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翔走了进来,面色不是很好看,“前几日,地牢的侍卫来报,慕茹云死在了地牢。”
“死了?”千锁墨心情有些不悦,“死因呢?”
“被人用内力震断经脉,当场毙命。”云翔说道。
“查到是何人做的了?”千锁墨皱着眉头。
“还没有,事情是发生在你刚好离开黑煞殿的时候,应该是早有准备的,侍卫发现的时候,已经断了气,据地牢侍卫说,中间并未有人靠近地牢过。”云翔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千锁墨的表情。
“你的意思是慕茹云用自己那点可怜的内力震断了自己的经脉?”千锁墨反问道。
云翔跪了下来,“属下会继续查明原因。”
“算了,既然是有人故意为之,肯定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查出来。”千锁墨有些不解气,“只是便宜了她,就这么让她死了。”
云翔咽了咽口水,想说慕茹云自从那日在天水寒域被押入地牢之后,过得可是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被活生生得砍去了四肢,装在缸里,为了不让她死去,每天强行灌药,喂食,就这么整整活了两年,这都算便宜她,云翔想都不敢想下去。
千锁墨手指敲打着桌面,似乎在考虑着什么事,“那影痕呢?”
“回禀魔君,影痕依旧在地牢关着,没有发现异常。”云翔揣测着千锁墨的意思,“魔君,准备怎么处理他?”
“嗯。”千锁墨还没有想好,“慕茹云死了,他一定视我为仇人,恨我入骨,照常理,我实在没必要养个敌人。”
“那我这就去处掉。”云翔准备去退了出去。
“等等。”千锁墨改变了主意,“派人去告诉他,慕茹云的事。”
“魔君,要留着他?”云翔发现最近越来越搞不懂千锁墨的想法。
“留着,让他痛苦的活着,失去挚爱的痛苦,应该会比我的更痛吧。”千锁墨想起了离炎。
“那慕茹云的尸首,魔君有什么指示?”云翔问道。
“烧了,将她的骨灰送给冷子寒,给他留点念想。”千锁墨挥了挥手,将云翔打发了。
冷子寒收到了骨灰盒,表情倒是很平淡,他将她的骨灰埋在了自己以前住的庭院那颗大树下,他想她应该会喜欢的。
春天的明媚,扫除了冬天的暗淡,时间过得异常漫长,千锁墨数着日子,这是她在黑煞殿的第三个年头了,还需要两年的时间,离炎或许才能醒来。
“魔君,你有心事?”明朗见千锁墨在庭院,便走了过去。
千锁墨看向明朗,白羽死了,黑羽毁了,梵希和羽琼走了,细作只剩下眼前这一人了,“嗯,坐下吧。”
明朗坐了下来,熟练的给魔君的杯子里倒了茶水,“魔君,有何心事可以跟明朗说说。”
“你在黑煞殿也有些时日了,可有想回去?”千锁墨开口问道。
明朗捂着嘴,优雅的笑了笑,“我本就独来独往,没有什么朋友,亲人,何来想不想。”
“我可以放你走,机会只有这一次,你可想清楚了。”千锁墨试探的说道。
“我好不容易有了容身之处,魔君你若是赶我走,那我真的是无家可归了。”明朗一脸委屈的说道。
“跟你一起进来的,死的死,走的走,你就不害怕?”千锁墨问道。
“人总有一死,况且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有何畏惧。”明朗拿起桌上的茶水,“魔君,茶凉了。”
千锁墨接起杯子,抿了一口,“茶沏得不错。”
“多谢魔君夸奖。”明朗知足的笑着。
“魔君。”云翔出现在了千锁墨跟前。
明朗瞪大着眼睛看着云翔,眼里止不住得放光。
“何事?”千锁墨倒是不避讳。
云翔没有看一旁的明朗,对着千锁墨说道:“据消息,正派围剿了我们好几个据点,那些据点,很隐蔽,不知为何会被泄露,而且…”
“继续说。”千锁墨没有任何表情。
“而且被围剿的都是些赌坊,钱庄,妓院等资金主要来源的据点,以至于现在黑煞殿的资金全部运转不过来。”云翔说道。
“就是说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查明原因。”千锁墨有些不满,“云翔,你最近办事总是有些不尽人意。”
“魔君,恕罪。”云翔跪了下来。
“围剿这么多据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你为何现在才来报。”千锁墨站了起来,走到云翔面前。
明朗见形势不太对,忙跟着站了起来,来到魔君身前,跪了下来,“魔君,这事都怪我。”
云翔和千锁墨意外的看向明朗。
“这事跟你又有何关?”千锁墨问道。
“是我近几日总是缠着云翔,以至于他没有及时察觉正派在背后搞小动作,,明朗愿意替云翔受罚。”明朗说道。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闭嘴。”云翔忍不住对明朗低吼道。
“请魔君降罪。”明朗没有理会云翔,将头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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