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道便是拓跋焘口中的聪明人?
“那你又是怎么见过的?”
那人微微一笑,漫不经心的倒着茶,“自然是从太子殿下身上看到的。”
顿了顿,“军营中都是些没有什么文化的粗人,娘娘日后可别跟他们一般计较。”
这榆木疙瘩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他既已知道我是谁,为何又把我们一行人当成奸细抓了起来,刚刚又装作担心受怕的模样派人去叫坚成探个究竟,实在心机颇深,让人猜不透。
那人仿佛看出了我的心思,“军营不是女人该待得地方,你来帮不上任何忙,只会害了太子。”
我会害了拓跋焘?这怎么可能。
那人又道,“刚才就该吩咐下去抽你几鞭子,让你先尝尝这鞭子是何滋味。”
“放肆。”运运咬牙喊道。
眼前的人突然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这时一顿疾步传来,坚成大步迈了进来,见到被绑的我和运运,脸色大惊,双膝跪地。
“臣,参见娘娘。”
榆木疙瘩和一众官兵见状也纷纷参拜。
第28章 想你
简单梳洗后坚成带我和运运去了太子帐内。
拓跋焘并不在帐内。
“太子殿下在哪?”
“太子殿下和贺将军一早便带兵去附近巡视,估摸着快回来了。”坚成答道。
我点了点头。
茫然道,“哦,对了,刚刚与你一同的那位大人是谁?我怎么不曾见过他。”
坚成回顾了半晌。
“大人?莫非您说的是无战?无战是贺北将军的养子,从小便被养在军营里,贺将军也从不许他离开半步,您自然是没见过,我和他也只是在军营才能碰上几面,不过那人有点桀骜不驯,娘娘您还是离他远一点。”
原来榆木疙瘩名叫无战。
养子,看来是那贺达不中用,贺将军才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这个养子身上,怨不得会生出如此怪癖的性格,想想也是觉得有些可怜。
罢了,不同他计较了。
坚成虽说一直在回答我的问题,可眼神时不时的瞄向运运。
只是,为何坚成脸上看不到半分喜悦,却是写满了哀愁,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坚成叹了口气,说道,“娘娘您先在这等太子殿下便可,有什么事吩咐一声,莫要再乱跑,军营里大多数人都没见过娘娘,怕是别又再生什么误会,臣还有一些事情先去处理下。”
说完坚成便退了出去。
运运有些失落,本想着坚成看见运运能满心欢喜,说上那一两句暖心的话,难不成是因为我在坚成不好意思说出口。
到了傍晚时刻拓跋焘仍未归来,待着实属有些无聊。
拓跋焘的帐内一目了然,寻了半天也没寻出个什么乐子。
桌旁摆放的是燃尽的香薰,我摸了摸灰尘趁运运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抹在了她的脸上,看着运运气的直跺脚的样子十分搞笑。
突然又想起了车夫与痴儿,显些把他俩忘了,莫不是还在牢房里关着吧,赶忙叫人带运运先下去洗个脸再去寻寻他俩。
“蓁蓁。”
拓跋焘掀帘疾步走了进来,我回过头望向拓跋焘,数日不见他似乎有些沧桑,嘴角冒出些胡渣,但仍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喜悦。
他快步上前紧紧地将我固在怀中,脸颊没在我的脖颈处,心跳加速,像极了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珍宝。
片刻他松开了我,担忧的问道,“你怎么来了?是不是城中有人欺负你了?谁欺负你,你告诉我,等我回去定是绕不了他们。”
我咧开嘴角笑了笑,“哪有人敢欺负我,我可是堂堂的太子妃,不过要说欺负我的还真有那么一个。”
拓跋焘一脸严肃,低沉道,“是谁?”
“是你。”
拓跋焘怔了怔,刚要开口反驳,“我怎么……”
“我想你了。”
四个字堵住了他的嘴。
拓跋焘怔了怔,慢慢的捧着我的脸,小心翼翼的亲吻我的额头,直至嘴唇,轻轻的碰撞,时间静止。
片刻他松开了口,呼吸急促。
“你说我欺负了你,那你惩罚我好了。”
我害羞的低下头,“嗯,那我得好好想想。”
拓跋焘嘴角一扬,洋洋得意,“我替你想好了。”
啊?
说完便被腾空抱起,朝床榻上走去。
第二日一早起来时浑身酸痛,一来是这军营里的床榻硬的生很,一来也是缘由昨夜运动过久,回想昨晚一夜缠绵竟有一丝害羞和控制不住的喜悦。
“娘娘您醒了吗?”
运运小心翼翼的在帐外试探性的叫了叫我,而后便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供我洗漱,看见我早早坐在床边傻笑,一脸惊讶,“娘娘您怎么醒的这么早,要不在小睡一会吧。”
我捏了捏肩膀问道,“太子殿下呢?”
运运听闻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太...太子殿下啊,一早便和贺将军出去了。”
莫非又去巡视了?
看来又是无聊的一日,以前见不到阿爹时,阿娘便常常是一个人坐着等阿爹,起初儿时还有我陪伴,但大一大了,我性子野,时常会偷偷跑出去找阿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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