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陆铮在安笙放松而欢喜的微笑中,将莲花举到了安笙面前。
粉白的莲花衬着安笙红绮点点的面容,格外好看。
众人不禁暗道,这才真真是映日荷花别样红呢!
只不过,这个“日”该换成安笙的脸才更合乎眼下情景。
这时候,就听林子轩赞道:“好,莲花赠佳人,莲美人亦美,衍之更是好功夫!”
其他人听了林子轩的话,都露出了善意的笑容。
只有杜奕衡禁不住在心里遗憾,心道早知如此,当初学功夫的时候他就不偷懒了,也跟陆铮一样,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今日踏水采莲赠佳人、表衷情的就是他了啊!
失策了失策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再努力还来不来得及……
第一轮游戏以陆铮成功采下莲花送给安笙圆满结束。
众人再次回到舱内,安笙将莲花交给青葙,让她先找个瓶子将花养起来,过会儿好带回家去。
这可是陆铮亲自给他采的莲花呢,可要好好珍惜好好养着才行。
去岁那支莲花因为萧良闹事,当时也没顾得上保存下来,今年这支可要好好留着才行。
等花期过了,还可以制成干花,做个香囊也不错。
……
第二轮游戏很快开始。
有了第一轮的成功,第二轮大家就玩的放松多了,速度也快了许多。
每个人拿到骰子也不过随便一摇,便掷了出去。
第二轮的结果很快出来了,掷出最高点数的是谢婉容,而最低的不是别人,却是她的新婚丈夫文韬。
这下可有热闹看了!
林子轩抚掌笑道:“竟真有这样巧的事!”
杜奕衡向来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闻言忙跟着起哄说:“这就是天意!嫂夫人你可不能手下留情,咱们这虽是做游戏,但也正经讲了规矩跟惩罚的,你可不能因为云亭是你们家的,就偏袒他,故意放水啊。”
谢婉容本来确实存了这个心思,可又觉得这样做不好,再加上不好意思,一听杜奕衡这么说,便再无法放水,于是只好认认真真的想要让文韬做什么。
问问题那个她就不考虑了,因为在她看来,有什么问题她们夫妻二人都可以关起门来自己说,可不能当着大家伙的面来问呀,万一问出些不好宣之于口的,叫文韬为难不说,还要叫大家笑话她们夫妻二人呢。
那可真早羞死人了!
所以,哪怕大家关系好,谢婉容也不打算问问题。
可不问问题,又要让文韬做什么呢?
再来一次踏水采莲肯定不行,再说文韬也没有陆铮那么好的功夫呀。
那要不然,吟诗一首?或者作画一幅?
可这些都算是文韬擅长的,她要是让文韬做了,大家又该以为她放水了呀。
谢婉容越想越不知道叫文韬做什么好,不禁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中。
文韬见妻子为难,便安抚说:“你想要做什么便跟我说,都不妨事,做不到大不了我就喝杯凉瓜汁么,这个时节正好清火了。”
“就是就是,”林子轩跟杜奕衡又跟着促狭道,“就算凉瓜汁喝不下去,还能打手心么!”
说真的,他们还真挺期待这个的!
要知道,文韬从上学的时候,就没被老师打过手心,要是能看到谢婉容打他的手心,那他们也算是开了眼了啊!
什么,你说他们自己也没挨过打?
那怎么能一样呢?
没听过那句话么,好兄弟就是用来坑的啊!
不过,林子轩跟杜奕衡可注定要失望了,因为,谢婉容可舍不得打文韬的手心!
要做什么好呢?
忽然,谢婉容脑子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
众人见她双眼一亮,便知道她定是想到要让文韬做什么了,于是便都屏息等着。
然后,就听谢婉容说:“少时我第一次来文府,表哥曾吹奏过一支曲子,十分好听,不知表哥可否能再吹一次?”
文韬想过许多谢婉容可能让他做的事,但其中并没有这件,所以他听到谢婉容的话以后,是真的愣了。
“怎么,云亭,你不会忘了吧?”杜奕衡见文韬发愣,便轻轻推了他一下。
文韬这才回过神来,先摇了摇头,说“没有”,然后,又叫听风去取他的笛子来。
说来也巧,今儿这船上,还真就备了笛子!
文韬这样的公子哥,喜好多风雅,乐曲自然也属风雅之列,所以,文韬在曲艺方面也颇有些造诣。
他会的乐器不少,但要说最擅长的,莫过于七弦琴跟笛子了。
只是他没想到,多年前谢婉容第一次来他们家,居然听到过他吹奏笛曲。
那时候,他学笛子的时间也不算长,才不过几个月而已,但可以说已经算是吹得不错了,所以才敢在自己院子里面吹奏,并不怕别人听了去。
毕竟,要是吹得格外难听,他也不好意思叫别人听见不是,他也是要面子的嘛!
很快,听风便取来一支玉笛。
那玉笛通体莹白,在日光下又微微透翠,可见不是凡品,应该是文韬平日的心爱之物。
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说明了,他对这些朋友的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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