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是他先下车的,所以这一次,他并没有迟到。
他只是输给了那双黑色的眼睛,而已。
……
关掉冷水,夜箫靠在冰冷的浴室瓷面上,身体yù望的痕迹洗冲了很久,还是没有办法消退。
人的身体有一把钥匙,yù望一旦开启,总是非常非常艰难也克制不住。
这段时间,他洗了多少个这样的冷水澡?
明明妻子就在隔壁的房间,却更多的时候,他要凭借冷水才能打发自己的身体。
今天,很冷,他不想再洗下去了……
今天,很冻,她不该唤他“乔”……
推开相连着两个房间的暗门,他直接走到了她的房间。
果然,她没有睡着,怔怔的坐在chuáng上抱着膝盖发呆。
他一步步走到她面前,她的睫毛在脆弱的颤抖着。
他的存在感,突如其来,让她没有办法忽略。
“乔翎,我想要。”很直接。
每一次,夜箫想要和她做。爱,从来说得都很直接。
乔翎低敛的睫毛颤抖的更加厉害了。
……
“乔翎,我想要。”16岁那一年,有一个19岁的少年也说过同样的话。
那是乔哥哥第一次向她明确的提出xing。要求,他还坏坏的说,如果他20岁之前还没有向她贡献他的“贞cao”的话,会因被人怀疑xing。能力,而直接跳楼了此残生。
在美国,她也已经算“大龄”的处女了,更何况他们是那么确定要走完一生的人,所以,这个要求真的一点也不过分。
于是,她和他开始了人生的第一次别样的体验。
……
点了一下头,摸索到自己衣服的纽扣,乔翎默默的脱到了自己的衣服。
小巧、纤细的身体bào露在空气里,那么寒……那么冷……
xing。爱本就是夫妻义务,根本无从逃避。
没有羞涩、没有胆怯,她躺在了chuáng上,微微张开自己的双腿。从来对于索要,只能接受,即使她的身体从来都僵硬的好似化石。
夜箫高大的身体覆上了她纤细的身子。
两具身体,均是彻骨的冰凉。
原来,身体与身体之间,并不一定是最好的取暖方法。
一寸又一寸,夜箫抚摩着她的身体,他的掌心有着厚重的粗茧,每每那些粗茧在她身体上细细的游移,总会带来一波又一波的电流。
只是这样的电流,令她极度不舒服。
她反感夜箫抚摩她的身体,极度厌恶这种慢xing折磨。
夜箫的唇压向她时,她把头一偏,他的吻只落在她的发丝上。
唇与心脏的位置太接近,不适合他们。
“可以快一点吗?”她催促。
他茶色的眼眸又深了几分。
催促并不是因为相同的yù望,催促只是单单希望能快一点结束而已。
腰挺直,托着自己的健硕,他慢慢挤入她的身体。
果然,她痛得直冒冷汗。
真的,很痛很痛。
每一次xing。爱,都是一种煎熬的过程。
他太大。
她太gān。
她的身体在抗拒着他,又gān又涩。
每一次和她做。爱,都是一种心痛的煎熬。
每一次将娇小的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痛得差一点掉眼泪,夜箫都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可是,真的能是最后一次吗?
她那么痛苦,但是他的身体却因为这该死的夹得紧紧的紧致,美妙得即使静止不动,也已经连身体的毛孔都在兴奋的在叫嚣。
缓慢得,他动了起来,这样的速度,他已经克制得象在nüè待自己。
她的拳头握得更紧了,纤细的手指甚至已经痛到泛白。
“乔翎,痛就咬我的肩膀吧。”
夜箫将自己的肩膀送到她的唇边。
……
“啊!——乔翎,你啸天犬转世的啊?!”捂着被她咬出了血痕的肩膀,乔石即使在chuáng上也不忘用舌头毒她。
这女人实在太坏,才用自己的硕大碰到她一点点,就差点被她哭天喊地的踹断命。根。子。
不!不!就算没踹断命。根。子,他也已经被在chuáng上踹飞好几次,只差贴着墙滑下来了。
每一对qíng侣的第一次xing。体验都象他们这样惊天动地吗?象现在,好不容易革命了又革命,终于突破了那层薄薄的阻挡物,进入了她的身体,现在又被她咬得血淋淋。
唉,第一次,流血得不止是她,还有他呢。
……
别过脸,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着微微的血丝。
她也绝不咬夜箫的肩膀。
这个位置,是qíng人的专利,并不属于夫妻的义务。
明白她的坚持,他无法qiáng迫。
抚向她白皙丰满上小巧的粉红,他用自己的手掌恣意碰触。
她伸过手,想阻止,双手却被他单手轻松制压。
他覆下自己的头颌,用唇覆住了那点粉红,用舌尖爱怜的吮吻着。
羞愧、悲愤,她的身体在这耐心的爱抚下,已经不再疼痛,慢慢的,下体滋生出了一股粘稠的液体,温暖的包裹着夜箫缓慢抽动着的健硕。
很暖,暖的象置身在温泉。
夜箫低吼一声,再也无法克制了,将自己一下又一下用力的送到她的最深处,他的动作猛烈的就象一只饥饿了很久的野shòu。
乔翎闭上双眼,木然的随着夜箫的动作,身体抽动着。
她很冷感,也很僵硬。
快感这个字眼,在她的婚姻里,是不被允许出现的。
整场xing。爱中,她的灵魂已经抽离了自己的身体。
她的身体在和她的丈夫夜箫尽着夫妻义务。
但是她的灵魂,从来不曾和她的丈夫做过爱。
……
第四章
半个小时后,最后一猛力的沉入,夜箫的眉心出现一种复杂的神采,一种高cháo到了极致的神qíng。
温热的液体,she入她的身体,暖暖得,象chūn天的拥抱。
她一颤,每一次,这个时刻她无法无动于衷……
挪了一下身体,她试着将他推出体外。
但是,他的身体沉如泰山,埋在她体内的那一部分亲密,并不愿意就此抽离。
“别动,让我抱一下。”夜箫轻轻的拥着她,一只手轻柔的拭着她额头的冷汗。
他轻柔的动作象是怀里的是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
她的身体更僵了,象一个布偶娃娃一样,任他摆布。
夜箫并不是一个温柔的男人,他常常能闷到十天也蹦不出一句话来,更别提甜言蜜语了,但是每一次欢爱过后,她真的很惧怕这样的他……
乔石死了,她的心被锁在暗无天日的黑暗里……但是并非代表她的一切感官真的都丧失了,只要还有那么一点点知觉,就能感受到每次这一刻的他有多温柔……
“别这样,夜箫。”别过脸,她冷淡的说。
没有生气,也没有坚持再去碰触她,对她,夜箫总是很有耐心。
“你压得我很沉。”她冷淡的提醒他该起身了。
其实,每次压在她身上,他总是大半的重心自己用手肘在身侧支撑了,所以,她并不是真的那么难以承受,只是这种事后ròu体的亲昵,她不想延续。
夜箫的自尊心一向很qiáng,他学不会死打赖缠的纠缠。
果然,他起身。
他身体的那部分抽离她的身体时,她又是一震,qíng绪很复杂很复杂。
他的身体和以前一样,并没有得到满足,还是处于亢奋状态……
她根本无法应付他的正常需求,既然这样……又何必……
“夜箫,你应该明白,我并不介意你找其他女人。”缓缓的,她开口。
准备帮她找纸巾清理的手,顿了一下,背对她的身影,开始放下刚拿到手的纸巾,冷着身体,捡起地上的衣服,一一面无表qíng的穿回。
“一个月只做一两次,这样,你还是很为难?”冷着声音,夜箫背对着她问。
这样,还是不行吗?
没有吭声,她望着他的背部,眼神复杂。
……
“喂!你在看什么?” 蹑手蹑脚的爬上阁楼,乔翎用力的拍了一下乔石的肩膀,心满意足的咧开嘴看着他张慌失措的样子。
迅速的用黑布覆盖住搁在阁楼的望远镜,乔石憋红了一张脸,象足了做了坏事的样子。
“没!没!”否认太快,都不象他了。
她狐疑的看他,突然手指一指,一声尖叫,“哇,乔哥哥!好大的蜘蛛!”
蜘蛛?那种传说中很多腿并长毛的生物?
乔石跳了起来,毛毛的问,“哪里哪里?”不能让这么恐怖的生物吓到乔翎。
说是迟,那是快,乔翎一个健步,迅速掀掉黑步,单眼探上望远镜。
上当了!乔石根本来不及制止。
果然,她傻住了。
“乔哥哥,你好坏……”她小声的喃喃,红晕开始一点点窜上圆圆的脸颊。
乔哥哥居然偷看……
箫哥哥和一个金发美女在chuáng上做着……她和乔哥哥做过的事qíng……
“我不是故意的!”乔石也红了脸,解释,却越描越黑,“那个女人进去一个多小时了,发出来的声音好象死过好几回了一样,人都有好奇心的仫……”
一个多小时了?可是……刚才她看到的那一眼,箫哥哥还在和那个女人做,而且一点停消的势头都没有……
箫哥哥好……那个女人怎么吃得消啊……
抱着膝盖,她坐在了地板上,乔石也跟着坐在她身边。
过了很久很久,脸上的红晕才一点一点淡去。
推推身旁的乔哥哥,她小声的问,“那个女人会不会被箫哥哥cao死掉?……”即使坐在阁楼里,其实楼下斜角发出的那种欢愉到极致、痛苦到无法承受的女人呻吟声,隐约会传来。
到底有完没完?突然,她有点莫名的急燥,大概是因为觉得很难为qíng吧。
“我只能说……夜箫太qiáng了!”乔石简直佩服到了极点,相较于自己昨天晚上的表现,简直就幼稚园的程度,“我终于知道夜箫不爱读书,只爱习武的好处了。太qiáng了!”第一次对这个读书不好,只能勉qiáng考到三流大学的弟弟,乔石简直敬佩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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