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放,心机,还有些许调皮,这也许才是她最真实。
宁舒开的是自家的跑车,火红色的敞篷正在路上飞驰,冷冽的风硬生生的刮在人脸上生疼,秦目目都忍不住缩成一团。
可这女人正眯起如猫般倦懒的眼睛,享受着风的洗礼,金发在风中乱舞,别有风情。
秦目目终于还是在刺骨的冷风中待不下去,围巾围的更紧了些,说道:“你能不能把车顶给盖上,再冻下去还不到那里你就得拐弯了。”
“啊?”声音在极速的风声中消散,宁舒洋溢着笑容冲她挑挑眉,才发现秦目目已经把自己裹成了一只球,“不好意思,太兴奋了。”
话毕,伸手按了某个键,车顶慢慢自两边延伸然后盖住,车厢里终于有些温度。
过了一会儿,秦目目冻僵的脸有松动的痕迹,出手揉了揉:“你的身板还挺硬,成日里这么吹没生病也是奇迹。”
大约是宁舒良心发现,连车速都减慢了不少,听到这话,转头上下打量从头到尾包成企鹅似的人,嫌弃道:
“嗤,真不知道你有什么好,能让纪谦楚看上你。”
察觉到她的眼光,秦目目也跟着看向自己,及小腿的银色长袄,雪地靴和一顶驼色的毛线帽,很保暖很舒服啊,有问题嘛!
可是,貌似好像大概宁她现在更应该注意后半句才是,“纪谦楚看上我”是肯定句。
纪谦楚看上我?
纪谦楚看上我了!
“你怎么知道?”秦目目露出沾染着水汽的桃花眼,水光流转,扣人心弦。
绕是宁舒这样的人也不免有一瞬间的惊艳,转头嗤道:“既然都有炫耀的资本,那么你的小裙子高跟鞋从衣柜里翻出来好不好?”
“……”
话甫一出,车厢里一种诡异的尴尬在无尽蔓延。
是不在一个频道……吗?
“……我问的是你怎么知道纪谦楚看上我了。”抱歉,你刚才说的秦姐我不感兴趣。
宁舒略微诡异的暼了她一眼,像极了见到从动物园逃窜出来的大猩猩,眼底却有一道精光略过,笑道:
“我从小就认识他,他的脾气我还真不了解嘛。”
“什么脾气?”
“孤僻,喜怒无常,暴虐无情?”宁舒淡淡一笑,意料之中见到秦目目出神的表情,“对你呢,在这些日子看来是,温柔体贴,礼貌,知进退,”
“能让人性情如此大变,除了喜欢好像想不出其他的目的了吧。”
秦目目默念,喜怒无常,暴虐无情八个字,眼底的光亮明明灭灭,半响才勾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叹道:“我从来没有发现。”
玢儿他们都说这人神秘,冷漠拒人千里,她还说她们诓人,毕竟纪谦楚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张弛有度,温柔有礼的。
她突然发现,从头到尾竟是没有半分看透他。
“这不怪你,他本就是怪胎,对你如此也是因为对你有意,我们这些不相关的他是巴不得让我们消失呢。”宁舒在等红灯的间隙,转头望向她,
“他既有心瞒你,你又如何能发现的了。”
宁舒说这么多,秦目目不知她到底有什么目的,她自己毫无利用价值,目的大概也在纪谦楚身上,不过现在她没兴趣知道。
垂着头说了声谢谢,便再没出声了。
沉默一直延续到庄园门口,秦目目还不知道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段上,还有这么震撼人心的占据面积和建筑。
即使是冬天,这一路上也是绿意盎然,生机勃勃,却像一片世外桃源,衬着这套不知经由多少年洗礼的建筑物显得分外内涵低调。
秦目目刚踏进门的时候动作稍有迟疑,宁舒瞥见笑了声说道:“放心,家里就只有他一个人,绕是你再怎么闹腾都没关系。”
一双女仆将她们迎进门往客厅里带,宁舒出声制止,恶作剧般的笑看了一眼秦目目后,把一位女仆招来:
“你去传个话跟你家主子说,我带着贵客来访,不来可不要后悔。”
女仆犹疑望向宁舒后,又暼向秦目目,最终还是应道:“好的,宁小姐。”
不过半响,由二楼延伸下来的楼梯上就响起一声又一声的皮鞋声,秦目目的注意力不禁被吸引。
是另一位女仆,只是穿的并不和刚才的那两位相同,看装饰款型品阶应该高一些。
辛迪看见二位展露出得体微笑,双手交于腹部朝她们走来,其貌不扬,浑身却浸润着让人眼前一亮的气质。
“宁小姐您好,这位是?”
宁舒靠在沙发里翘着二郎腿,眼尾微抬扫过辛迪,嘴角勾勒出有些恶意的弧度,漫不经心的说道:“这位啊,你主子惦记的人,姓秦,秦目目。”
秦目目听到,顿时觉得头大,见到脸色有些难看的女仆又顿时了然,抬头正好与宁舒的眼神交汇,挑眉的动作像极了向她邀功。
她向来不喜欢绵里藏针,况且出手的还是宁舒,不知道这人又有什么鬼点子,她招架不住啊。
“你好,请问纪谦楚是在楼上嘛?”秦目目还是打算给这位第一次见面的人一个台阶下,礼貌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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