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千锁墨半信半疑着。
冷子寒没有说话,其实那一天他是想去找千锁墨的,只不过他在暗处看到千锁墨后,忍不住多看了几眼,他就这么一天一天的在暗处看着千锁墨,若不是那天出了意外,或许冷子寒依旧在暗处,默默的看着千锁墨,总觉得看不够。
门外有动静,千锁墨激灵的拉过冷子寒,打开一旁的衣柜,两人躲了进去。
房门被打开了,柳福带着大夫走了进来,“大夫,务必好好看看我家儿,究竟怎么回事,一连沉睡了好几日,怎么叫都叫不醒。”
“让老夫,把把脉。”医者摸摸了下巴下面的胡子,走到了柳林的床前,拉过柳林的手,搭着脉。
“怎么样,大夫?”柳福紧张的问道。
“脉象平稳,很是正常,应该只是睡着了而已。”大夫点了点头确认道。
柳福一脸质疑的问道,“就算睡着了,这么大的动静,怎会不醒?”
语音刚落,躺在床上的柳林有了动静,“谁啊,吵吵嚷嚷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儿子!”柳福推开一旁的大夫,双手用力得摇动着柳林,“你总算是醒了。”
“爹?怎么了?”柳林一脸迷茫,只觉得整个身体很沉重,手脚都不太灵活。
“儿子你睡了五天五夜,怎么喊你都喊不醒你。”柳福激动的一把抱过儿子。
“五天?”柳林自己也没想到会睡这么久,“怪不得我现在都使不出力气,究竟怎么回事?”
“可能是少公子平时太过劳累,睡了沉了些,我开些补气的药,过几天就没事了。”站在一旁的大夫插嘴说道。
“有劳大夫了,待会儿去钱柜拿赏金吧。”柳福点了点头说道。
“多谢柳老板。”大夫挥笔写下药房,乐呵呵的出去拿赏钱了。
“儿子,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哪儿都别去了。”柳福不放心的说道。
“啥!”柳林自然不乐意了,“爹,我都躺了五天了,你还不让我出去透透风,你儿子都快憋死了。”
“别胡说,你出去也不过是吃喝嫖赌,无缘无故睡了这么多天,说不定就是你在外面瞎搞来的毛病,你应该多跟你大哥学习学习,整天不务正业。”柳福教训道。
“哎哟,老头子,儿子好不容醒了,那你就别念叨他了。”柳林的母亲李清美听到柳林醒了,立马赶了过来,“儿子,走,陪妈出去走走。”
“来了。”柳林听到有机会开溜,立马扑了过去。
“儿子就是被你宠坏的,终有一天,你会害了他。”柳福摇摇头,无奈的也走了出去。
安静的房间,只剩下衣柜里的千锁墨和冷子寒,而此时,千锁墨正压着冷子寒,戏谑地看向冷子寒。
“人走了,可以出去了。”冷子寒被盯得有些尴尬。
千锁墨笑了笑,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只是更加贴近了冷子寒几分。
两个人的距离近得让冷子寒能清楚得感受到千锁墨胸口起伏的心跳,狭小的空间,两人的气息互相缠绕。
随着千锁墨的脸越凑越近,冷子寒认命的闭上了眼睛,就在快要碰上唇间的一瞬间,千锁墨勾了勾嘴角,走出了柜子。
冷子寒睁开了眼睛,心里竟有些失落。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千锁墨恢复了以往的神色,变得严肃了起来。
“搞到账本。”冷子寒早有了打算。
“哦?”千锁墨看了一眼冷子寒。
“烈觉是个谨慎的人,柳福掌管钱庄这么多年,处事作风严谨,想从他身上找到账本的下落,并非易事,不过可以从李清美下手。”冷子寒说着出了钱庄。
两人乔装打扮了一番,在钱庄必经之路上,摆起了卦摊。
李清美带着儿子柳林从集市上回来,手上大包小包,没少买东西,路过卦摊的时候,冷子寒开口说道:“不妙不妙,这位小兄弟,印堂暗沉,恐怕是刚生了一场病吧。”
李清美停下了脚步,看了看卦摊,想了想,走到冷子寒面前,“想骗钱,你找错人了,柳家少爷生病的事,恐怕这镇里没几个人不知道,你这个神棍别在这里瞎忽悠人。”
千锁墨没想到冷子寒也会有失误的时候,一脸看好戏的样子,却不曾想过,被一旁的柳林看上了,柳林打量了一番千锁墨,虽然千锁墨此时穿着男儿装,但丝毫藏不住她的美色。
柳林目不转睛的盯着千锁墨,“娘,您先别急,我们先听听他能说出些什么来。”
冷子寒自然注意到了柳林的眼神,“治标不治本,不过两日,此病会再犯,此乃家中风水财眼出了问题,需空置三日,以清晨露水擦拭,方能驱邪祟。”
“简直一派胡言,什么财眼,儿子我们走。”李美清拉着柳林就走。
“娘,我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不如我们请他们去家中暂住几日,说不定能逢凶化吉。”柳林一边说着,眼神还不忘挑逗着千锁墨。
李清美自己生的儿子,儿子打得什么注意,她心中一清二楚,她毫不客气得一脑门打过去,“男人你都不放过,你要气死我跟你爹啊,走,跟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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