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佳呢,自从彻底失恋后,她白天上班,晚上回简亦家疗伤。
按理说四室两厅的格局,住个客人还不是小事一桩。但装修房子之时,简亦压根没想过要收留客人这回事。
衣帽间、健身房、书房加主卧,俨然没有客人的房间。
于是,孟佳仗着情伤在身,硬是和简亦挤上了一张床。
几年单身生活,让简亦非常不适应与人同床共枕,于是乎她失眠了。
孟佳是个小没良心,对简亦的失眠,她非但没觉得内疚,反而嘲笑简亦神经。
“没法跟人同床共枕,你以后结婚了怎么办?”孟佳问她。
简亦嗤之以鼻:“个SB,你能和我老公比?”
“哦,也是!”
大概是想到了邹辉,孟佳情绪瞬间低落。
*
又是一个明月高悬的夜晚,八月底的陶安依旧燥热难耐。
晚上十点,徐奕昂下班。
因明早还有会议,原本没想去简亦那边,但是回到家洗完澡往床上一躺,即使精神已疲惫的犹如一滩烂泥,仍旧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半个小时后,徐奕昂站在了简亦家门口。
腕表上显示此刻时间为二十三点十五分,显然已不适合再去敲她家门,虽然已又一周没见她。
徐奕昂在简亦家门前站了大约十分钟,然后转身走向对门,推开门的瞬间,浓重的酒气扑鼻而来。
他换上拖鞋往里走,餐厅内一桌子残羹剩饭,客厅内三个酒鬼东倒西歪。
人生中总是充满诸多峰回路转,想见时不适宜,放弃时她又出现在你面前。
“怎么回事?”徐奕昂面色不悦,沉声质问于斐然。
于斐然挠挠头皮,强装厚脸皮,憨笑:“你来的正好,你家宝宝喝多了,快把她抱回家。”
酒是失恋最好的伴侣。
今晚的孟佳一如既往的心情不好,于斐然呢,刚从朋友那里顺了一瓶好酒,于是大方的邀孟佳共饮一杯,名曰借酒消愁。
徐奕昂这厮,虽然在国外待了许多年,但骨子里中国男人的某些传统观念根深蒂固。
于斐然知道,老徐不反对简亦喝酒,但绝对不喜欢,他不在场的情况下他家宝宝喝酒。
其实他真的没想灌醉简亦,但是,简亦这丫头是那种喝至微醺,越喝越放得开、越喝越自己找酒喝的家伙。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无奈啊。
此时,孟佳虽然尚未睡着,但显然已醉的不轻,徐奕昂弯身抱简亦时,她还在和于斐然碰杯。
徐奕昂抱着简亦走了几步,又顿住脚步,警告于斐然:“喝完立即回屋睡觉,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于斐然和孟佳碰了碰杯,笑呵呵地摆摆手:“知道,知道。你也一样哦。”
☆、乖才有糖吃·13
不知简亦喝了多少,总之,她喝成这副人事不知的鬼样子,徐奕昂不太高兴。
把醉鬼抱回家,扔到床上,又端了盆温水帮她擦洗,最后,他顺便帮她换了身睡衣。
整个过程中,简亦还算完美的演绎了一摊不知人事的烂泥。
帮烂泥擦脸时,她睁开了眼,她的双眼因酒醉变得迷离无聚焦。
“喝口水,好不好?”徐奕昂摸摸她醉红的小脸,温柔地问。
她醉萌萌地看了他片刻,然后乖巧地点点头。
徐奕昂把早已准备好的水杯递到她嘴边,她顺势喝了一大口。
如果一个人醉酒时,看到平时讨厌的人,却没有做出激烈的反应,而是顺从乖巧。
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
她可能真的醉的没了意识,也可能她本心眼里并没有面上表现出来的那般讨厌这个人,而且这个人对她来说也许是可以依靠的。
徐奕昂倒了盆里的水又回到卧室时,简亦已经睡熟。
他把室内温度调到25°,又帮她调整了下睡姿,而后坐到了她旁边。
刚才帮她擦洗换睡衣时,他绝对十足的正人君子。
然而此刻,就这样静静的望着她,那些因爱而滋生出来的渴望,它们缓缓涌起,一下一下敲打着徐奕昂的那条男人神经。
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喜欢的人,这是一种本能,犹如脱缰的野马一样,无法控制无法管束的本能。
徐奕昂觉得,自己大概是被简亦呼出来的酒气熏醉了,因为他正一厘米一厘米的靠近她,而此刻,他的唇已贴上了她的。
由于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身上温度有些高,唇瓣的触感柔软而温热,比他记忆中更加香甜。
不像上一次在医院时,吻得激烈且怨气冲天,此刻的简亦温顺,让他想要更多。
从唇瓣的轻轻触碰,到舌尖的温柔舔舐……
情欲支配着大脑,身随着心动,怀里的小家伙温顺而可爱,浑身每一寸皮肤都充满诱惑力,引诱着徐奕昂步入欲望的深渊。
有人在亲吻自己,并且亲得深情眷恋,明目张胆,只要还没醉死过去,就不可能没有感觉。
简亦意识到有人在亲她,在抚摸她的身体,她心里害怕,拼命反抗。
可当她睁开眼,看到紧拥她的人,是徐奕昂。
四目相对,她看到藏在心底深处的眉眼,听到熟悉的声音在叫她的名字。她知道他已经一周没有回来,今晚也没回来,此刻除了在梦里,没有第二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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