把捉住她的肩,想把她拉开,想看看她,但是,他居然失败了。
“松开!”他命令她。
她不知道哪来的蛮力,牙齿深陷他结硬的臂肩,咬得更狠了。
一丝鲜红的血痕,从他肩膀上滑下,盛开在洁白的被单上。
她上辈子是属狗的吗?先是手掌,接着是他的肩膀。
他的肩膀刺痛更烈,他拥着的身子,更明显发颤了。
她在怕,不呼救,不尖叫,只是因为倔qiáng。
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整个动作都缓慢了下来。
她的身体很紧、很gān,静下心来,他观察到更多事qíng。
他缓慢的动作如海làng一下又一下拍击着峭直的岩石,他想征服、想融化这一座千
年不化的冰山。
除了13年的那一次,她从来没有和谁这么亲昵过。
但是,没想到,还是他、还是他——
她抓着他的肩膀,狠咬着他,但是,他根本象铁皮人一样不吭一声痛。他只是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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