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师尊让我们下山打探消息,一定也是这么觉得的。”南宫弦骑着马沿着河边走着,他依稀记得,那一年,玉枫师伯受袭,小师妹失踪之日,亦是如此,明明朗朗晴空,却忽然乌云密布,天地色变,师尊也是觉得秘术或许又重出天地之间,才会派他来一探究竟。
“再往前走,就进入了魔教的领地,到处是黑煞殿的眼线,还是就此打住吧,不要打草惊蛇。”云翔劝阻道。
南宫弦看了一眼前方,如果贸然进入,被黑煞殿的人发现,会引来不必要的争端,只得放弃,“好吧。”
云翔拉着马绳往回走,“走吧。”
南宫弦转头之际,余光突然瞥见远处河边上隐约白色物体,好像是个人,“等等。”
南宫弦下了马,走了过去,白色的衣服已被河水浸泡得变了形,但还是可以清楚的看得出衣服上染着的血迹,从血迹的范围和衣服破损的程度来看,明显是用了重刑之后所留下的。
“应该是黑煞殿的重犯,死了之后抛尸在河里,被河水冲到了岸边。”云翔跟着走了过去,看了一眼说道。
“到底是什么人,黑煞殿要下如此重手。”南宫弦好奇的把人翻了过来。
黑色秀发打湿着杂乱无章肆意得挂在身上,一部分秀发挡住了大半脸,但依然藏不住秀发后面那张绝色容颜,南宫弦拔开了那人的头发,是个女子,而这张脸看着很眼熟,却记不起在哪里见过,按道理说如此绝色佳人,见过一次便不会忘记,可是…
云翔站在南宫弦身后,不禁多看了女子两眼,毕竟有如此容貌之人,他也是第一次见到。
两人看了许久,还是云翔先回过了神,“掌门,此地不宜久留。”
“嗯。”南宫弦抱起女子。
“掌门?”云翔不明白南宫弦要做什么。
“她还有呼吸。”南宫弦刚才拔开发丝之时,已感觉到女子微弱的气息。
“可是,此女子来历不明,恐怕和魔教脱不了干系。”云翔并不赞成带着女子赶路。
“也许,她知道天地色变的真正原因。”南宫弦抱起女子上了马。
云翔没有多说什么,跟着南宫弦离开了此地。
南宫弦抱着女子,去了就近的城镇,一连跑了几个医馆,只是这些大夫把了脉之后除了摇头还是摇头,无法医治,南宫弦无奈只能连夜赶路,等回到青苍或许有救治的方法。
南宫弦路过布庄之时,看了看怀里女子的衣衫,随即走进了布庄,给女子买了一身新衣,毕竟女子身上染满血迹,衣衫褴褛太引人瞩目。
换了衣服的女子,安静的躺在那里,如同睡着了一般,白色的衣裳衬着女子晶莹剔透,白嫩如霜的肌肤,南宫弦顿时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再触碰女子的一刹那,他能清楚得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南宫弦抱起女子,出了布庄,上了马。
夜晚,南宫弦本想连夜赶路,但考虑到女子在马上颠簸,可能会影响伤势,于是找了一间破庙暂作休息,南宫弦看着一旁的女子,拿起女子手腕,把着脉,在青苍,他也略学过医术,女子脉搏很微弱,而且体内的气息杂乱无章,其经脉闭塞,四处乱串,南宫弦运功想为女子打通身上经脉。
云翔及时阻止了南宫弦,“掌门,万万不可,现在女子本就气息微弱,若是强行打入真气,恐怕…”
南宫弦想了想,放下了手,便放弃了。
“掌门,早些歇息,明日我们还得早起赶路。”云翔一边生着活一边说道。
“嗯。”南宫弦闭目养神。
过了许久,云翔见南宫弦已熟睡,便悄悄起了身,吹响了随身携带的口哨,口哨形状很独特,是黑煞殿特有的通信口哨。
一只信鸽循声飞了过来,云翔把早已准备好的信条绑在信鸽脚上,看着信鸽渐渐飞远,云翔悄然无息的回到了破庙,睡了下来,一切一如既往的安静,如同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黑煞殿某一角落,信鸽停落在后院,吃着地上准备好的小米,突然信鸽被人抓了起来,信鸽拍了拍翅膀,却无法挣脱,直到脚上信条被人取下,信鸽才恢复了自由,飞走了。
鬼奴看着信条上的字,勾了勾嘴角,将纸条捏碎,直接出了黑煞殿,来到后山,鬼奴摸了摸手仗,用内功敲动了地面,白鬼和黑鬼,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鬼奴身后。
“两天后,青苍掌门南宫弦便会达到青苍山脚下的城镇,你们派人务必赶到那里,将他手上的女子带回来。”鬼奴说道。
两人没有说话,只是一眨眼的功夫便没了身影。
两日之后,南宫弦和云翔赶到了青苍山脚下。
“掌门,真的要把她带回青苍?”云翔叫住了正要上山的南宫弦。
“嗯,也许凌云师尊有办法救她。”南宫弦说道。
“可是,她身份尚未查明,万一是魔教的奸细。”云翔提醒着说道。
南宫弦看着怀中的女子,“救人要紧。”
“可是…”云翔还想说什么。
“嘘!”南宫弦竖着耳朵听着四面八方慢慢靠近的声音。
突然从四面八方飞来数个飞镖,南宫弦抱起马上的女子,足下轻点,在空中抽出身边佩剑,打落了飞来的飞镖,轻轻得旋转着着了地,生怕伤到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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