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子寒走到千锁墨跟前,看了一眼一旁还在滴水的湿衣饰,摸了摸千锁墨打湿的发丝。
千锁墨本能的后腿了一步,“奴婢刚沐浴,全身湿气未干,怕弄脏了魔君。”
冷子寒看着只穿了一件薄薄衣服的千锁墨,瘦小的骨架,竟起了一丝怜悯之心,于是拿起了一旁干净的衣服披在了千锁墨的身上,亲自拿着干布,擦拭着千锁墨未干的发丝,“天气转凉,你怎么还是不会照顾你自己。”
千锁墨抬起头看向冷子寒,冷子寒的眼眸没有了冰冷的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十五年前。
“魔君,为何让瑾婷回去了?”千锁墨还是没忍住问道。
冷子寒的手停顿了一下,而后缕了一撮千锁墨的发丝,放在鼻间,有股淡淡的清香,“你以后还是跟瑾婷少接触,她城府极深,不似外表那样。”
“魔君是不是对瑾婷有误会,瑾婷不是这样的人。”千锁墨只知道,在很多人对她落进下石的时候,是瑾婷挺身而出帮了她,她怎会是魔君口中说得那样。
“你还是这么单纯善良,等会儿让厨子给你弄完姜茶,别得了风寒。”魔君把干布给了千锁墨,出门时还不忘说了一句,“没什么事,早点休息吧。”
千锁墨看着手里的干布,有种错觉,感觉十五年前的冷子寒回来了。
青苍。
“师尊,已安排好各门派暂在青苍修养疗伤。”青苍弟子云翔禀告道。
“好,南宫弦回来了吗?”凌云紧张的问道。
“师尊莫要担心,师兄必能找到师妹。”云翔之所以能混进青苍,最主要他很会看人说话。
“嗯。”凌云点了点头,“伏松派羽琼的伤怎么样了。”
云翔犹豫了一下,“各师兄弟全力在为他逼毒,可是毫无作用,恐怕…”
“什么!随我去看看。”凌云甩了甩袖子。
梵希在羽琼的床头,看着羽琼毒气慢慢扩散到全身,却毫无办法,“你为何要给我挡那三针。”
羽琼笑了笑,“当时也没想这么多。”
“你!”梵希拿着法杖重重敲了一下地,“不行,你不能死,我帮你把毒吸出来。”
梵希说着扯开了羽琼的衣裳,准备以身试险。
“不要。”羽琼阻止道,“这样说不定连你也…”
“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你死。”梵希心意已决。
两人谁也不肯退让,直到凌云赶了过来,“你们谁都不会死。”
“师尊有办法?”梵希听到了一丝生机,立马走到凌云边上。
凌云查看了一下羽琼的伤势,“是媚毒,有种方法也许可解。”
“师尊请你务必救羽琼性命。”梵希半跪在地说道。
“请起。”凌云扶起梵希,“媚毒这天下除了媚姬自己可以解,还没有完全去除的办法。”
羽琼倒也是坦然,“迟早一死,无碍。”
“师尊你明明说有办法的!”梵希有些激动。
“不可对师尊无理。”云翔一手挡在凌云面前,生怕梵希做出什么危险举动。
凌云拍了拍云翔,云翔松下了手,凌云缓缓说道,“不能完全根治,但有一法可以保住他性命。”
“什么办法!”梵希问道,“只要可以保住他性命,我愿意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不用,只需要一盆热水,以内功打入他体内,将毒气强行逼入水中,每日一次,方能保住性命。”凌云说道。
“那我来。”梵希一马当先。
凌云看了一眼梵希,“只是一旦运功,每日运功者必须为同一人,若是中途换人,内力及功法不一,则中毒者当场暴毙而亡。”
“伏松派遭魔教偷袭,只剩羽琼一人。”云翔说道。
梵希走到羽琼床前,“你可愿意随我回天门。”
羽琼想都没想,“不愿意!我还未娶妻生子,要我跟你回天门,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你!”梵希见劝说不了,便转身向凌云行了行礼,“请师尊帮忙准备热水。”
“好。”凌云点了点头,便走出了房门。
“你不能霸王硬上弓,我…我…”羽琼看着梵希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黑煞殿。
“魔君,正派这次受了不小重创,我们要不要重整旗鼓,等媚姬和影痕的伤势好转,再次攻上青苍?”鬼奴在一侧说道。
“不,是我低估了青苍的能力,南宫弦。”冷子寒想起当时和南宫弦的对战,要不是影痕及时出现,受伤得也许就是自己,对于南宫弦的的剑法,冷子寒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对付。
“魔君,我们还有更强大的力量,只要拥有这力量,不要说青苍,整个天下都在你手上。”鬼奴唆使道。
“现在正派各大门派受损,暂时不会有大动作,只是你的那个方法确定可行?”冷子寒抱有迟疑的态度。
“是的,十五年间,我翻阅了各大秘籍,只有这一种办法,我们必须要试一试。”鬼奴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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