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还看到乔哥哥和他们学校的美女学妹出去吃冰淇淋,我真的好难过好难过……”她知道只是那个学妹对乔哥哥一厢qíng愿。除了对着她,乔哥哥会露出比较真实、毒舌、调皮的一面,在人前人后他总是温温柔柔的。所以那个冰淇淋约会因为不好让女生太下不了台,更何况并不是单独的约会,还有很多其他同学参加,乔哥哥更是和她报备过。只是比样貌,她不如那个学妹,比成绩更加掺不忍睹,她真的好怕有一天乔哥哥会终于认清,她不值得他对她这么专一。
仿佛只是自言自语一样,她说了好多好多。
甚至一边说一边哭,到了最后,她累极了,靠着大树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远处隐约传来乔哥哥焦急的呼喊声。
手机上有几十通未接来电。
她蚕动了一下身体,发现一件厚实的黑色外套盖住了自己小巧的身体。
那件外套上有箫哥哥独一无二好闻、冷峻的气息。
箫哥哥早已经不见了。
但是,原本四处乱扔的复习资料居然整整齐齐的堆在了她身边。
“小翎!你想吓死我吗?!”乔哥哥气急败坏的终于找到了她。
不吭声,她的眼睛依然红红的。
“好了,好了,考不上就考不上。我们不稀罕。”乔哥哥心疼的将她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
她的眼睛依然红红的,但是恶劣的心qíng经他这么轻描淡写的一句安慰,马上已经开始好转。
“走吧,我带你出去玩。”乔哥哥蹲下,帮她收拾书本,无意中的一窥,惊讶的大叫,“小翎,谁帮你整理笔记的?!简直是高手中的高手!”简单扼要,划出来的都是重点,帮她整理笔记的人,一定是个记xing非凡的高手,连他这个高材生,都对这样的高手好奇的要死。
“你明年如果勤奋点,照着这份笔记和这个人划下的重点,一定可以考上史丹佛!”乔石的功课是很好,但是他几乎没怎么用心,连自己的笔记都从来没整理,更何况怎么整理乔翎的笔记?
她的书上有东西吗?她怎么不知道?!
她探过头一看,顿时傻眼了,乔哥哥不认识箫哥哥的笔迹,但是她识得。
原来,箫哥哥从来考试刚好只考及格分,只是不想和乔哥哥争而已……
……
另一张白色的画纸上,有一个面无表qíng的男孩,站在女孩的身后。
很多看她漫画书的读者,都以为她是在画一个xing格多变的男孩,其实,他们是两个人。
……
“早上我看到夜箫送两个孩子去幼稚园了,你为什么不一起去?”乔妈妈在她身边坐下。
“不想去。”她的回答极其冷淡。
“小翎,你这样不行的!夜箫现在爱你,但是男人的爱得不到回报,又能维持多久?再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他会离开你的!”乔妈妈苦口婆心的劝着。
她没有开口的yù望,这样的话听得太多,她已经麻木。
“小翎,乔石已经死了……”
握着铅笔的手,不禁收紧。
“只要你把心放开怀一点,小翎你可以很幸福很幸福的!”哪一个做母亲的,不希望女儿幸福?女儿这样的状况真的很令她担心。
“还有格格和轩轩就算他们的到来不是你qíng愿的,你也是个妈妈啊,你这样对自己的孩子,对他们不公平啊!”乔妈妈永远记得,知道乔石的死讯以后,女儿当场昏倒,几分钟以后醒过来,整个人已经不言不语,不会哭不会笑,简直象个活死人一样。
直到……直到……
蹲在如木偶娃娃一样不会哭不会笑的乔翎面前,夜箫神色凝重。
已经十天了,她一直是这样的状况。
医生说,她得了很严重的自闭症,如果qíng绪没有发泄点,qíng况再发展下去,会很糟糕。
“想哭就哭。”这句话,他已经对她说了几百次了。
但是她毫无反应,仿佛灵魂已经不在躯壳里,靠点滴维持着生命。
夜箫的眼眸沉了下来。
“我不会让你跟他去的。”他的眼神很yīn霾。
突然,他拔掉了她的点滴,褪却了她的衣服,覆上了她赤luǒ的身体。
她依然木然,毫无知觉。
直到下体被一股猛力刺穿……
“放开我!放开我!求求你……”终于她哭了出来,一直求饶,一直求饶……
但是……
“停止!箫哥哥,求你!求你……”
那是她最后一次喊他箫哥哥。
但是,他没有停止……
全身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她根本无从挣扎。
……
就这样,眼睁睁看着自己被夜箫qiángbào。
……
第七章
“就算两个孩子是这样来的,小翎,孩子是无辜的啊。”那件事qíng没多久以后,乔翎就被查出怀了身孕。
乔妈妈苦劝,“而且这么多年,夜箫对你还不用心吗?又有几个男人能做到他这个份上?小翎,别再恨夜箫了,把恨抛了好好过日子吧。”
“妈,你想错了。”她淡淡的反驳。
也许刚开始真的恨过,但是这种qíng绪早已经随着岁月的流逝烟消云散。
只是一切回不去了而已。
夜箫不再是她全心信赖的箫哥哥。
“最近爸爸对你如何?”她不想再继续先前的话题。
“满好的,你爸爸对我一直就很好。”乔妈妈随口回答。
“恩,那就好。”她淡泊的点头。
母亲一直是家庭妇女,活在自己营造的幸福世界里,不过这样,未尝也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爸爸在外头有数不清的qíng妇,甚至连私生子都有了。
曾经,她也犹豫过、挣扎过,想告诉母亲这一切,但是,细想一下,如果说了,真的是对母亲好吗?离开了一直依附而活的父亲,母亲的人生也完了。
只要你好好待在夜箫身边,我也不会和你母亲有离婚的一天。
她的父亲曾经这样威胁她。
她不知道这些事qíng是否是夜箫授权的,也不想知道。
她只希望保住母亲的幸福,即使只是幸福的假相。
“叫爸爸做人低调一点,少给夜箫惹点麻烦。”淡淡的叮嘱。
这几年,夜箫替仗着有个龙门堂主做女婿的爸爸扛过多少麻烦,她都看在眼里。
因为她的沉静和不再肯开口说话,连空气都寂静的有点窒息。
对着这个女儿,乔妈妈只能无奈的叹气,不知曾几何时开始,一向活波的女儿脸上单纯的笑颜,被死寂一样的恬淡所代替。
这样敲不开心灵的女儿,有时候甚至连她都有挫折感。
“二少奶奶,简。约瑟小姐替二少爷送来一份礼物,请问见客吗?”佣人恭敬的回报。
“礼物请她放下就可以了。”
见客?何必……听着一个窥视她丈夫的女人,对她的挑恤?
这些话,这些事,她从来不对夜箫说。
她知道,她是不合格的妻子,所以她并不介意夜箫在外头有女人,但是不代表她愿意让那个女人登堂入室。
佣人很快将礼物送到了她面前,她淡然的打开一方小绒布盒,夺目的璀亮倏地刺入她瞳底,盒里躺着一对钻石耳环,jīng致的、小巧的、昂贵的钻石耳环。
“好漂亮。”乔妈妈惊呼。
她的唇角一弯,笑得有点冷淡,“妈咪喜欢?喜欢就送给你吧。”
“这怎么成?乔翎!不可以这样糟蹋别人的心意!”乔妈妈有点看不过去了,不悦的教训。
“心意?”她淡然一笑,打开抽屉将钻石耳环随手放进了里面,关上抽屉时,乔妈妈无意中窥见里面有钻石胸针、戒指、项链、手链……数不尽数,名贵的饰品。
每一次,欢爱过后的第二天,夜箫就会送她不同程度的名贵礼物。
也许,是一种弥补……弥补昨天晚上她陪他上chuáng……
如果这样的事qíng发生在金屋藏娇的qíng妇身上,别人一定会感恩涕零他的大方。但是,这样的礼物每每令她极度不舒服,感觉遭透了……
从简。约瑟示威的言行中,可以轻易猜到,这些礼物都是她这个秘书替他挑选的。
她不止一次会想,他是否习惯了对其他女人的大方,所以他忘却了,她不是他的qíng妇,不需要这种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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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轰、轰!”好几声闷雷,然后几道划破黑昼的闪电。
夜箫猛然从chuáng上坐了起来,惊醒了。
卧室的窗户大开着,豆大的雨水打进室内,qiáng风chuī得窗帘狂飞乱舞
没有片刻犹豫,甚至连拖鞋也来不及穿上,他赶紧推开暗门。
房间里很萧静,空无一人。
“乔翎。”搜遍房间的每一处,找不到该在的身影。
他的心一沉。
不会又……
片刻没有耽误,拿起一把雨伞,他向后山跑去。
果然看见那个穿着白色睡衣的身影,神qíng空茫,眼眸深处隐约压抑着迷乱、恐惧。
她跪在一处墓碑前,一动不动,任雨水打湿了一身。
“乔翎,我在你身边。”他撑起了伞,帮她挡住了雨水的天空。
但是,她没有听见,眼里也没有他的存在。
甚至,她的神色也不对。
她原本纤长细嫩的十指,现在伤痕累累,指间都是泥土。
她的一双赤足也同样布满了泥土。
她的指间细细抚着那墓碑,碑上清楚刻字卒于二十二岁,令人欷献感叹的英年早逝。
她的脸颊滑下水珠,不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bī你结婚了,你起来、你起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bī你结婚了,你起来、你起来……”
她不断的喃喃自语,重复着同一句话,泪水纵横。
她的手一直扒着地上的泥土,连指甲断裂了,也不理不顾。
“乔翎!别这样!”夜箫沉声说着,即使知道此刻的她,听不到他的任何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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