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为了护她,雅间那些猪头,没少挨本王的黑揍。”
“可本王又不想去窥探她,本王就想不靠任何外力,轰轰烈烈爱一场。”
“你说要是本王哪日装作贫民庶子去接近她,她会不会真心实意爱上本王?”
四皇子的言说正说到关键时刻,马车停了下来,外面一个公鸭嗓尖着嗓子道:“四殿下,请您移步上书房,皇上等着呢。”
激情言说莫名被打断,四皇子一脸的不爽,冷哼一声,跳下马车,也不用太监相扶,气哼哼道:“每次都是你打断本王的雅兴。”
说完甩了甩衣袖,径直往上书房方向走去。
萧梓墨看这人有趣的紧,含笑对着太监行了一礼,紧走几步跟上。
通过几层检查,两人一前一后进了上书房。
两人跪下行完礼,便听四皇子撒娇道:“父皇,如今,儿臣有要紧事要办,有什么话您和他讲便是。”
皇上皱了眉头,道:“是不是又要去看哪家的美人。”
四皇子低低一笑,点了点头,道:“父皇,美人只出场一个时辰,迟了怕要错过。”
皇上冷了脸,道:“逆子,往常总让你上进些,上进些,你倒好,心思都用到女人身上去了。”
四皇子听皇上怒斥,垮了肩,蔫的一比。
皇上一看四皇子这派头,立马出声:“快滚,快滚,免得看你惹我生气。”
四皇子听到皇上要放自己离开,立马老老实实磕了头,甜甜一声道:“谢父皇,儿臣这就退下了,父皇腰不好,儿臣寻了一味妙方,专治腰腿,明日儿臣亲自给您送过来。”
说完,退后几步,急匆匆跑了出去。
皇上看着老四火急火燎的背影,轻笑一声,宠溺道:“猴精猴精的,就是嘴甜。”
萧梓墨低头听着皇家父子二人的言语,莫名觉得心酸,就连最是无情帝王家的父子也是这般普通平常,而自己身为普通平常百姓,却连这人伦亲情的半分也未享受过。
这般一想,萧梓墨突然觉得,应该加快速度,秘密弄清楚自己的身世,找到那个一去不回,抛下自己和母亲的“负心人”。
“你叫什么名字?”萧梓墨正沉浸在自己的神思中,便听头顶上方,一声洪亮的声音道。
萧梓墨连忙躬身道:“萧梓墨。”
皇帝品了品萧梓墨的名字,喃喃道:“好名字。家住哪里?”
“草民秦州人氏。”
皇上点了点头,道:“老四向我举荐你,你可谈谈如今西北情势。”
萧梓墨愣了愣,显然有些不敢说,偷偷瞄了眼坐上之人,道:“这……”
“知无不言,恕你无罪。”
“草民一介粗人,有不当之处还望皇上海涵。”
皇上点了点头,萧梓墨挺了挺身板,道:“如今西北局势,弊在“求稳”,镇北军的主帅,大多因军功封妻荫子,且已过而立之年,如今他们力求一个稳字,稳守边地,能不打则不打,能避则避,能退则退,实在退不了取伤亡最小挠挠痒痒。
萧梓墨说到此处,顿了顿,深吸一口气道“我大梁边境安稳数十载,所有将士都变成了守城之士,和平时期,无可厚非,如今大夏来势汹汹,且虎狼之心,昭然若揭。”
“而我大梁镇北军中却无抛头颅洒热血之死士,如何与那虎狼之师对抗。”
萧梓墨说完,便安安静静楮在下方,决策在天听,再多说亦无益,只会引来猜忌。
过了一盏茶的工夫,萧梓墨听皇帝轻声道:“他们都安逸的久了,是该换换血了。”
皇帝轻声说完,忽然话音一转,道:“你说的如此通透,难道就不怕,出生入死之后,寡人忌惮你等军功,取而代之。”
萧梓墨丝毫不曾变色,向前一步跪地,朗声道:“梓墨身负国仇家恨,只想夺回我家园、河山,恨不能手撕党项蛮子,如何会在意身外之物,若是死于党项人之手,只恨自己无能,不能为家人报仇雪恨。”
“世人大凡为名为利,你这般难道只为家仇?”皇帝眯着眼,打量着眼前让人猜不透的少年。
“少年心性,难道在陛下眼中如此费解?”萧梓墨闭了闭眼,终是将心里所想说出口:“陛下也曾年少,怎会不懂少年志气?”
皇帝身边的老太监听到萧梓墨如此言论,向前一步,厉声呵斥:“放肆,胆敢冲撞陛下。”
皇帝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皇帝站起来,嘴里玩味着萧梓墨那句:“少年心性。”良久道:“寡人也曾年少,只是历经世事沉浮,难眠忘了初心,哈哈哈,你这句话说的好,少年之志,岂能玷污。”
说完皇帝听了一下,直勾勾盯着萧梓墨道:“我便信了你。”
萧梓墨叩首谢恩:“梓墨唯陛下之命马首是赚,无怨无悔。”
皇上挥了挥道:“起来退下吧,此事还需再议。”
萧梓墨谢恩退下,刚到殿门口,准备转身出去,便听:“站住!”
萧梓墨一愣,不知皇帝这又是哪般,一时满头黑线,躬身看着脚面,不知坐上之人又有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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