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哥!”阿余眼神一亮,惊呼出声。
台上那可不就是岑旬吗?
只是身边站着的不是魏义。
辜墨仔细一瞧,倒像是那天在大排档见的四个当中的一个。
“于俊艾请假了?”阿余小声嘀咕了一句,“岑哥怎么给容甜甜捧哏了?”
阿余给辜墨解释,台上的另一个演员叫容承颜,是岑旬的师弟,也是好哥们。原来是和于俊艾搭档的,今天于俊艾可能请假了,所以岑旬来替他的班,这也是时常有的事情。不过,一般在开场前就会有公告,节目单上的名字也会改掉,今天不知道怎么一直没通知。
“总之,今天能见到岑哥真是赚到啦!”阿余拍着辜墨的肩膀总结道。
可能是因为之前没通知,今天大上货的姑娘也不多。
容承颜自上台,就一直憋着没说话,倒是岑旬先开口跟大家伙打招呼。
“改活了?改成绕口令了?”阿余在旁边“咦”了一声。
绕口令是个方言相声,讲的是逗哏跟捧哏的拜师要学相声,嘴里用方言说绕口令的这么一段故事,笑料主要以方言的发音不同于普通话为主。
逗哏的上台先不言语,是带着人物上台的,一开口就要是一个说方言的人物。
岑旬正跟观众的打着招呼:“今天呢,我给大家说一段......”
容承颜猛地往他身上一扒拉:“你在这儿叨叨叨,叨叨叨做么呢?”
哟,还是河南话。
岑旬脸上带着笑,口齿清晰,给他解释:“你瞧不出来吗?我这是说相声呢。”
“噢。”容承颜意味深长的拖长了音,作出恍然大悟的样子,“说相书?说书的?说书的老先生,说《三国》,《西游》的,拿一个醒木往桌上一摆?”
岑旬侧过身子,扯了他一把:“您听错了,我是说相声的!”
容承颜装傻:“笙?吹笙滴?”
容承颜外号叫甜甜,浓眉大眼的。他一装傻,瞪圆了眼睛,圆圆的眼睛滴溜溜的一转,让人一看就了解了,这孩子使坏呢!颇为可爱。
台下哄堂大笑。
岑旬见场子热了,抿了抿嘴,作出无奈的样子,摆摆手,一字一顿的说:“不是吹笙!相——声。”
“那还是相书啊!”容承颜急得一跺脚,眉头紧锁,头一歪。
“不是,我教您,您跟我学啊!一个字一个字来,相—相—相”
“想—香—想?”
岑旬咂摸了下嘴,无奈点头:“反正差点意思,声—声—声。”
“书—书—书?”
“不对,相声!”
“相书?”
“相声!”
“相书?”
“相书!”岑旬斩钉截铁的语气让观众又是一阵大笑。
岑旬咬牙,正过脸跟台下诉苦:“你们看呐!他倒把我给教会了。”
此话一出,台下又是一阵哄笑。
短短几分钟几句话,小剧场里的氛围就起来了,不再是之前不温不火的模样。
辜墨跟着乐得合不拢嘴。
绕口令这个活相比而言,是捧哏话比较多的一个节目,一大段的绕口令,口齿清晰,还要在逗哏故意捣乱,插话让解释意思的情况下做到丝毫不乱。
当然,用方言把整段的绕口令复述下来,对于逗哏也是一个很大的考验。
一个活使下来,岑旬头上的汗密密麻麻的,容承颜也一样。
两人鞠躬下台,台下掌声雷动。
“再来一个!”
主持人伸手在侧幕一拦,容承颜带着岑旬又上台来鞠了一躬。
这叫返场,是老规矩。
容承颜习惯性的伸手调整了话筒,让高度在最合适的位置。
他抹了一把头上的汗,开口先感谢观众:“感谢各位的支持,刚刚我们说的那个呢,叫《绕口令》,说的不好,还请大家包涵。大家伙有什么想问的吗?可以提出来我们一起聊一聊,什么?你们想听岑旬小时候的故事?说实话,我跟岑旬小时候一起长大的,他什么德行我可都知道,那我们今天就讲讲岑旬小时候的故事。”
底下观众会心一笑,这是要拿岑旬砸挂了。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相声演员一说“说实话”这话,就是要编瞎话了。
......
演出圆满结束。
“待会可以要签名,一起去吗?”椰子鲤一边往包里收装备,一边发出邀请。
阿余欣喜道:“当真?”
“我骗你做什么?”椰子鲤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过你们动作得快点,不然岑旬就跑远了。”
“还有这种好事?我每次看完演出就跑了。”阿余东西不多,早收好了,就等椰子鲤了。
辜墨莫名的有一种下课等同学的感觉。
“蘑菇你去吗?”阿余问她。
“我......”辜墨咬了咬下嘴唇,有些犹豫。
她倒是想去,但是怕呆太晚了,回去没车。
“去吧,一起去嘛!虽然你已经有岑哥签名了,但多看两眼总归是赚到的。”阿余怂恿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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