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拐/卖妇女有什么区别,特么的都是一群人口贩子.
是可忍孰不可忍,真当自己是个傻得好欺负不成!
白毓头脑一热,甩开步子,怒气冲冲几步走到正屋,一脚踢开门,冲朱氏厉声问道:“你把我卖给了别家?”
朱氏眼神忽闪了几下,强词夺理道:“你看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正儿八经的说合,怎么说那么难听。”
白毓伸手指了指薛娇娘道:“既然那么好,那你怎么不卖了她?”
“人家不是就看上你了嘛,娇娘人家没看上。”
白毓冷哼一声,低声嘟囔:“说的比唱的好听。”
正哭的梨花带雨的薛娇娘听白毓大言不惭竟敢挤兑自己,心里本来就不舒服,白毓这个贱货,这两日一日比一日坏怂,过不了几天,就要去祸害堡子里乃至方圆十里长得最俊的黑子哥,想了想气愤难忍,一下从炕上爬起来,跳下炕指着白毓骂道:“别给你脸不要脸,你当黑子哥会要你,还不是黑子哥眼看不行了,才要你去…..”
白毓仰起头说的气吞山河:“你们不用给我脸,我死也不去什么黑子家。”
薛娇娘听白毓说完,气不打一处来,还真当自己是个大家闺秀,什么德行竟敢拿乔,扭着屁股,迈着小碎步跑到西厢拿了把镜子,一把塞白毓手里道:“来,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什么蠢德行,再跟我们讨价还价,就你这丑八怪的模样,要不是黑子哥快不行了,哪有你挨边站的份。”
白毓冷笑一声,瞪了一眼薛娇娘,狗屁的喜欢,喜欢一个人就能两手准备,活的好好的时候,谁也不让,看谁都像情敌,如今人躺床上人事不知,就能推祸害似的推给自己一个傻子?
妈蛋,真想爆粗口。
可如今的问题是,那个躺在床上的黑子和自己又有什么关系,总不能为了救人,奉献自己吧?
白毓觉得就算爱一个人爱的的死去活来,自己也不会如此义无反顾的献身吧?再说自己这么自私的人,怎么可能干那种慈悲之事,想想就觉得可笑。
何况还是个陌生人,自己又不是圣母,看谁都想救赎,自己现在最想救赎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
这么想着,无意识将手里的镜子举起,准备扔炕上,瞥了一眼,立马尖叫,惊呼出声,继而一脸惨白。
想过原身不怎么漂亮,但没想到镜子里是那样一副尊容,比上一世电视里看到的恶心人的水鬼还要恐怖百倍,满脸的疥疮脓包,脓水泛着恶心的粘液,流的到处都是。
白毓摸着镜子里那张面孔,一脸的不可思议,瞳孔放大,血压上升,一个激动,就晕了过去。
白毓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的她就是不愿醒来,任由别人对自己翻来覆去的折腾。
潜意识里她一直在循环一个问题,为什么魂穿成这么一个人,为什么丑的惊天地泣鬼神,完全一副死鬼模样。
就算为了自保,也不用这么上档次吧,稍微丑点,自保就足够了,不用丑的这么惊天地泣鬼神,晚上出去完全可以当女鬼吓人,都不用装饰的。
女人爱美是天性,就算违着良心安慰自己丑人自有丑人的好处,可潜意识里还是希望能美一点,再美一点,再再美一点!
原身这副尊容可比被毒虫咬伤让人绝望多了。
还是死了算了,实在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等她醒过来,已是傍晚时分。
白毓徐徐睁开眼睛,瞥了眼身旁一脸阴笑的朱氏和喜不自禁的王大娘,王大娘看白毓醒了过来,兴奋过了头,大声嘀咕:“菩萨保佑,菩萨保佑。”
说完,冲身边的朱氏道:“长贵家的,玉娘醒过来了,快些拿盖头来,让她上驴。”
白毓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被两人搀扶着出了屋子,弄上了驴背。
透过薄纱,白毓透过紫红色的盖头,发现天快全黑了下来,西方隐隐还剩最后一丝让人绝望的晚霞。
毛驴前面有盏灯笼,在夜色里忽明忽暗,并不显眼。
驴屁股被人拍了一下,驮了白毓就往前走,白毓一个踉跄,双手立马抓住驴鞍。
第6章 第 6 章
第6章
今晚怎么接白毓去韩家,韩婆婆和王大娘商量了一个下午。
按理说,家里进个人,怎么说也该黑子亲自背回家里,可如今黑子病重且卧炕不起,谁背就成了个大问题。
王大娘提出背的问题,韩奶奶立马就反应过来,新娘子过门,才能背,如今这傻妞进门,虽然没有新娘子的名份,但又有新娘子进门后的事实,做人可不能太刻薄,六两银子一掏,好歹往后也算是自己家里人了,这可难坏了韩婆婆,活了多半辈子,没碰着过这种事啊,可怎么办呢?
最后还是王大娘见多识广,出了个注意,既然黑子昏迷不醒,要不打发家里的驴去接人,让驴把人驮过来,往后对黑子也有个交代,对傻妞也算仁至义尽了。
韩婆婆很满意王大娘的出谋划策,真是两全其美,兴冲冲给自家驴背上,披了床大红棉布,远远一看果然很喜庆。
白毓坐在驴背上,一直在心里反问,为何会是这般模样?为什么?为什么?
就算做梦她也无法接受这个事实,穿越难道还能这样?电视剧里不是都演着嘛,穿过来,穿过去,不是倾国倾城,就是清丽佳人,哪有这种角色?这样的怎么能做女主角,女猪脚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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