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最后得到幸福的人,是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付出的简亦,而不是一直默默付出与守候的她!
恰巧那段时间父亲出了事,辛怡卉低头看看自己的肚子,再转头看看相隔不远的男人,她扬唇笑了。
☆、乖才有糖吃·38
于斐然那场局是她撺掇着撺的,她知道简亦和徐奕昂感情好,但凡朋友的局,他们总是出双入对,因此她还特意为简亦准备了“礼物”。
可惜,那天简亦没去,她的“礼物”没送出,简亦也算躲了一劫。
于斐然会所四楼有客房,平常他的朋友们若喝大了,基本顺道睡在那儿。
那晚和徐奕昂一起上四楼的还有他的发小,当时徐奕昂虽喝的不少,但并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
是辛怡卉,是她借着关心他,给他送水的机会,在他的水里下了药。
药剂量她事先咨询过学药的朋友,能确保他第二天察觉不出问题,还能刚刚够他睡的不省人事。
可也正因为他睡得不省人事,那个本该发生点什么的酒醉之夜,什么都没发生。
从小到大,辛怡卉所认识的徐奕昂,他的家庭教育,使得他对人处事温和大度。
然而,当真正触到他的底线时,辛怡卉忽然明白,原来他的温和只是他良好家教的产物,撕下这层伪装的徐奕昂让人心畏生惧。
不做羊水穿刺,更不能把孩子生下来,这是辛怡卉最清醒的坚定。
但纵然行动是自由的,在徐奕昂近乎变态的,跟她死磕到底的监视下,她却寻不到做手术的机会。
随着孩子的月份越来越大,流产已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如果她擅自乱来,搞不好她和孩子一起玩完。
后来的一天,她终于摆脱了监视。
偷偷登上去临市的火车前,她在当地一家私立妇产医院做了预约。
……
说到这里时,徐奕昂从口袋摸出烟盒,但却没往外拿烟,只捏着烟盒在手里把玩。
简亦不懂,他的情绪为什么突然低落成这样。
默默地看了他一会儿,她思量着问:“她偷偷做了手术,你没能验DNA?”
直到好好的烟盒被捏的不成样子,他才摇了摇头,说:“验了,与我没关系。明天给你看检测报告。”
“那……”
“她死了。”徐奕昂说,“术后大出血,她是稀有血型,医院一时间调不来她所需的血量,没救过来。”
死了?!
霎时间,简亦头皮阵阵发麻,后脊背仿佛有凉风飕飕吹过。
“死了!?”她愕着双眼,不敢置信的重复道。
徐奕昂看出她的异样,连忙问:“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简亦的眼前浮现出一张不算美丽却温婉清秀的脸庞,她喊简亦的名字,对她说:“好久不见。”
简亦和辛怡卉,两人虽谈不上熟稔,但她的样子简亦还不至于完全忘记。
记得当时丁谧说她过世了,简亦因为不信就没当回事,可现在这消息是从徐奕昂嘴里说出来的,不可能有假。
那,那这样说来,那天她见到的是谁?
“你确定她死了?”神经质一样,她一把抓晌徐奕昂胳膊,紧张兮兮地问。
徐奕昂不懂简亦情绪反常的原因,他安抚性的握她的手:“我见过她的遗体,确定她过世了。你怎么了?”
“我,我……”简亦竭力稳住情绪,“我见过她。就上次我第一次回B市开剧本会那次,晚上投资方请客,饭店走廊里,我见过她,我们还说过话。”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没有啊,还是她先认出的我……”
简亦回忆那天见到的那张脸,倏忽间一个念头升起,她问:“她有没有孪生姐妹?”
“没有。”徐奕昂说。
说罢,他忽然想起一事:“不过她好像有一个大她三岁的姐姐,但十几年前意外过世了。”
又是过世了?
难道她真的认错了人?
可……
可那天她跟她打招呼时,说的是:“原来是辛小姐,好久不见。”
她的回复是:“好久不见。”
如果那人不是辛怡卉,世上哪来跟她一个模样一个姓氏,又与简亦认识的第二人?
……
辛怡卉这事,虽然简亦满脑子神神鬼鬼的疑问,但理智上她也清楚世上没鬼。
所以,说到底,只能是她认错人了。
至于她和徐奕昂,因为她的那句“对不起,我不接受道歉。”徐奕昂在解释完所有后,沉默的离开了她家。
他的沉默源于他对简亦的了解,但简亦也从他的沉默中看到了岁月世事对他的磨砺与改变。
是夜十一点,简亦给AY发信息——
【糖果的糖:我发现他变了好多。】
【乖一点,有糖吃:哪方面?】
【糖果的糖:很多方面。】
【乖一点,有糖吃:变得好了,还是变糟糕了?】
【糖果的糖:无所谓好与不好。只是忽然有些心疼他。】
【乖一点,有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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