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嘴上疼得差点喊出来。
但他这时已经冷静下来了,不再是一味挣扎的状态。
他狐疑地看着牛奶和拿着它的人,犹豫了半刻,但最后仿佛相通了什么似的,咬上了吸管。
郁青早就口渴了,但当他把牛奶伸到自己面前时,他怀疑这还是使人昏迷的药或者是能干脆毒死他的药。
他不了解这些人的目的,自己肯定是与他们无仇的,所以应该是有人雇佣他们来报复自己。
但如果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
如果是杀掉他们,那应该在自己昏迷时就可以动手了吧。
既然不会死,那就喝吧。
他一发狠,用力地吸取牛奶盒里的液体。
很快,这盒牛奶就被郁青吸完了。
看郁青喝完之后,绑匪立马又把胶带给他封上了。
郁青心想,这真的是一个严谨的团伙,这和他印象中的绑架作案团伙有些不一样。
绑匪转过身,同样的给阿汀喂食。
阿汀没做什么犹豫,也把牛奶给喝了。
和郁青一样,阿汀已经把思维从如何逃生转到了这群人的目的是什么以及他们是受雇于谁?
这些问题让阿汀的心里一凉。
他们没有立刻杀了自己,也没有任何勒索的行迹,所以他们究竟是要干什么?
不过也不能推翻杀人和绑架,说不定只是他们觉得还未到时候。
给两人喂完食后,绑匪没有逗留,捏着两个空牛奶盒开门出去。
阿汀灵机一动,一个想法涌上心头来。
她默默在心中施法使自己灵魂出窍,跟着大汉走了出去。
而在别人看来,她只是又闭上眼睡觉了而已。
她跟在他后面,他走出大门后,立马在外面锁住。门口还有一个守门的绑匪,出门的人和他点了点头,把两个空牛奶盒递给他。
“处理掉。”
紧接着便把钥匙揣进了自己大衣兜里。
这个绑匪没有留下来守门,而是接着走,往树林深处走。走了很久很久后,远远地看见其它绑匪在地上挖着什么东西。
走近一看,他们在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现在已经挖到半人高。
“休息一下吧。”走过去的绑匪对他们说。
挖土的绑匪听到这句话,仿佛听到命令一般,纷纷就地坐下休息。
看来,这个给我们喂食的是他们中的领导人物,阿汀心想。
现在还是春节过后不久,温度不高,尤其是这长久不见阳光的森林,可这些坐下的大汉都呼呼地喘着粗气,身上冒着热汗。
这时阿汀才顾得观察着四周。
这是一片浓密的杉树林,朝远处望去,是望不到头的。杉树直直地戳向天空,遮盖了整片苍穹,土地被笼罩在杉树的阴影下,阵阵的风吹过来,细碎的树叶隐隐作响,仔细听着,仿佛一曲低吟的曲调。
没有其它可见的活物,唯有麻雀围着头顶盘旋上下,使得这里显得更为幽寂。
这时,领头的绑匪突然说话。
“晚上八点前挖好,记得挖大一些,不然两个人放不下,接着歇一个小时,夜深了再动手。”
“是。”
余下的绑匪纷纷点头应和。
阿汀这下心里清楚了,他们怕是要将自己和郁青两人活埋。
她心里暗自琢磨,究竟是谁,想置自己和郁青于死地,这么大的仇,这么大的恨。
她心里想不出什么线索,自己自凡间以来就总有人看自己不顺眼,之前的原主怕是也有得罪过的人,而且说不定是郁青的仇家也说不定。
她打算继续跟着绑匪老大,看看他与人接触的过程中会不会透露什么信息。
老大在周围转了转,似乎实在侦察有没有什么异样。
但这四周,别说异样,连人都没有一个。
他见没有什么异常又按照原路返回。
从中也可以看出这个人做事非常小心。
回到关押自己的屋子。这个屋子一共有两间房,一间是关押自己和郁青那件,另一间与它紧靠,就在它的左侧。
这意味着,右边有什么动静,立马就能被在隔壁屋子里的人知道。
他没有进阿汀那间,而是走进了隔壁,进去后将门合上。
阿汀跟着他,身体穿过那扇木门,进入那间屋子。
作者有话要说:
非常抱歉,我昨天断更了,如果有人会看我的小说的话,那真的是对不起了。对不起。
这是我第一次尝试写这么长的小说,虽然比起动辄几百万的巨作来说是太短了,但对我来说已经算长啦。毕竟我以前是写豆腐块的……
我以前有开过很多篇的头,所以在前面感觉还好,但是差不多写到这里,后遗症就来了,我有一种不知道该怎么动笔的感觉,一想到码字,就头疼欲裂……
像是某种食物,吃多了,然后就反胃。
但是这一篇,我不管写成什么样我都是要写完的。算是我对自己的承诺,也有对收藏我的八位朋友的一个交代吧。
开学左右(元宵)大概能写完,就——还是很短小。
另外一点是,我觉得有点奇怪,我隐隐知道自己写得不好,但我就是有一种“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的感觉。希望日后写多了,练多了,回过头来就能好好自我反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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