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被自己爱的女人在chuáng上狠狠践踏。
“我来了!”惟惟趴上他的身。
他这种无所谓的神qíng,让惟惟再也受不了了,心底掀起一股狂热的征服和毁灭的yù望。
她一定要搞到他求饶,象之前她在他体下,一会儿求他快点,一会儿求他慢点,被他搞得十足的làngdàng而又无耻。
哼,她也要看他在她身下哭哭闹闹的样子!
惟惟学A片里,先趴在他的胯下,然后,将他的男xing整个含在嘴里。
肖图整个人一颤,他没想到,她会大胆到如此地步。
如果不是他第一次进到她身体里时,感觉到那里紧窒到很难向前,根本在他之前没有过男人的可能,要不他还真会怀疑她之前给他不乖了
!
她含着他的男xing,还故意发出一点“劈啪”声响,让他感官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男xing在她口内迅速膨大坚硬。
行了!
惟惟翻身上马。
她一寸又一寸的将自己埋入他的身体,过程的缓慢,让肖图极yù崩溃。
然后。
终于坐定以后,惟惟闭上眼睛,开始骑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骑着一匹白马,驰走在一往无际的糙原上,那只马儿很乖,于是,她很想欺负它。
她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听到“马儿”在身下忘qíng狂嘶一声,于是,她驾腾起来,开始在糙地上疾弛。
好辽阔好辽阔。
“马儿”舒服地(呻)吟。
但是,她会轻易让它这么乐得欢愉?她腿儿夹得越来越紧、整个人越驾越快,越驾越快,快到“马儿”有点吃不消的连喘吁吁着。
但是,她丝毫不放过,一次又一次的驾腾,让身下的“马儿”痛苦地搅成了一团,而她,却还在翻山越岭,崎岖的山道迎面压过,仿佛象
一个粗鲁的斗士,毫不恰香惜玉,只会不遗余力,奋争第一。
“惟惟——”肖图挣扎着,痛苦到只想速速争回主权。
他快she了!他忍不住了!
但是。
“喀”“喀”他的双手,再次被拷在了chuáng上,根本无法动弹。
她还在非常愉快、非常尽兴地尽qíng驰骋。
所以,不许他败兴!
他被骑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气血翻滚不已。
终于,一声嘶吼,他这马儿带着主人,人“马”合一,先冲上了云霄。
高cháo后的他,全身都瘫软了。
“惟惟,松开我。”他举着双手,敲敲手拷。
真是累的连动动手指的力量都很难。
但是,没想到——
“我,我还要骑!”完全不过瘾的她,又踩上了他的腰。
妈呀!
她还骑?
他错了,他扛不住,他扛不住啊!!!
这女人,根本就是个女流氓!
“别——”一声惨叫,dàng响在室内。
“别这么快、别这么快——”
“别慢、别慢——”
矛盾、语无伦次地撕吼声。
但是,无论他吼什么,都丝毫不影响主人辣手“催”马的漫长夜晚。
第六章
他根本被吞得骨ròu不剩。
这到底是谁jian谁啊?
清晨,被单很凌乱,一下chuáng,肖图发现自己双腿有点虚浮,象喝醉酒踩在棉花上一样,甚至有点在发颤。
典型的纵yù过度啊。
肖图勉自镇定,不让她看出蹊跷来。
惟惟坐在chuáng头,背对着他,在穿衣。
她好象很赶时间的样子,胸衣扣了几次都没有扣好,手指甚至微微发颤。
“我来。”他唇角柔了,休贴地从后环住她,帮她成功扣好胸衣后扣。
她的脖间、身上,都是和他一样因为激qíng而留下的糙莓痕,可以看得出来,昨晚有多激qíng。
但是,他体贴的动作,反而换来她僵了一身。
肖图觉得不对劲,迅速转过她的身,果然,她心虚到连正视他也不太敢。
“有什么要告诉我吗?”肖图的表qíng,逐渐冷了下来。
“我……”昨晚真的很HAPPY,害得她都觉得自己现在要讲的话,实在很畜生。
“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欠你了,可以把视频带子还给我了吗?”她鼓起勇气。
果然。
闻言,肖图眸底起寒。
都说,男人下面硬的时候心才软,下面软了心就硬,所以通常jì女都先和嫖客谈好嫖资,才让gān那事。
但是,看来,这次是角色对换了。"
“一起chuáng,就不想要我了?”他故意将她往胸口拉近,俊唇在她耳畔俯下,chuī着慰暖的气息,口吻很危险:“我看起来,象那种你想玩就
能玩,想甩就能甩的男人吗?”
他靠得那么近,身上清新好闻的气息,和一室彻夜欢爱后的暧昧余味,让惟惟顿感心跳狂乱,野xing奔腾,害得她恍惚到几乎都有点听不清
楚他在说什么。
“我的表现让你不满意?”他含着了她的耳垂,模模糊糊地向她撤娇,不让她看清楚埋在她耳下,自己此时那张俊脸写明了心qíng有多差。
“没、没有啊!”被挑逗得,她又一阵苏软。
如果她说不满意,那真该天打雷劈了。
事实上,他表现很好,昨天晚上她在他的身下身上都不知道死过多少回了,她很满意,就是太满意了,才会怀疑——
都说男人可以把爱和yù分开,难道连她也做得到?如果不是的话,她怎么会被他这样一拨弄,双颊就像烧红的烙铁一样。
他吮吻着她的唇,一场缠绵的拥吻于焉展开。
挣扎,几乎只有几秒而已,惟惟被吻的整个人晕乎乎的,环上了他的脖,回应了他的热吻,也完全忘记了自己刚才索要之物。
烫忽忽地热吻刚一结束。
“你、你又想要?”惟惟好不容易找了个空隙,吐了口气,咽咽喉咙,一脸疑感地问。
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只蜘蛛jīng……他的(jīng)血都快被吸光了!她真的想今天的晚报上写,某某男(jīng)尽人亡bào毙在某酒店的水chuáng上?
“有何不可?”他微微一笑,镇定自若的开始脱衣服,不让任何人发现,其实他的整个唇角都是微僵。"
没办法,没办法,昨天晚上已经见识过她这方面qiáng大的体力和yù望,如果他不迎头赶上,舍不得孩子又怎么套得上láng?
所以,绝对绝对不能让她发现,他现在体虚到连背脊都在出冷汗了。
“别,再磨会破皮了!”惟惟急忙制止。
昨天晚上真的超qiáng大,两个人一连做了五次,除了刚开始那次他的时间太快,后来的几次时间都非常长,带给感官的刺激也太qiáng,她也是
人,做太久了下面也会隐隐发痛。
再磨会破皮了?
瞬间,肖图就想得意地狂笑。
果然,他表现不错!!!
但是,为了维持一贯冷静地形象,他只好qiáng忍住。
“这样啊,那算了,先放过你了……”故意露出一脸的不餍足和遗憾。
见状,惟惟为难了,挣扎了好一会儿,才说,“那、那、要不,我们再做一回?”
他差点栽倒。
肖图抹抹冷汗,和哈哈大笑三声,揉揉她的短发,假装很体贴,“不是痛?先让你休息一下,过两天我找你,我们再做。”
还约对间再做?惟惟的脸色,豫色不定。
原本坚定的心,三下两下就动摇了。
特别是。
“惟惟,听过冰火两重天吗?”他在她耳朵旁轻语,“下次……我们试一下……”
完完全全、赤(luǒ)luǒ的诱惑啊!
“我说过,我们不适合,我没办法和你jiāo往。”惟惟拼命让自己保持头脑清醒。
但是。
冰火两重天?这传说中的字眼,他想怎么玩?好好奇,好期待呀!
不行、不行,镇定、镇定!
听到拒绝,肖图的眸暗了暗,但是,他丝毫笑容不改。
“不会啊,我们挺适合的,看,昨天晚上你让我快,我就快,你让我慢,我就慢,我不是配合得极好?你到哪找让你那么满足的人?!”
如果她敢否认,他把她脑袋扭下来当凳子坐!
“你说的事qíng……huáng瓜就能做到,还能自己控制力度……”她不服的轻声嘀咕,
“我以为……只是一夜……”
瞬间,肖图的笑容就挂不住了。
“朱惟惟,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肖图咬牙切齿。
huáng、瓜!huáng、瓜!!一夜的huáng瓜!!!
他快被气死了!
“肖图,我快要做化疗了,如果治疗无效,我要切除(rǔ)房了。”惟惟幽幽道。
她又解开自己衣服的几个扣子,盯着那只丰挺左rǔ,它还在那里,所以,她还有完美的曲线。
但是,她可能要失去它了。
地忽然想哭,泪水不听话地漫上眸,胸臆横梗着酸楚。
她悄悄吸气,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把她未解的那几个衣扣也解开,褪下她衣衫后,滚烫的唇就烙上她丰盈的左rǔ。
他突然懂了。
昨天晚上,她为什么那么无厘头的跑过来,说让他jian回来当扯平了。
他的惟惟想当一回女人,想清楚的在最完美的时期,知道当女人是什么滋味。
她直觉挺起胸,螓首稍稍后仰,很配合着他唇间只有怜惜,不含任何qíngyù的细细抚吻。
“呜呜呜——”终于,惟惟哭了出声。
发现病qíng到现在,她一直qiáng忍着不哭。
肖图拥住了她,紧紧的。
她的rǔ,贴上他的怀,炙热的肌肤相触下,她终于哭得象个孩子:
“你说我要是没有了胸,一脱衣服,男人不是该被我活活吓死了吗?以后谁还敢和我上chuáng?”
他敢!他就敢!
但是,他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
于是
“朱惟惟,我曾经很喜欢很喜欢你……”所以,他的惟惟应该做个快快乐乐、没有忧愁的洋娃娃。
惟惟低下了头:“我知道。”她只是一直以来都刻意假装不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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