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些无非是想让我走,不管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走。”南宫弦态度坚决。
千锁墨站了起来,眼里不带任何感情,“随便你,你要走,我不会拦着你,你若是要留下,这里也会给你留下位置。”
“所以,你不赶我走了。”南宫弦欣喜道。
千锁墨说不下去了,沉默的离开了。
冷子寒冷笑了笑,如今的他,居然连这普通的侍卫也能阻拦他,而他却丝毫没有办法,他连出这寝宫的自由也没有了,千锁墨成功了,成功将他最后一点自尊撕去了。
云翔带着冷子寒的东西,回到寝宫,正巧看到冷子寒被拦在了寝宫门口,“你怎么在这里,魔君,不是交代了,让你留在这里。”
冷子寒没有说话,转过身,往回走。
“对了,这是你的东西,我给你带过来了,你还缺什么,跟我说,我会给你去拿的。”云翔说道。
“我不过是个侍寝的男仆,不劳烦你了。”冷子寒说着拿过自己的东西。
云翔看着空空如也的手,还没来得及告诉冷子寒的房间,看着冷子寒的背影,无奈的摇了摇头,算了,等魔君回来自己跟冷子寒去说吧,于是去了厨房弄粥去了。
千锁墨回来的时候,粥在桌上,没有动过,已经冷了,而冷子寒坐在一侧,一旁是他还未整理,凌乱的衣服,“你这是做什么?”
没有回应,千锁墨坐在桌前,一手拖着下巴,戏谑的说道:“你这样不吃不喝的,晚上还有力气侍寝吗?”
“你!”冷子寒气得说不出话来。
“行了,不逗你了。”千锁墨看了看冷子寒身旁的衣服,“云翔没告诉你吗,你的房间不在这里,看你这架势,不是想住这间房吧。”
冷子寒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于是找借口道,“我,我只是身体不适,稍作歇息,等会就把东西拿过去。”
千锁墨抿嘴笑了笑,也没揭穿冷子寒,拿着粥踏出了房门,“粥已经凉了,我去重新热一下。”
这是千锁墨回到黑煞殿之后,第一次对着冷子寒笑,冷子寒晃了晃神,带着自己的衣物走了出去。
冷子寒前脚刚踏进自己的房里,千锁墨后脚就踏进了冷子寒的屋中,“把粥喝了。”
冷子寒看着眼前的粥,犹豫着。
“怎么?”千锁墨坐在冷子寒身侧,“还要我亲自喂你吗?”
“不用。”冷子寒端起粥,吃着。
“你放心,我不会乘人之危的,好好养伤吧。”千锁墨看着冷子寒将粥喝完,这才起身离开。
夜晚,冷子寒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他竟有些搞不懂千锁墨,看不透千锁墨究竟想干什么,丝丝琴声,传入耳畔,冷子寒下了床,走了出去。
庭院间,一袭白衣,有着绝世容颜的女子,拨动着他那熟悉的古琴,是他送给她的古琴。
一曲了,千锁墨摸了摸琴弦,“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不会是认床吧?”
“我出来透透气。”冷子寒走了过去。
千锁墨看着冷子寒单薄的衣服,皱了皱眉,“夜里风大,你穿这么点,在我面前晃悠,是改变主意,要侍寝了吗?”
“你要囚禁我到何时?”冷子寒问道。
“等你有本事出去了,自然没人能拦得了你。”千锁墨回答道。
“你明知道…”冷子寒还没说下去,便被千锁墨打断了。
“趁我还未改变主意之前,最好赶快离开。”千锁墨手指不安分的划过冷子寒的锁骨慢慢伸向衣衫深处。
冷子寒一个战栗,忙站了起来,转身走了。
千锁墨眼神又回到了落寞的神情,触碰着指尖残留的温度,她又怎不知冷子寒的内力恐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冷子寒侍寝的事,没过一天,便传遍了黑煞殿上下,南宫弦自然也听到了风声,急匆匆得来到了千锁墨的寝宫。
南宫弦转了一圈没见到千锁墨,倒是遇到了冷子寒,南宫弦走上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虽说长得的确是一表人才,但南宫弦还是不能认可曾经一个伤害过千锁墨的人,待在千锁墨身边,而且还是侍寝。
冷子寒不愿与南宫弦多说什么,让了道,从南宫弦身侧走去,谁知南宫弦退了一步,硬是挡住了冷子寒的去路,冷子寒无奈只得换了一个方向走去,奈何南宫弦仍旧不依不饶得挡住了他的去路,冷子寒停下了脚步,“魔君,去练功了,不在此处。”
不知为何,南宫弦从冷子寒口中得知千锁墨的去处,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以为你会多一些骨气。”
“你看错我了,麻烦你让一下。”冷子寒倒也不生气,从南宫弦身旁走过。
南宫弦一手搭住了冷子寒的肩,“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留在这里的目的,我劝你少打主意,我不会让你做出伤害小墨的事。”
肩膀隐隐作痛,冷子寒挣脱不了南宫弦的束缚,“那又怎样,有本事,你让她放我走。”
“你。”南宫弦有些生气,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加大了几分。
冷子寒受不了一点外力,整个人虚弱的半跪到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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