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简亦,这是谁的内裤?简也这么大人了,还让你给他洗内裤?他还真好意思的。”
孟佳几句话,把简亦的思绪扯回当下。
“哟,看不出来啊,简也这家伙,那啥尺寸不小哦。”
孟佳趴在阳台的栏杆上,仰头望着屋顶,迷醉的小眼神,紧盯着晾衣架上的内裤,细细研究。
内裤?
简也有那么招人疼爱么,给他洗内裤?他衣服扔简亦洗衣机里,简亦都不会按钮帮他洗。
不是,她家阳台什么时候晾男士内裤了?
端着蜂蜜水跑到阳台,简亦顺着孟佳的目光往上看——
晾衣架上,一条男士黑色内裤,正迎风招展!
简亦回想阮博文那一通羞辱讽刺,瞬间明白,他站阳台打电话时,肯定也看到这条内裤了。
诶,不是,这儿不是她家么,为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这糟心玩意儿的存在?
☆、乖才有糖吃·23
简亦忽然想起了昨晚。
昨晚徐奕昂来他家借浴室,说是他家水管道出了问题,没热水。
因为借网之事闹出的误会,简亦本能的不想再发慈悲,虽然那个误会替她解决了一桩头疼事。
但是,她不想借是真的,她有颗豆腐心也是真的,所以徐奕昂还是借到了。
所以是他的吗?
是他昨晚洗过澡后,把洗净的内裤晾她家晾衣架上了?
这,这,这让人说什么好!
突然间,简亦很想哭。
被气的!
……
是夜,二十二点三十五分。
【糖果的糖:好气!!!想哭!】
【AY:?】
【糖果的糖:昨晚他来借浴室,然后……然后把洗干净的胖次晾我家阳台了。白天我忙赶稿没注意,晚上相亲对象来家里...现在,不检点自爱的锅,把本宝宝压的想揍人。】
【AY:胖次是什么?】
【糖果的糖:内裤!!!】
【AY:。】
【AY:因为他的内裤,相亲对象和你闹掰了?】
【糖果的糖:不,因为他的胖次,我被羞辱了!想把那条胖次套他脑袋上,胖揍他一顿。】
【AY:……】
【AY:你还好吗?没偷偷哭鼻子吧?】
【糖果的糖:没有。没有哭的价值。】
【AY:,,,,,,你不会因为这事,不理他了吧?】
【糖果的糖:会。明天我就回B市,谁再跟他住对门,谁是活王八。还有一件事,今晚我一个朋友过来,我老弟胡说八道一通,现在他肯定以为我和朋友之间有什么不正当关系,你说我该跟他解释清楚吗?】
【AY:……】
【AY:如果你想气死他,就不解释好了。】
【糖果的糖:那让他去死好了!!!!】
【AY:混蛋!!!】
【糖果的糖:你骂谁?】
AY骂谁?骂她吗?她回看聊天记录,没觉得哪句话得罪了他呀。
简亦莫名其妙,想知道AY为什么突然骂人,但那厮骂完就下线了。
“……”
*
昨晚闹腾到下半夜才散场,因为第二天是周末,徐奕昂起床时已烈日高悬,床头闹钟显示上午十一点十八分。
醒来后,习惯性的给简亦打电话,结果暂时无法接听。
简单洗漱一番,他去敲简亦家门,开门的是温姨。
“她起了吗?”他问。
“一大早就提着行李出门了,”温姨说,“说是有读者见面会,过几天回来。哦,对了,这是你的。”
温姨递给徐奕昂一个小包,他打开拉链一看,包里是他的衣服。
“谁洗的?”徐奕昂问温姨。
“昨儿我看厕所里有脏衣裳,顺手给洗了。简亦这孩子,指定是害羞了,还给装包里托我送过来。”
徐奕昂:“……??!!”
不止简亦害羞,我也害臊!
前晚,徐奕昂借简亦家客用厕所洗澡,本想着走的时候把脏衣裳带回家。
结果刚洗完接了个工作电话,就把衣裳给忘了。
唉!这个尴尬啊!
……
胖次之事确实让简亦生气,但她却不是因那事离开的,而且机票是几天前订的。
她有个好友是禹城人,开了家书坊,书坊开业,为招揽人气,好友邀请了几位作者朋友,办了两场座谈会。
但徐奕昂不知道内情啊,他以为简亦是生他的气,离家出走了。
因为一天24小时内,他连给她打了多几个电话,俱是无法接通。
暂时的无法接通,可以理解为她在飞机上,可24小时无法接通,这该怎么解释?
只能说明他又进她的黑名单了。
其实,徐奕昂可以拿别的号码给她打电话,跟她解释清楚这件事,不过他却没这么做。
因为他觉得捂着躲着终归不是办法,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一个简亦自己揭开创口,他帮她止血上药的时机。
……
十月份的禹城满城芙蓉花开,书坊开业这天是周六,天晴气爽,简亦的心情比刚到时好了许多,尤其和好友聊过之后。
简亦和其中一作者朋友的见面会,订在书坊开业当天下午两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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