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刚吐出俩字,他竟跃身而起,饿狼扑食一般,将她扑在了身下。
他饿了疯的狼一样,大有将她拆骨入腹的劲头。
简亦呢,从震惊中脱离出来后,就宛如一头亮出獠牙的小豹子。
唇齿撕咬,拳打脚踢,小豹子卯足了劲与饿狼搏斗。
不知是谁咬破了谁的唇,浓烈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一呼一吸间都是疼。
几十秒过后,简亦的双臂被他钳制着举过头顶,手腕骨像被捏碎了一样,生疼。
她咬着牙踢蹬,他死死压制上她的双腿,她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却仍旧动弹不能。
眼看她毫无招架之力,他勾着唇,露出邪恶的坏笑,继而俯首,探着舌尖,添上她唇角的血。
他一举一动不光带有情.欲,还有对她所有的不满的报复与发泄。
简亦恨的牙痒痒,趁他吻得动情,适时勾住他的舌,勾搭吸吮间亮出了利齿。
她咬的狠,他也不是个怜香惜玉的,随着她的咬,他捏着她手腕的力度一点点加强……
疼痛拉扯中,她先松了齿。
不再咬他,不再反抗,她老实了,他的吻也渐渐温柔起来,原本桎梏着她手腕的手慢慢移动,转而与她十指相扣。
手腕上的力度没了,不疼了,可疼痛过后却是巨大的空洞。
忽然间,心里的难过泛滥成灾,悲哀的苦涩肆虐,简亦艰涩的闭上了眼睛,顺从的回应了他。
缠绵亲昵间,泪水顺着她的眼角滂沱而下。
……
“别放弃我,好么?”
许久许久过后,他附在她耳边,近乎哀求地说:“十年了,我对你的爱从没停止过一秒,你也别放弃我,好不好?”
沉默。
沉默。
沉默良久,良久后,简亦苦涩开口:“你,你为什么骗我?”
不是故意骗她,只是那天早上他醒来时,辛怡卉已离开。除了一屋的糟乱,以及她刻意留下来的钱包,告诉他,昨夜似乎发生了什么。
其他的,他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而且虽然看起来像发生了什么,他又肯定的感觉到其实什么都没发生。
一切都太混乱,他不敢随随便便就跟她说,因为真的说不清。
从那天起,他一直在联系辛怡卉,想着从她那里得出答案,但从她就像消失了一样,直到找上门。
而等他想说时,不仅收到了她的分手短信,徐信贤还将整个徐家压到了他身上,逼得他不得不闭嘴。
什么叫造化弄人,路途坎坷。
他固然有不对的地方,但如果不是他的坚持,那么他们是不是就在这多舛的路途中走散了?
忽然间阵阵后怕涌了上来,她泣不成声,呜咽着问他:“为什么不快点来找我?”
为什么不快点挽回她?
他何尝不想去找她,只是总得等徐信贤将一切都料理妥当。
……
她呜咽呜咽哭了许久,好不容易哄的止了声,就在徐奕昂以为雨过天晴,将要见彩虹之时,听到她说:“你还嫌我!”
她齉着鼻子,诘问:“你嫌我抽烟打架,说我怎么变成这个样子。那我都这样了,你还缠着我做什么?”
徐奕昂闻言,叹气:“不是嫌你。不是,只是有些不喜欢你这种生活方式。”
话说着,他探手抽了张抽纸,捏上她鼻子,她顺势擤了把鼻涕。
“我们都分开这么久了,何止生活方式,我的性格脾气也变了不少。”她鼓着腮帮子,嘟囔。
“我知道。”他说,“我也不是否定你的生活方式,只是你有没有想过,不良的生活方式影响身体?”
“那你的生活方式就很健康吗?”她不服,反唇相讥。
徐奕昂苦笑:“也没有。我经常熬夜加班,忘了吃早饭,吸烟也挺狠,除了不喝酒。”
话说着,他捏捏她的耳垂,“如果我愿意改,你也适当的调整,成吗?”
是了,他戒酒了。
原先简亦还以为他是身体出了状况,才不得不戒酒,没想到竟是……
所以,悔恨到底有多深,他才能恨得从此滴酒不沾?
想到这里,心口突然一紧,刺刺的难受。
她抽了抽鼻子,闷闷地道:“其实我也没有经常喝酒,更不是大烟枪,都是偶尔。
至于打架,那天是因为佳佳,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从小到大,我什么时候惹是生非过。”
他痴痴地看着她,沉默几秒,说:“就是因为你一直很乖,所以才有些接受不了180°的转变。”
受不了他的目光,她转移视线,看着破裂的嘴唇,说:“那你有没有想过,你喜欢的只是以前的我,不是现在的。”
这个问题,可真是……
唇角一挑,徐奕昂无奈地笑了。
“言情作家是不是都你这样?一段感情掰碎了揉细了,一点一点抠着分析研究。”他伸手,贴上她的后脖颈,温柔的揉捏,“你累不累?你想了这么多,有没有想过,你是我看着长大的?三年的时间,你再变能变多少?”
被这么一调侃,简亦也是很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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