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盏茶的功夫,我们就到了这艺春阁。
一眼便被这艺春阁楼外的风光吸引住了,并不是景色怡人,而是这里的姑娘个个穿的花枝招展,搔首弄姿。
原来拓跋颜口中的艺春阁是一家妓院,名字到起的挺清新脱俗。
拓跋颜拽着我大步朝里走去,向我眨眼,清清嗓道,“给爷来两个漂亮姑娘。”
不愧是老手装的倒有几分神似。
话音刚落,两位打扮妖艳的姑娘便冲我们而来,左臂被其中一位穿粉色衣裳的女子紧紧的搂住,而拓跋颜被一名红衣女子搂住。
粉衣女子的热情,让我有些不大适应,拓跋颜倒表现的很正常,用小手轻轻地摸了摸红衣女子的脸颊,红衣女子也配合的娇喘了几声。
我不由的打了个寒颤。
而后红衣女子便带我们去了一间包厢,拓跋颜掏出一袋银两,扔在桌上。
粉衣与红衣两名女子立马便把钱袋收了起来,这时红衣女子眉开眼笑的道,“黄公子,有什么尽管吩咐,我们春花姐妹俩一定服侍的舒舒服服的。”
春花?难道这两人都唤作春花,那该如何区分,春花一号与春花二号。
“这位贾公子是第一次来。”拓跋颜出了声,后打消了我的疑问,讪讪道,“这位红衣姑娘名唤春儿,这位粉衣姑娘叫花儿,便有了春花。”
原来如此。
两位姑娘微微一笑向我示意了一下。
刚刚才适应下来,把弄着手中的折扇,淡然道,“刚刚在外面看这的牌匾写的是艺春阁,里面这也不过如此。”
“贾公子一看就是第一次来,我们这的姑娘个个都有自己擅长的,琴棋书画舞剑应有尽有,公子喜欢哪种?” 那个唤春儿的女子笑道。
还会舞剑?
花儿姑娘接着又问,“这位贾公子,是真的贾公子还是个假公子?”
难道被发现了,但面子还是得有的,“当然是真的,不信?”
她微微一笑,“不敢,只是公子这脸上印记怎么那么像花瓣。”
居然忘了脸上的图案,灵机一动,“这是我家乡的象征,我们那人人都有。”
春儿姑娘这时也插了一嘴,“那倒是我二人孤陋寡闻了,敢问公子家是何处?”
是何处,万万不能说是大夏的,自从议和以来,许多胡人涌来做点小买卖,见到夏人已是常事。
我琢磨良久,那该说是何处?
“贾公子可是从西域塞外过来的大商人,你们可好生服侍了。”
拓跋颜这么一扯倒是消除了她们的疑惑,两人一听更是热情了十分。而后拓跋颜先一步道出我们此次来的用意,“春花,我们这次来主要有些问题想请教你们。”
“黄公子请讲。”
“这如何才能勾引住男人。”拓跋颜问道。
两名姑娘先是惊讶,互相对视了一眼,捧腹大笑。
花儿说道,“怎样勾引男子,你们不是最清楚么,两位公子为何要请教这女儿家的事情。”
好在拓跋颜收放自如,若是我恐怕早已露出马脚。
“实不相瞒,这位公子的家妹喜欢上了隔壁家的表哥,却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我们也同是男子,但这实在没什么经验,又不忍看家妹失落。”
春花两人半信半疑点了点头,但看在银两的份子上也没再多问,便娇滴滴的你一句我一句的说道。
这艺春阁的糕点真是没的说,比太子府的都要好吃,若是有机会,定要给阿娘阿哥弄点尝尝。
距离春花离开已有一个时辰,两人离去后拓跋颜便说要去找上次骗她钱的秀兰算算账,让我在这阁楼小歇一会,吃吃糕点,偷学学艺。
这一圈看下来,无非就是身子瘫软在男子怀中,然后语气微微娇喘道“公子”。
这有何难。
“公子~”
我也跟着那些女子的模样学了一两句,打心底的哆嗦了一下,显些被自己恶心着了,拍了拍胸脯,还好刚刚没人注意我。
“夫人喜欢这个?”
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我好像听见了拓跋焘的声音,回头一看,瞬间大脑呆木只能听到嗡嗡巨响,血液像要炸了一般,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终没什么用,觉得身上的每一根汗毛直立。
我有一大滩苦水不知当吐不当吐。
不是好像,就是本尊在此,身后还跟着侍卫坚成。
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我此刻的状态,那便是魂飞魄散。
拓跋焘直下的盯着我,拉着一张长脸,看不出任何表情更别提想法。
我吞吞吐吐的说道,“不……不……不喜欢。”
他淡然,“刚才不慎听到春花两位姑娘提及,要好生服侍一位脸上有特别印记,又是从塞外过来的富商贾公子,我便想着来认识认识,竟没想到居然是夫人在此。”
原来是她俩,早知道就不装有钱人了。
这个时候认错是最完美的解决方式,装出一副我错了的表情看着他,拓跋焘则一声不吭,挺直腰板向前方楼梯处走去。
跟不跟着,跟着,得死。
不跟着,那是死的更惨。
拓跋颜,你究竟去哪了,不是说马上就回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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