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眼睛是灵魂的窗户。
她一颤,她居然在那扇窗里见到那道熟悉的温柔。
她整个人都在开始颤抖。
突然,骤然她推开他,在他措手不及间,她已经夺门而出,仿佛后面有毒蛇猛shòu在追赶一样,她跑的很快,很快。
纪寻整个人都愣住了。
奇迹般的,她推开他的时候,她来不及拭去的眼泪竟然刺痛了他冰冷的心。
那个总是笑得脸蛋象小苹果一样的女孩,那个总是窝在爱人的臂弯里,笑得象得到全世界了一样的女孩……真的,不见了。
他太急进了……
……
她拼命得跑,拼命得跑,跑到全身都瘫在地上,她不住的gān呕,呕出眼泪,呕到仿佛五脏六腑移了位一样的难受。
是……他吗?……
“乔哥哥,你别再耍我了……不好玩,一点也不好玩!”捂着胸口的巨痛,她哭到差点断了气。
曾经,上千次上万次,她都祈求老天,这只是乔哥哥又一场顽皮的恶作剧。
曾经,上千次上万次,她都好期盼一切只是一场恶梦,梦醒了,撒撒娇娇,一切都会和以前一样。
但是乔哥哥回不来了,是真的回不来了……
有的只是那些想披着他的外衣,居心不良的诡异之人。
她不是第一次被人骗。
四年前,有一个同样英俊的男人,也同样深qíng款款的告诉她,他是乔哥哥的魂魄。即使他们是那么不同,她却象失了魂一样,差点跟那个骗子走,结果居然被绑架……
如果不是夜箫,在世界的某一个角落,她可能早被撕成了碎片。
……
她恨透了他们!
为什么!为什么!
蹲在人来人往的大马路上,她放声大哭。
……
双层蛋糕孤零零的摆放在餐桌中间。
孩子们早已经饿得七倒八歪得倒在沙发上,夜箫沉默的陪孩子们坐在沙发上,等待着她归家。
“爹地,我好饿……”格格眼巴巴的望着餐桌上诱人的蛋糕,口水都快流了一地。
这个蛋糕是她和轩轩千拜托万拜托刘妈做的,她和轩轩都不喜欢刘妈,因为刘妈好象不喜欢爹地,总是仗着资历老,对爹地冷冷淡淡,还时不时搬出他们未过见面的爷爷来说事。但是没办法,谁叫她蛋糕做的好呢,没办法,谁叫她是他们早逝的大伯的奶妈呢。
塞了块饼gān到女儿嘴里,夜箫摸摸小公主的头顶,“再等一会儿。”
“爹地,你打电话叫妈咪快点回家拉!”格格可不依。
“再等一会儿。”
还是这句话,半个小时前,一个时前,就是这句话,爹地讨厌!就只会说这句话。
格格赌气的别过脸,不再搭理爹地。
夜箫看了一下手表,近八点了。
确实,他有点担心……但是,乔翎难得出一趟门,一定有很多东西想买,一定有很多地方想逛……他希望给她更多自由的空间。
他掏出了手机,终于,担心还是战胜了一切。
手机响了很久很久,那头才被接起,她的声音有点嘶哑,扯动了他的心。
“在哪里?”为什么声音有点嘶哑?谁欺负她了?不免得,他的声音有点焦急。
“我……我也……不知道在哪……”环视着四周,乔翎有点发怔,跑得太远,哭得太久,“……我好象迷路了……”
“你别急,告诉我你能看到的建筑物!站在原地等我,如果有不认识的人和你搭讪,千万别搭理!”急得好象是他,他急得象热窝上的蚂蚁一样,非常懊恼,为什么不早一点打电话给她。
“有家7-11便利店……”
7-11便利店纽约起码有上百家!
“行,外面很冷!你坐到便利店里面去!我再打给你。”他一边命令她,一边车子已经上路。
他单手开车,单手打着手机,一分钟后,有几百名龙门的手下开始往附近的7-11便利店赶。
不到几分钟,他很快知道了她的正确位置。
十分钟后,他飙车飙到了7-11便利店门口,准确无误的将车子飙到便利店门口停车位上,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窗户旁浑身发哆嗦、却qiáng装贵妇一样扬着下巴、目光凛然不可欺的她。
一抹笑容,在他脸上抹开了。
看来即使没有他让小弟们在暗中一直保护她,她也能将自己保护的很好。
窗户旁的她眨了红肿的眼睛,不确定的再眨了一下,仿佛难以相信他竟这样快速的如天神一样降临在她身边。
隔着窗户,她也笑了,一种淡然、信任、安心的笑容。
他快步走过去,一边走已经一边在脱着自己身上厚重的外套,一股带着清慡的气息、厚实的温暖的外套裹住她的身体时,她明白,他终于来了。
“回家吧。”他淡淡的开口,没有询问她为什么会迷路,没有询问她为什么眼皮肿到象是遭遇到了什么伤心的事qíng。
世界上唯一能让她伤心的,除了乔石,还是乔石,所以,他不会过问。
他走在她身边,牵着她的手,她低着头,一边走一边踩着自己的影子,可是她踩到的却总是他的影子,因为,他的影子和她的是jiāo叠在一起的。
仿佛永远不会分离。
她的指尖一直被他的大掌握住。他的手掌大大的、厚厚的、布满粗茧,很男人的一双手。正是这双手,仿佛拥有很多力量,能帮她和孩子们挡住所有风雨。
她必须承认,眼前这个的男人,从来在她心里都占了一个位置,虽然她无法判断他是占了哪样的位置。
第二十四章
昨天晚上,有生日蛋糕,却没有生日会,夜箫一回家就把累极了的她抱回房间休息,让两个孩子独自把生日蛋糕瓜分掉。
中午,她起chuáng,另一畔空落的chuáng畔还有微温,空气里一股好闻的男人清新的气息和尚未消散的欢。爱的气息一直缠绕在她的鼻间。
昨天晚上,夜箫在她房里过得夜。
她没有拒绝。
他洗澡的时候,她换了被单和顺便做了房内空气净化处理。
夜箫有哮喘,即使只见过他发作过一次,但是已经牢牢烙在她的脑海里,有这种病的病人,医生说对环境的要求必须很严格。所以,他的房间,她严格要求下人每天换被单,每天做足时间的净化空气处理。
她和夜箫昨晚虽然睡在一张chuáng上,但是也并没有象普通夫妻一样搂抱在一起,而是肩并肩躺着,没有打扰彼此。
只是,清晨,他起chuáng,望着她酣甜的睡姿,男人的yù望克制不住的勃。发。
他要了她。
在她迷迷糊糊之间,他巨大的健硕已经挤进了她狭小的花。xué。
她痛得冷抽。
就体格而言,她是典型的东方娃娃,娇小可人,而夜箫虽然是混血儿,但是他比一般的白人男子更加高大,更加健硕,所以他们的身体总是很难马上契合……
所以,每次他得辛苦配合她的步伐。
但是,这一次不同,她痛得坐起身体来,抱住夜箫,一口咬向他的肩膀,烙下深深的齿印。
“夜箫,没关系……”随着发泄,痛楚暂时缓解,喘着气,她靠在他肩膀上。
她可以配合他的步伐……
虽然痛楚,但是身体在燃烧。
他做不到虚伪的温柔,有她的一句应承,他的身体象发了疯一样尽qíng的掠夺,尽qíng的索取。
痛楚夹杂着高cháo,不同的感受在她身体里矛盾的迸发,她终于痛苦的呻吟出声。
“乔翎,再忍忍……”他的汗水滴在她白皙、如花瓣一样水嫩的肌肤上,他该停下来!她的声音听起来好痛苦……但是,该死的!他就是停不下来!身体好象完全不听使唤了一样,残留的一丝理智拼命的喊停,身体偏偏反道而行,越冲越快,越冲越猛……
终于,他捧起她的粉臀,最后一道冲刺,仿佛冲进了她灵魂的深处一样,将极致绚烂的爱。液喷洒在她的体内。
她瘫在他的怀里,久久才勉qiáng喘过一道气来。
她和夜箫“做。爱”了,是真真正正的“做。爱”了,无关夫妻义务……
……
他吻吻她的脸颊,“再睡一会儿。”他必须去上班了,即使这样的感觉相当不好,但是没有办法,他和客户约好了签约,现在即使飞车飙过去,也只能勉qiáng赶上而已。
但是,他还是等待她累极了,再次疲惫的沉沉睡去,才起chuáng离开。
……
她再睁开眼睛时,已是中午,房间里已经只有她一个人。
并没有任何抱怨,也没有心思多想什么,她起身起chuáng,拉开抽屉,习惯xing的伸手取药。
手,顿了一下。
那瓶半满的药丸已经返回“家园”,静静的躺在抽屉里。
这代表……他默许了她的避孕?……
她取出药丸,huáng色的透明药丸在她的掌间僵凝了一下。
该给夜箫生个真正属于他的小BB吗?
犹豫、挣扎只是一逝而过,她将药丸含进口里。
还不是时候,等过几年吧……
再等等、等她……心里有了他的时候,再……
药丸还含在嘴里,她伸手找开水,摸索了半天,发现保暖瓶里居然已经没有开水。
唉,都怪她昨天一天不在家,下人们也都习惯了使唤一声行动一下。
她正准备下楼。
房门被悄悄的推开了,“妈咪,你起chuáng了吗?”今天周末,格格不用上幼稚园,出门的时候爹地jiāo代她一个光荣的任务,中午的时候一定要叫妈咪起chuáng吃饭。
“恩。”她嘴里含着药丸,没有办法开口说话。
格格赶紧挤进了妈咪房间的房门,小小、胖胖的手里小心翼翼的捧着一杯柚子汁。
“妈咪,爹地说你喉咙不舒服,让厨师墩了雪梨炖冰糖给你,可是我悄悄尝过了哦,真的好难喝好难喝!”格格一张小脸皱成一团,仿佛还没从‘恐怖、难喝’的食品yīn影中走出来。
她浅笑,雪梨炖冰糖本来就不太好喝,味道甜到怪怪的,但是再难喝也得喝一点。她昨天下午哭了那么久,整个喉咙到现在还是觉得很gān涸难受,没想到夜箫发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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