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都是我的错,要打要骂随你,就是别气伤了身子。”
“造孽呦……你和你那个娘……都没心啊……别做亏心事,老天爷看着了。”
韩婆婆边骂边哭,白毓心里也不好过,想去哄哄韩婆婆,想想有那个男人在,自己没有去的道理。
做好晚饭,白毓端进堂屋,哄韩婆婆多少吃些。
自从饭做好,白毓进了堂屋,那个男人便不见了踪影,韩婆婆未提让白毓去叫,她也装作不知,自顾自洗了锅,陪着韩婆婆说话。
韩婆婆显是真的气伤了身子,一下子老了好几岁,闹了一下午,精力不济,天黑没多久,便沉沉睡了过去。
今日,事赶事,白毓在黑漆漆的屋里,实在闷得慌,遂出了院门,又在堡子里乱转起来。
刚出门,碰到鬼鬼祟祟藏身核桃树后往韩家门口张望的张寡妇,白毓装作没看见,紧了紧衣领,又往前走去。
在满堡子游荡了一圈,吹了吹刀子似的西北风,寒气逼人,遂踱着步子往回走,经过麦场,听到草堆后面又有动静,夜深人静,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从边上绕到那边出声的草堆旁边,听听私人夜话。
“黑子哥,今晚,我想给你。”
“你走吧。”
“黑子哥,我不走,我都看见了,你想干那事,只是没有合适的人。”
“黑子哥,我什么都不怕,只要你想要,我就敢给。”
紧接着,白毓听到一阵哼唧声,好没悬念,这么快就入了正题。
白毓懒得听下去,哎!男人都是大猪蹄子,看似纯洁的少年也不例外,精虫上脑,没了爹娘,没了天地,没了礼义廉耻忠孝仁义。
嗤笑一声,遂若无其事漫步回了家。
刚到家,没一会,便听院门响动,那个男人回来了。
白毓皱眉,这么快,没毛病吧?
坐在窗口听着院里的动静,那个男人闩了门,便回了耳房,只不过,今晚的耳房,动静又不小,这是事没办成?
那动静实在烦躁的紧,白毓今晚心情起伏过大,了无睡意,便静坐窗前,伴着男人不大不小的动静,透过窗户眼看着浩瀚夜空。
这边是孤独成性的人,那边隔墙便是个发/情的公/兽,这场景实在没谁了。
突然,听到院墙边噗通一声,似是什么东西掉在了院子里,紧接着便听到一阵窸窣声,眯着眼仔细一看一个人影往耳房去了,紧接着,耳房门吱呀一声,那个人影好像钻了进去。
白毓心想糟糕,莫不是进了贼人,那个男人正是毒发难受,且心智迷乱之际,若是遇上贼人,岂不是性命不保。
白毓一时又担心起来,毕竟一个锅里舀饭吃,关键时刻也管不了往日的小刻薄了。
赶紧跳下炕,怕惊动贼人,几步跑到耳房门口,透过缝隙往里一瞧,看见里面的人,吓出了一身冷汗。
第27章 第 27 章
第27章
只见,耳房屋子里,张寡妇光着身子,抱着神思迷乱的那个男人,寒冬腊月,本就极冷,瑟缩着身子,一个劲往那个男人身上贴。
“黑子,姐知道你中了毒,要用女人的身子解毒,姐愿意,你别再这般熬着了,再这么熬下去,非得熬出病来。”
萧梓墨抱着全身赤/裸的张寡妇,感觉即将奔溃的身体,瞬间变得清凉,渴望的烈唇在张寡妇脖颈间嘬吸,似乎在释放千年的桎梏。
“黑子,姐知道你一直喜欢我,当年我和李良成婚,你还在窗外偷听。”
丧失了理智的萧梓墨,猛然一个激醒,将怀里的女人推离,赤红着脸直直盯着她看了半晌,挥了挥手,艰难道:“出去。”
说完,踉跄往后退了几步,背过身去,单手扶着墙,一拳砸在墙上,呼呼喘着粗气。
张寡妇被推离,不甘心就这样前功尽弃,含着泪,边哭边冲过去,从身后抱住萧梓墨:“黑子,你别这样,姐真的愿意为你解毒,上次你昏迷不醒,我几次爬上你的炕,你都无动于衷,害的你在炕上那么多日子。”
说完张寡妇开始扒拉萧梓墨的衣服,白毓不忍心再看下去,转身到了院子里,感觉院里的空气有些憋闷,随即往院门口走去。
白毓走到院门口,刚取了门栓,突然耳房门哐当一声,被人打开,张寡妇双手裹着衣服,狼狈跑出了耳房。
白毓手里的门栓被张寡妇一个冲撞,掉在了地上,等白毓反应过来她已经疾步出了院子,不见了踪影。
白毓顿了顿,回头看了看耳房方向,又伸着脑袋看看门外,摇了摇头,被人这么一冲撞,又没了出门呼吸新鲜空气的欲望,遂准备关门上拴。
双手刚把上门,突然门口一个人影又从暗处闪了出了,且直勾勾盯着白毓,披头散发,好不恐怖。
“他这样熬着,迟早要出事,你看着些,别再让他自残。”
说完张寡妇又一阵风似的不见了踪影。
白毓摇摇头,长出一口气,这一个个疯疯癫癫的,闩了门,回到院子,侧首看了看耳房,残存的理智警告她,别贱兮兮的做别人的用物,他的死活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狠了狠心,折回堂屋,上炕躺下,数着羊头想尽快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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