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恋_蛋蛋1113【完结+番外】(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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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二少爷依然面无表qíng,神qíng不受一丝波动,刘妈继续鼓chuī,“二少爷,依我看,你还是去隔壁把玫瑰园铲平了!只要断了二少奶奶的念头,她也就会收了心,和你好好过日子了。”

  “二少爷!二少爷……”傻眼,刘妈就这样看着夜箫睬也不睬她,径自走上楼梯。

  坐在房里面,夜箫褪却衣裳,左手用纱布一层又一层的裏着自己受伤的右手臂。暗红色的血渍瞩目惊心,染红雪白的纱布,一层又一层,包裹不住湿漉漉的伤口。

  伤口一直在向外不住的渗血。

  他面无表qíng的穿上黑色的衣服,将伤口掩盖。

  渡到窗边,掀开窗帘,他的目光投向隔壁。

  他的房间的位置,看不到那片玫瑰园。

  他也不想看见。

  一直以为,看不见,就可以充当不存在,但是,原来真的只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乔石一直住在她的心里,隔在他们中间。

  永远,永远,不可能被取代。

  他并不会听刘妈的刻意挑唆,但是其中有几句实话,还是说中了他的痛处。

  一抹苦笑,慢慢的爬上他冷峻的容颜。

  把玫瑰园给铲平?

  把她心里的爱qíng全数连根拔起?

  这样,她的心,就会属于他了吗?

  为什么,他开始有一种累了的感觉,原来一直去追逐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身影,是那么那么疲惫。

  这几天,他在泰国备受煎熬。

  那个男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那一日,她脸上的那一抹似于幸福的笑容,真的是他的错觉吗?

  骗自己,真的,很难……

  只是,他始终相信她,她不是这样的女人。

  她,在隔壁。

  他放下窗帘,退回自己的身体。

  他准备去找她。

  冷静了一周的时候,彼此都够了。

  他不想失去她,非常,非常确定。

  第三章

  一路上畅行无阻,一踏入玫瑰园,他整个人都僵住了。

  玫瑰园里,他的妻子和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一起蹲在花丛中,软声细语着,他们的肢体并无任何不妥的亲密,但是,两个人互动的眼神里,有着不容错认的暧昧与默契。

  无法克制,一股愤怒的杀倔蓦地在夜箫胸膛中窜起,他握紧双拳,用尽全身力量才没让自己当场发飙。他将自己的身体隐入暗角,望着他们亲热的画面,如同有一根针在心底刺戳。

  他的信任被背叛,他给予的自由居然给了他们发展的空间!

  这都是他的错!

  他妈的!他想杀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他并不陌生,见过二次面,每一次都象刻意的安排一样。

  原来对方这样若有若无的挑衅,是因为看上了他的妻子!

  他握紧的双拳在双侧整个压抑的颤抖!

  绝不能容许!

  绝不能容忍这种事qíng的发生!

  他的妻子,不知道和那个俊美的男人低头说了什么,然后礼貌、微笑的起身离开。

  他从暗角里步出,踏着地上玫瑰凋谢的花瓣,一步又一步的靠向那个男人。

  他的表qíngyīn冷,每一次准备杀人之前,他的脸上总是呈现这样的表qíng。

  这一次,也一样。

  缓缓的,他举起黑dòngdòng的枪。

  背对着他蹲着的男人,脸上露出了胸有成竹的笑容,剪刀“喀嚓”一声,带着厚实白色棉质手套的男人将绿玫瑰一刀从jīng部剪了下来。

  “回过头来!”沉声的,夜箫发出命令。

  他不杀背对着他的人。

  更加不杀,故意背对着他的人。

  缓缓的,手执着弥漫着象征自然纯真的绿玫瑰,纪寻回过身来,一派悠闲,与夜箫的冷、夜箫的yīn霾形成鲜明的对比。

  “齐夜箫,你就这么点格调?”面对着指在他眉宇间的手枪,纪寻连一丝的害怕也没有,反而唇角扯动浓浓的讽刺与不屑,“莽夫!”他的眼角已经描到乔翎端着水果茶,步入长长的走廊。

  夜箫的鹰眼微眯,他明白对方在拿话来激他。

  无视黑dòngdòng的枪口,纪寻yīn郁的目光缓缓切过那朵绿玫瑰,挑衅的格在夜箫胸前,“绿玫瑰的花语,爱qíng长存。无论是生是死,你阻挡得了一次爱qíng?阻挡得了第二次吗?!”

  他希望夜箫能狠狠的失控,狠狠的揉捏这朵绿玫瑰,那么……绿玫瑰花瓣的毒汁就会迅速进入他的肌肤……

  对!组织要的是夜箫,他要的更简单,他只要夜箫死!

  面无表qíng,夜箫审视着他。

  面前的男人,以他想象的心机要更深重。

  绿玫瑰?以为他对花没有研究,就不识毒xing?太小瞧他了!

  对方越是这样,他越要堤防落入圈套。

  平稳了心qíng,夜箫正准备收回手里的枪。

  突然,身后一声惊呼。

  “夜箫!住手!”伴随着一声惊慌失措的娇喘。

  他的心一沉。

  在他的眼皮底下,纪寻带着讽刺的微笑,将绿玫瑰背手扔在身后的花丛中。

  仿佛,他刚才如毒蛇一样的yīn狠的心qíng全复不存在。

  他将自己变成了彻头彻尾的“被害者”

  “夜箫!”乔翎急喘着,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枪,“你这是在gān什么?!”

  他居然拿枪指着凯文……真的疯了!

  “凯文是我的朋友,夜箫你别这样!”他的面无表qíng和无动于衷吓到了她。

  感觉到了茶色微缩的眼瞳内压抑的怒气,仿佛快要沸腾了一般。

  “夜箫!你不许野蛮!”她无计可施,只能张开双臂,挡在纪寻的面前,堵住那黑dòngdòng的枪口。

  天!……千万不能开枪……

  野蛮?看来在她的心里,他是越来越禽shòu了。

  夜箫的唇角冷淡的微扬,仰视着面前一脸挑衅与得意的俊美男人。

  他赢了!乔翎现在的举止维护得就和母jī护小jī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站在他们面前的他,反而更象一个破环者,一个好象得不失心疯的破环者。

  故意忽略心头尖锐的疼痛,夜箫除了那双燃烧着熊熊烈火的茶色眼瞳,脸上的表qíng依然毫无波动。

  枪慢慢垂了下来,敞开的玻璃门chuī进的微风,让整个空气弥漫在làng漫的玫瑰花香中,夜箫觉得很可笑,这一切的一切,真的很可笑。

  三天前,当他缉拿那个王妃时,那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也是怀着这样坚韧的眼神,挡在她的qíng人面前。

  可惜,那个男人是个孬种,空有一身武功,却没有任何胆识。

  三天后,这样的场居然在他的妻子身上上演。

  他不得不承认,眼前俊美的男人比那个王妃的qíng人qiáng太多了,起码,他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一丝飘忽与惧色。

  但是,越是这样,越显得,他夜箫只是一个局外人。

  就好比那一日,他举着枪,面对眼前陌生的男女,感觉,一模一样。

  就好象,今天的他,也只是在出任务一样……

  “乔翎,你是我的妻子。”他这样,冷声提醒她。

  其实,他想提醒的是自己?她是他的妻,他有权利去要求她忠诚。

  她伤到了他?张张嘴,她想解释,所有的话,却象没入了胸口一样。

  夜箫,我和凯文没什么!我们只是朋友,只是朋友而已!

  这么简单的话,解释起来为什么却这么难?

  心与心的距离,象隔着千山万水,无法跨越,连解释也会变得苍白、无力。

  他们是夫妻吗?如果是,为什么沟通会这么困难?为什么彼此会这么不了解?为什么会觉得,只觉得对这样的现状,无力、毫无反抗的能力。

  他和她这是怎么了?或者说,他们之前从来没有开始过,又何来怎么了?!

  他与她,眼与眼,相对着,却无法jiāo流。

  这是一种悲哀,心与心从来没有靠近的悲哀。

  “乔翎,你是我的妻子。”只是,他这样重复,有了这样的身份,仿佛他才拥有了命令她的权利。

  低着头,她轻声叹息。

  对,她是他的妻子。

  她牢记在心!

  所以,两xing关系,她任他索取。家庭事务,所以,克守职责的做好一切妻子应尽的义务。

  因为,她是他的妻啊……

  虽然,那是一场可笑的欺骗而己。

  低着头,她顺从的向他的方向迈进,不料,一只修长的大掌扣住她纤细的手腕。

  扣得很牢,很牢,不容挣脱。

  她,大失所惊,不明白为什么纪寻在这节眼里,要做这么容易惹人旁侧,与引人遐想的动作。

  微许的,她有点小小的挣扎,却不敢太用力,因为她的丈夫眼里杀意太浓太烈,她生怕做错一个小动作,哪怕只是那么小小的一个动作,会将一条人命推向灭亡。

  但是,她这样默许近乎暧昧的动作,落在两个男人眼里,成了两种不同的含义。

  一种,心寒。

  一种,鼓励。

  “你确定乔翎是你的妻子?”冷冷的嘲弄,纪寻象在一个原来就危险飘忽的热汽球里锉破一个dòng。

  一个关于婚姻的谎言。

  夜箫的眼眸,更加yīn寒了,这辈子以为不会有这一天,每一个人在这样沉默的谎言里,都活得很平稳,所以更多的时候,连他自己也以为,谎言就是现实。

  但是,不是,他几乎要忘记了。

  一切都不是,乔翎,并不是他的妻子……即使,他在心里认定了一千次一万次,她就是他的妻子!但是,在法律面前,他们并不是亲人。

  乔翎不解的目光在夜箫波澜不起的脸上得不到任何答案,她转向纪寻高深莫测的脸。

  什么意思?她不是夜箫的妻子?怎么可能!

  “你们的婚姻关系在美国的婚姻注册处根本找不到记录,所以,乔翎,你一直是自由的。”纪寻低眸,眼带柔和的望着她清秀的小脸,“乔翎,你是自由的,你从来不是任何一个男人的禁脔。”

  象听到了根本无法消化的消息,她的眼睛眨了又眨,确定这不是一场醒不过来的梦,“凯文,你在开什么玩笑……”她不相信啊,明明,在神的面前,她和夜箫都签下了彼此的姓名。

  “那场婚礼,是为乔石准备的,他凭什么以为想夺就能夺去!”纪寻的目光倏地变得犀锐起来,言里的不屑与厌恶,连掩饰也懒得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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