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美。”他站在后面真心赞美。
“你选的好。”
“今天一整天都给我好不好?”
“干什么?”
“我要把你藏起来一个人看。”
“噗”,美清转过去看他,“你今天到底怎么了,难道我又惹你生气了?”
“没有,说得好像我很爱生气一样,我生气还不是因为我爱……”他在后面嘀嘀咕咕。
美清洗漱完过来叫他,“去哪?”
“先去吃饭,肚子饿。”
“你还没吃早饭?”
“嗯。”他赶紧解释,“想等着和你一起吃。”
她停下穿鞋动作,收起笑容盯着他看。
半响,才说了一句。
“你是傻瓜吗。”
他回她,“你才知道。”
门关上后,顾浩把她手里钥匙拿过来揣到自己包里,“今天天不黑不许回家。”
“我那天不是天黑才回去?”
“那……那倒是。”
两人先到街对面吃早餐,他真的饿了,埋头吃了两碗稀饭,一笼包子,三个茶叶蛋,最后还把她不要的半个茶叶蛋也吃进肚子里。
“你想去哪玩?”美清问他。
“什么我想去哪,你想去哪?”他把买的薄荷糖含进嘴里,清清凉凉瞬间罩住满嘴包子味。
“好好想想,今天我们好好玩,每天被关在家里都快发霉了。”
一队骑着自行车的青年人呼啦啦从面前飞驰而过。
美清想起上次几人出去骑自行车,最后却闷闷不乐,心里有了计较,抬头望着他说。
“我想去骑自行车,就我们两个人。”
顾浩也想起上次骑车情形,笑了笑,点头说好。
租了一辆车,还是上次的郊外,今天天气也和那天差不多。
阳光灿烂不热烈,到处郁郁葱葱,金光闪闪。
两手紧紧环住他的腰,再不用像上次只能小心翼翼抓着他衣服,美清贴靠在他背上。
这次骑得很慢,晃晃悠悠到了小河边,他刹住车。
“知不知道上次我在这里的心情?”
“什么心情?”她明知故问。
下车,两人走到河边,河水没有上次清澈,变得绿意逼人,深不见底。
他玩笑道:“心在滴血。”
她愣了愣,脸转向另一边,不看他的眼睛“胡说八道”。
静静站了一会儿,美清仿佛下意识问。
“如果我们分开了,会怎么样?”
“我们不会分开。”他脸色变得有些严肃。
“你先回答我。”
“我们为什么会分开?”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说完他脸有些红,是被气红的,甩开她手站到一边。
美清移动脚步贴上去,探头问。
“生气了?”
他不说话,几秒后摇头,转过来双手扶住她肩。
“我在想,你为什么总说这种话。”
他眼里是枝繁叶茂的垂柳和硕果累累的参天大树,瞳仁清澈如水印着她的脸庞。
“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们的感情?”
“或者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了?”
“说实话,自从我们在一起后,我总觉得不真实,感觉你就像一个印在墙上的影子,随时会消失。”
手移到她的脸上轻轻抚摸,唇贴上小巧如玉的耳朵,叹了口气,他轻声道:“我不骗你,其实我每天都在担心,所以能不能不要说这种话,如果我做错什么惹你生气了,随便你处置,就是别说这种话折磨我,我听了很难受。”
美清抱住他,脸埋进他怀里,“对不起,我以后再不说了。”
他双臂紧紧箍着她,深深吸气。
“如果你能看到我的心,你会知道我有多么爱你,好像在很久以前就爱了很久。”
美清从他怀里抬头,移开视线,不敢看他的眼睛,半响,才轻轻嗯了一声。
她什么都不愿意想,宁愿自己是一块冰冷的石头。
“我想学骑自行车,你教我好不好?”
吸吸鼻子,他眼圈有些红,“学它干什么?我可以载你。”
“看你骑感觉挺好玩的。”
“那来吧。”
顾浩带她到一片空旷草地,太阳有些大,他找了一块树荫遮蔽的地方,然后把自行车座位调低。
美清按照他的指示扶住龙头坐上去。
“你别怕,我在后面扶着车不会倒。”
“嗯。”
“两脚踩着踏板,眼睛不要看地下,看前面。”
“嗯。”
“那开始了,准备好了吗?”
“好了。”
他在后面一点点推着车。
“对,就这样走直线,不要……”
“啊,我不敢,顾浩,怎么办,啊啊啊……”
“噗通”,才踩两下,美清掌不住方向盘甩开后连人带车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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