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君,属下真不明白,你为何真应了那太祀的请求,你明知仅三千精兵及我们三人,根本不是夙昔的对手。”萧逸不解。
“这我自然明白,可你们今日也见到了,那太祀的气焰甚是嚣张,我这女帝之位本是承袭,一些仙家心中难免会有不服,既然那太祀有如此信心,我若再三阻挡,他定心生嫌隙,严重者会影响我们君臣的关系,如今三界动荡不安,我这大荒山可不能再出现君臣不齐心的事了。当然,我也有点私心,想让那太祀吃吃苦头,否则他总是和我唱反调,我派你们前去就是以防太祀敌不过,你们也好相助将他安全带回来。”
“帝君之意,我二人谨记在心。”萧逸、萧桓这才退了出去,牵了仙马,赶上先行的大军。
还在养伤的夙昔听闻风落兮派了仙兵仙将前来降他,心中郁结,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我说你这是找虐你还不信,那风落兮绝情,你怎么就不能学学她?”赤尧将他扶来坐下。
“来了多少兵马?”夙昔擦掉嘴角的血迹。
赤尧无所谓的说道:“就三千小兵加上三个不知名的将官,我说这风落兮也太小看你了吧?”
夙昔倒不这样认为,他的本事她是见识过的,别说几个仙将了,就连她自己都不是他对手。可如今她却明知不可为而为之,要么是她知道自己受伤的事,但显而易见,不会是这个原因,那就是......
“可能是她镇不住手底下的那些人了......”
“哼,我看也是,她一个黄毛丫头当三界帝君,这三界有哪一个服她的?她手底下的人不听话也是正常。”
夙昔又道:“先不去管他们,任他们在外叫阵。”
“这是干嘛呀?我还说就那些人,我上去三下两下的就解决了,也免得他们叫得你心烦。”
夙昔道:“不用,先晾他们两天,到时候我再给他们一个教训。”
赤尧惊道:“你的伤都还没好,就别去了,交给我搞定,保证将他们的人头给你提回来。”
夙昔犹豫了会儿,还是将真实的想法说了出来,“我并不是想要他们的命,只是想帮夭夭杀杀他们的气焰,免得一天到晚的给她施加压力。”
赤尧差点一口血吐死过去:“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想着她!”
夙昔看了他一眼,默认。
“你总有一天会被她会害死的。”赤尧抛下这样一句话气呼呼的走了。
快了,夙昔想,自己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
“我让你去查的事怎么样了?”夙昔问刚回来的孤焰。
“回尊上,那红色灵石一直作为传家宝被供奉在徐州那家人的祠堂,那一家人也确实是被红石所伤,包括最近魔界死亡的魔王,同样是被拥有红石的人所杀害。”
“可有查出是幕后之人是谁?”
孤焰抬头看了眼夙昔,又垂下头去,想说又不太敢说。
“说!”夙昔厉声道。
“是......女妭将军,但将军她一直对尊上忠心耿耿,属下觉得这其间一定有什么误会。”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夙昔也不愿是这个结果,因为他欠了女妭太多人情。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再说那引兵出征的太祀的原计划是让人架了十来个大鼓,派人轮流敲打着,也派了人在前面叫阵,他自以为夙昔定受不了这般折磨,会很快出来应战,他便好速战速决,擒了夙昔回去邀功,于是连个营帐都没搭,就那里等着。
谁知道夙昔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任他如何激将就是不出来。
“还是魔神呢,我看是个怂魔还差不多,都不敢出来应战。”太祀撩起银甲前摆,靠在一块石头上。
萧逸和萧桓相视一眼,心照不宣。
“将军,这天色阴沉沉的,不大对劲,莫不是要下雨了吧?”萧逸看了看天,有些担忧。
太祀道 :“这破地方,百八十年的降不下一场雨,我看是你心生胆怯想回去了才是。”
萧逸好心提醒,太祀不买账不说,还嘲笑了他一番,他心里怎能好受?可碍于仙阶品极,他又不敢以下犯上,只好走到一边生闷气去了。
“帝君心胸那么宽广的人都受不了他,足以证明此人不好交道,兄长莫要生气。”萧桓安慰道。
萧逸道:“眼看就要下雨了,我们出来时却连个帐篷都没带,等会儿还不被淋成个落汤鸡了,我倒是能忍,可难道让这三千个兄弟都同我们一起淋雨吗?”
仙界精兵被淋成了落汤鸡这件事要是传出去,不仅丢了四海的脸,还会伤了女帝的颜面。
正当两人在商量应对之策的时候,夙昔突然现身了。
“夙昔,本将军还以为你怕到不敢出来了呢!”太祀指着他大笑。
夙昔见他确实是个无名小将,却如此嚣张跋扈,一想到风落兮在大荒山被他欺负,心里愤怒油然而生。若不是怕风落兮下不来台面,他定要让这些无名之辈受那歺水淋洗才解心头之恨。
“无名鼠辈,也敢在这里叫嚣!风落兮那丫头果真没什么能耐,连个手下都教不好,偏要送到我们这里来替她教教你们什么叫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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