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去想,不能多想,因为,彼此现在这样帖慰着彼此的心,已经很好。
仿佛,灵魂的位置很近,很近,近到触手可及。
跟着水波,他缓缓地进入她的身体。
很紧、真的很紧。
见到她的眉头有微微颦态,他顿住动作,静等她适应自己以后,才一寸一寸将自己没入她的身体。
他的身体,深深的,全部都进入她的体内,与她顺利的二合为一时,他的肩窝,有了濡湿感。
她咬着唇,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因为心房那难以自禁的qíng悸与感动。
他身体好了???全好了???
“象个孩子一样。”他笑了,眼神里,有疼惜。
无论重逢后,她变得世故或者冷漠,那个本质的她,其实一直没变。
容易软弱,又特别执拗的她。
他曾经很爱很爱的她,爱她的所有,爱到骨子里就是剔除不了她。
他缓慢地抽·动自己,让她一喘一喘,忍不住娇吟。
“别,你身体还很弱一一”她急忙制止。
他挑眉。
她的诚实,真容易侮rǔ到男人那一颗想要卖力的心。
不过,她说对了一半,现在的他,身体确实坚持不了多久的主动。
“那好吧,你来吧。”他又笑了。
今天,好像笑容特别多。
于是,她大着胆子,主动贴近他的身躯,亲吻他温热的唇。
她的吻,顺着他的唇线上移,全心全意,吻着他的眉、眼、鼻尖、唇、下颚、耳际、颈肤,吻得qíng悸缠绵。
她坐在他身上,用她的唇、她的手,一一碰触着他。
揉、捏、碰。
那诚实的手,让他脸色大变,骤然失控。
他原本还算淡定的脸,因为血脉贲张,开始扭曲。
这细腻、这体息、这熟悉的激qíng,原本还以为,今生都从此擦肩而过……
她抛却矜持,压下窘意,将自己膝盖完全打开、会部容纳住他,腰部逐渐动了起来——
“宁夜……”果然,他马上闷吟了出声,彻底失去了思考能力。
两个人,都陷入了qíngyù的漩涡,原始的感官欢愉之中。
他清楚地看到她在水中摇摆的样子。
头发、胸部,随着水波一直摇摆着,特别柔美。
她入得很深,他的身体甚至能感触到她的私密核心,让人激dàng难平。
这一次,很幸运,他的身体亢奋、健康到没有中途喊“卡”,直到,许久许久的持续,一室旖旎,销魂蚀骨……
激qíng如烟火绽放在她体内。
……
极欢过后,两个人紧紧拥抱许久,平息欢爱的余韵。
她全身虚脱般,都是汗。
他虽然也有点累了,但是,jīng神还不错,因为,基本在卖力“gān活”的人可不是他。
“宁夜……”他很想和她说说话。
“恩。”
把她累极的小脸颊,亲了又亲。
“有件事qíng忘了告诉你……”
两个人都这样了,他好象确实欠她一个jiāo代。
“恩……”
他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好象只是嗡嗡响一样,她已经听不清楚。
太累了,真的太累了。
“宁夜……”他说完了,为什么她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低头一看,她居然已经趴在他的胸口,睡着了。
他说的事qíng,有这么无聊吗?
他哭笑不得,急忙用力去推醒她,“宁夜,你醒醒,我们不能睡在这里!”睡下去的话,两个人明天估计都会高烧阵亡了。
正沉睡中的她,迷迷糊糊张了张眼,一脸茫然到不懂。
“我们回chuáng上睡觉去。”他叹气。
前提是,她先起来,别压着他。
“哦!”她惊醒过来,匆忙起身。
这一刻,他眼神暗了暗,他有太多的遗憾,自己这残缺的身体——
但是,人生不可能事事圆满。
……
清晨的一缕微光透进房里,她轻轻放开他搁在她腰上的手,在他尚在沉睡中,蹑手蹑脚的离开了他的房。
昨晚,他又不让她走。
现在,他们常常一起留在公司加班过夜,只是不同的是,她没有再睡在沙发上,会开始照顾他晚上的起居,然后——
有时间会热烈的做爱,有时候单单只是一起谈公事到累极相拥而眠。
整个公司关于他们的绯闻,越传越嚣。
中午,她的肚子,一股闷痛,她急忙取出包里白色物品,奔向洗手间。
果然,这个月她的月事又如期报到了。
从两个人再度‘走’到一起,这已经是第二个月信,望着内裤上那沾上的一小点鲜红色,她有点隐隐失落。
两个人在一起时,他一直没刻意采用避孕,她自然不会自动提醒,上个月原本就快临近来cháo,她自然不报希望,但是,这一次——
结局,还是让人很失望。
“你们说,到底宁总监是展总的女朋友,还是女看护阿依呢?”
“对啊,对啊,我们也困惑着呢!”
“我看,阿依比较象,展总一有空就教她看书写字呢,语气都特别温柔呢!但是宁总监上次工作出错,展总当着大伙的面就狠削了她一顿!”
“我听说展总出事的时候,24小时守在他身边的,就是阿依呢!那时候,谁的心qíng都会比较脆弱,肯定会产生特殊感qíng!”
有时候,洗手间是八卦新闻的集中地。
她一直蹲在厕所里,发呆。
前段日子,她的工作失误,确实展岩当着所有人的面狠批了她一顿。
事后,虽然私下,他有对她道歉与解释,坐在他这个位置上,必须公私分明,不能因为她是他的女人而偏袒徇私。
但是,她真的是他的女朋友吗?如果是,那阿依又算什么位置?
“可是,我有听清洁大嫂说,亲眼看到宁总监一大早从展总办公室的卧室里,蹑手蹑脚的出来呢,而且不止一次!分明就是暖chuáng了!”有人压低声音。
纸到底是包不住火的。
“不暖chuáng的话,她总监的位置哪里来的?职称一般、学历一般,能力一般,凭什么委以大任培养她呢?”
“啊,你们说,她会不会是我们将来的……”有人脑袋灵光一现。
“不会吧,我听人说,展总曾经在很多人面前表示过,阿依是他的未婚妻,今年就会结婚呢!”
“真的吗?真的吗?可是我觉得,阿依不太适合展总呢,虽然她很纯善,展总也比较适合娶这种妻子,但是总感觉他们之前好象缺了点什么……”
“对了,你们觉不觉得,新来的保安叫什么赤尔的,好象常常动不动就偷偷注视着展总和阿依吗?沂说,他们下班后,有常常走在一起呢!”
“这有什么,听说展总曾经向对方呛过话,有本事就象男人一样过来抢,把幸福担当起来,没本事的话,你就gān脆一直躲在旁边,遗憾追悔的看着别人喜欢她,直到娶她过门为止吧!”
“所以展总的意思,他是要娶阿依过门的?”大家都沸腾了。
“都这样搁话了,应该是的!对了,你们不觉得,展总的助理对宁总监很有意思吗?!”
再任她们聊下去,大家不用上班了,她按下冲水键,正想神qíng自若地走出厕格。
“咳咳”是吴助理的声音。
男厕和女厕的隔音,其实真的不太好。
顿时,吓呆一批人,纷纷鸟飞shòu散。
只剩下她,走出来,默默洗手。
其实,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被定义到什么位置。
女朋友?她不敢自以为是。
见不得光的地下qíng人?也许吧。
这个问题,她不敢纠结着追问他。
她怕,这一问,彼此之间就是结束。
这偷来的幸福时光,就这么蘧然结束。
所以,很多同事试探她,她也只能笑着一再回答,没有、没有、没有,都是谣言。
但是,如果是谣言的话,她又怎么会现在连正眼面对阿依的勇气也没有?
阿依才是他公开承认的女朋友,而她只是个白天公事公办的下属,夜晚背地里见不得光的qíng人。
“宁总监。”吴助理在门口等她,一脸的谦和。
她没想到,他会等她。
“这些不实的流言蜚语,不必理会。”他安慰她。
不实?如果吴助理知道她其实每天都在展总办公室里过夜,通常天亮才离开,肯定就不会这样说了。
但是,这些她没必要告诉任何人。
她淡淡一笑,正想转身离开。
“宁总监,晚上一起吃个饭吧。”对方发出邀请。
其实,吴助理不是第一次约她吃饭,吴助理虽然不是本地人,但是各方面的条件,都是相当不错的男人。
只是,她一直是很死心眼的女人。
“晚上我要加班。”她微笑着拒绝。
“我和展总招呼一声吧,他也不能总这样nüè待下属。”吴助理轻笑着,很自信。
毕竟,在私下的时候,他和展岩的关系很不错。
她愣了一下,正想再次拒绝,哪知道,吴助理已经动作很快的掏出手机,语气轻松,“展岩,是我啊!……我想借宁总监一晚,请她赏脸约个会吃个晚饭,可以吗?”
她呆住。
她没想刘吴助理会这么gān脆的来这一招,但是,她更想知道他的态度。
“她的意思?她当然是怕你这领导又借工作奴役着不放人!……你说她会不愿意?没有没有,宁总监已经答应我了,就看你这老板在时间上放不放人了呢!”做营销出身的人,最擅长的就是睁眼说瞎话。
“太好了,谢谢!”
她一愣一愣的。
“展总答应了!”吴助理故作调皮地和她眨眨眼,“他还祝我们约会愉快。”然后,电话就被莫名奇妙给挂断了。
但是,吴助理的心qíng一点也没有受到影响。
答应了——
约会愉快。
她怔怔地盯着自己的鞋尖,不语。
眸底,一阵刺痛。
心,很沉,闷到快窒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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